我一邊跟著女孩走,一邊看了眼手機裡的搭車軟件。
這輛車的速度,真是顛覆了我的想象,真不懂他時怎麽掙錢的。
一走進小樹林,這女孩就像八爪魚似的黏在了我身上。
這個區域偏僻,特別是路邊的小樹林裡,你就算是在這兒睡上兩天,也不一定有人發現。
女孩迫不及待的使勁渾身解數,在我身上摸索著。
因為她個頭不高的原因,導致她想親我嘴唇,除非我低頭,否則她根本夠不著。
而女孩好像也特別想對我嘴唇下功夫,腳尖都墊著快要離地了,恨不得翻身騎在我脖子上。
見我始終帶著笑意仰頭,不湊上去,這女孩嬌笑的捋了捋已經凌亂的長發,說道:
“哥哥,你別挑逗我了,來呀……”
說著,便又湊了過來。
我依舊是半推半從的和女孩周旋著,即使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嚴重,身體也跟我貼的越來越緊,最後小手都準備朝我腰帶伸去。
這是我的底線,可不能逾越。
我連忙推開她的手,往前走了兩步,被後背留給她,說道:
“來這裡,寬敞點兒。”
而我話剛說完,這女孩已經從後面摟住了我。
她明明比我矮大半個頭,此刻卻能輕松的把頭擱在我肩膀上。
還湊到我耳邊,一邊吹氣一邊柔柔的說道:
“哥哥,你躲什麽啊,你不喜歡我麽?”
我在原地停住腳,說道:
“這不沒躲啊。”
女孩的嘴唇在我耳邊遊走,癢/癢的,周邊的溫度也越來越低,越來越涼。
我悄然低頭看了眼腿後,果然,那女孩的腳已經懸空飄了起來。
她的語氣也變得幽幽的:
“不是要刺激的麽,我來給你刺激,好不好?”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那女孩突然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
她本來的小嘴都裂張到了脖子邊,足有一手掌寬,嘴裡全是帶著牽絲唾液的尖銳獠牙。
我早有準備,快速的把脖子往邊上一偏,躲開它的撕咬。
隨後揚起手臂往後一抓,用力拽住它的長發,奮力的摔了出去。
這女孩……應該說是這野鬼的身體,瞬間被丟飛,連續撞斷了三四顆小樹,才停下來。
它雙眼翻著綠光,在黑暗的環境裡,格扎眼。
我喚出戒刀捏在手心,反手則悄然捏了張符咒。
這還是我在學校時,畫完沒來得及用的。
野鬼四肢著地,仰著頭,這造型像個人臉蜘蛛似的,散落的長發下,是森森裂開的大口。
我揚了揚戒刀,笑著說道:
“你這野鬼,假扮學生也太不專業了,身上的校服都是前年的款式了。”
“還不停的往我嘴上湊,是想吸我陽氣?”
或許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經歷了這麽多後,我對於這些鬼怪,已經沒有那麽懼怕了。
可能是實力的提升,也有可能是對周邊世界變化的默認吧。
野鬼有些憤怒的齜牙咧嘴,大口裡的唾液不停往下流淌。
它嘶吼了一聲,猛然向我衝了過來。
剛剛才見識過兩名頂尖的刺客和殺手對決,此時這野鬼的速度,對我來說,簡直是太慢了。
我輕松的移動躲開它的撲咬,隨後手持戒刀奮力劈砍。
也懶得再跟它浪費時間,主動出擊,即便是野鬼,面對戒刀的鋒利,也還是難以招架。
我借著形意拳的腳步和自己本身靈力帶來的速度,根本不給野鬼的喘息機會。
它知道了戒刀厲害後,還試圖趁機逃跑。
但為時已晚,我步步緊跟,照著它逃竄的後背,狠狠一刀劈去。
這戒刀很是神奇,徐有才曾經告訴過我,照理說對付這些野鬼,應該要用開過光的道家法器才行。
可我一刀過去,還是直接砍斷了它的右腿。
被砍下失去主體控制的右腿,像是蒸發了般,很快就消散消失在空氣中。
那野鬼痛的齜牙咧嘴,身體重重砸在了地面,它仰頭嘶吼著,還求生欲極強的往前爬著。
見我跟了上來,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連忙收回了自己本來的面貌,又露出了清純女學生的漂亮臉龐。
“求求你,饒我一命,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這張楚楚動人的臉,帶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睫毛撲扇下,淚滴滑落。
說真的,我相信任何人來看到這一幕,都會被戳動內心的柔軟。
就像是一個剛被欺負過的鄰家小妹妹,在楚楚可憐的向你求救。
我深深呼了口氣,用戒刀指著它問道:
“你在這裡害了多少人?”
那野鬼抽泣了又擠出了好幾滴眼淚,眼神躲閃,心虛的小聲說道:
“就……就只有兩個學生……”
我輕輕一笑,說道:
“兩條人命,夠了!”
說完,我快速的揚起胳膊,彎身,把手心裡捏著的符咒直接拍在了它額頭。
口中默念:
“天罡急急如意令!”
符咒對於普通人頂多能只能限制其動作,但對於這種正兒八經的野鬼,就是毀滅性的傷害。
我沒有用戒刀的原因,就是想術業有專攻,以道家的方式來斬草除根。
符咒接觸女鬼的身體後,爆發出驚人的能量,無火自然。
先是“砰”的聲震碎了野鬼的腦袋,接著符火像是沾上了汽油般,沿著野鬼的身子,熊熊燃燒起來。
我靜靜站在原地等了十幾秒鍾,直到野鬼被燒的乾乾淨淨,我才離開。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除鬼,雖然沒有遇到什麽危險,但讓我對於符咒術,有了新的了解和認識。
簡單的符咒,對付鬼怪,有如此大的爆發力。
難怪徐有才和鬼道鬥法時,兩人實力都那麽強了,卻還是拋棄不了符咒的輔助。
想著回去,一定不能落下符咒的練習,並且得多學學幾種符咒的畫法了。
重新走動了十字路口,剛好不遠處有輛車緩緩的開過來。
我對了下車牌號,確定是自己叫的車後,沒好氣的衝他招了招手。
這司機看到我後,還猶豫了會兒,但最終還是停在了路邊,搖下車窗探出腦袋。
他叼著煙,先是打量打量了我,問道:
“是你叫的車?”
我也沒什麽可猶豫的的,隻想快點回去,於是果斷的開門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