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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吧薑英秀》第635章
  第635章

  第671章

  老太太苦無證據,但是心知肚明,自家兒子的死,絕對跟薑英秀這小蹄子脫不了乾系!

  一定是昨晚上,兒子在拾掇這個小蹄子的時候,出了什麽岔子了!

  不過,按說自己家兒子自己了解,這也不是頭一回了,他怎麽也不應該失手啊!

  可是如果他沒失手,這小蹄子這會兒功夫還能笑得出來?

  不把那兩隻眼睛哭成兩隻桃兒,我豁出去跟她姓!

  再者說這也太奇怪了,兒子就算失手了,怎麽還能把命搭上呢?

  難道是馬上風?

  但是兒子明明是躺在自己的床鋪上的,衣服也是完好的,模樣也很平靜,說不定是什麽都沒來得及乾,睡夢之中,就悄無聲息地去了!

  但是,這事兒怎麽可能這麽巧呢?

  這巧合得也太過了!

  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心裡卻是認定了兒子死了一定跟那邪性的丫頭片子有關!

  說不定跟她那張鋪位有什麽特殊關系……

  想到自己躺在那鋪位上,還曾經動彈不得,老太太頓時覺得自己抓著了問題的關鍵。

  隻覺得又是後悔又是悲痛又是想不通,想著想著再次嚎啕大哭起來,聲音把列車員和乘警都震得腦袋嗡嗡地。

  破鑼嗓子沒完沒了,動靜還賊大,這誰扛得住啊!

  其實老太太一開始惦記著的,無非是錢財。

  她看著沈春柳他們這一幫人,穿得都整整齊齊、乾乾淨淨、暖暖和和,半點都不見寒酸。

  雖然是農村人,卻買了相對比較昂貴的臥鋪票,而不是硬座或者站票。

  吃的喝的也帶的挺多。不光有搪瓷缸子,還有葡萄糖瓶子這種緊俏的東西。

  說明這家人,家底兒正經不薄。

  那個黑不出溜的媳婦兒雖然人有些憨實,但是也不算一點心眼兒都沒有。起碼自己套話套了好幾輪兒了,她到底也沒說出來她老爺們兒的事兒。

  不過,能放心讓她一個娘們兒家家的,自己帶著好幾個孩子坐長途火車,這老爺們兒要麽就是死了,要麽就是對這媳婦兒和孩子不怎麽上心。

  至於說工作忙,她一個農民,跟生產隊能開下來介紹信出門,她老爺們兒除非是軍人,不然怎麽也不可能媳婦兒開得出來介紹信,自己卻開不出來!

  說到底,還是不上心!

  倒也不能怪老太太想不到離婚上頭去。畢竟這個時代,農村婦女離婚的,簡直比大熊貓還稀罕……

  然而,不管他們家到底是個啥情況,不管她老爺們兒到底是對她不上心還是忙得脫不開身,反正,她既然孤身上路了,遇到點啥事兒那也是正常的。

  老太太從沈春柳那裡雖然沒有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卻打聽到了,薑英秀還沒有定下親事。

  這就好辦了。

  正好自己兒子也幾十歲了,該成個家,留個後了!

  若是拿下了這小蹄子,不要說婚房了,怕是彩禮錢都不用準備!

  萬一再一槍命中,回頭連孫子都有了!

  怎麽算,怎麽覺著劃算。

  所以老太太看著薑英秀,打量了許久,低聲悄悄嘀咕出來了那句:“這個囡囡正好合適”。

  只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會馬失前蹄!

  別說拿下這小蹄子了!

  竟然還把自己的命搭上了!

  這小蹄子笑得那麽開心,想必是毫發無損!

  這怎麽能忍?!

  老太太繼續崩潰大哭,指著薑英秀:

  “就是她!她就是凶手!我看到了!”

  她靈機一動,打算汙蔑薑英秀。

  真正的“證據”不能宣之於口,她打算自己來扮演這個目擊證人。

  沈春柳急了:

  “你這老太太怎麽能血口噴人呢?

  這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昨天你兒子一天都沒怎麽露面,我閨女跟你兒子都沒說過話!

  我閨女不就是沒同意你換鋪位嗎?你怎麽什麽事情都往我閨女頭上扣屎盆子!

  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你這樣汙蔑我閨女,是要害死她嗎?”

  薑英秀也鬱悶了。這老太太,還真是執著啊!

  不過這也難怪。人家兒子死了,總不能不讓人家哭吧。而且,雖然是歪打正著,但是人家老太太還真就猜對了。

  這下子可怎麽辦呢?

  薑英秀歪了歪頭,決定扮演一個柔弱的無辜少女。

  不過她實在是哭不出來。

  簡直可以說是一滴眼淚都沒有啊。

  而且,不光是一滴眼淚都沒有,只要想想那個很可能不是頭一次乾這種事的家夥,這回終於再也不能禍害任何人了,她就覺得格外地神清氣爽呢!

  哭不出來,就隻好借助一些特殊手段了。

  薑英秀默默地從空間裡掏出來一塊特製的薑黃色小手絹兒。

  這可是她特意為了應付薑老爺子和薑老太太,費了不少力氣專門準備的。

  兩個老人家每次找她,想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促進她跟薑大地的父女之情、和諧關系的時候,她一旦覺著懶得應付了,就用這招。

  拿著事先浸過薑汁的手絹兒輕輕地擦擦眼睛,很快就眼圈紅紅的了,眼淚也可以十分自然地劈裡啪啦地往下掉。

  她什麽也不說,隻低頭擦眼淚,偶爾配合一兩聲抽泣,可這眼淚卻越擦越多。

  兩個老人沒辦法,隻好把她放回家。

  這招真心比一味掀桌子砸凳子的野蠻招數管用多了。

  每次哭上這麽一回,老爺子和老太太就能消停好幾個月呢!

  這回也是一樣。薑英秀把這塊手絹一拿出來,沈春柳幾人就淡定了。沈春柳甚至眼睛一亮。

  薑英秀默默地拿手絹兒擦了擦眼角,似乎在擦拭淚水。

  低著頭,小聲說道:

  “老太太,你這也太冤枉人了……”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劈裡啪啦地往地上掉眼淚了。

  掉了眼淚,就用手絹去擦眼睛。

  擦了眼睛,眼淚就掉得更多了。

  看著薑英秀洶湧澎湃的淚水,列車員和乘警都犯了難。

  他們也不相信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關鍵還手無寸鐵,能殺了那個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

  這力量對比,怎麽也不可能嘛!

  你看看你看看,那小姑娘哭得那麽傷心!

  眼圈兒紅紅的,眼淚吧嗒吧嗒地一直掉個沒完沒了,傷心得都不知道該怎麽給自己辯護了!

  換了誰也是一樣,這出門一趟,遇上個死人就夠糟心的了!

  這麽大的小姑娘,嚇也嚇死了!

  結果居然還被不講理的死人家屬給沾邊兒賴上了!

  這誰能受得了啊?!

  乘警上前檢查了下,發現死者的臉色十分自然,就像睡著了似的,實在太不像一個死者了,就忍不住覺得這人說不定並沒有死,讓列車員先去找個大夫來。

  還試著給“病人”掐了下人中,不過自然是沒有什麽效果。

  列車員也乾脆,直接用廣播呼叫了一下,“車上有人突發疾病,請醫生同志到十三號車廂,請醫生同志到十三號車廂”——寄希望於乘客之中有醫生能參與急救。

  廣播呼叫了三四遍,就有兩個醫生從不同的方向過來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戴眼鏡的老太太,拎著個急救包,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帶了一套針灸工具,倆人從不同的方向擠了過來,看到“病人”的時候,一瞬間都覺得有些驚奇。

  經過檢查呼吸、脈搏,翻開眼皮看瞳孔等一系列操作,兩人都確認當事人已經死亡。

  死亡原因未知。

  但是對老太太指認薑英秀是凶手這件事,都表示這不可能。

  屍體上沒有任何外傷的痕跡,現場也沒有找到凶器,而且死者也沒有窒息死亡的特點,如果硬要說死亡原因,有幾分像是在睡眠之中猝死的狀態,但是卻並不能確定——總的來說,如果不屍檢的話,怕是查不出來真正的死亡原因了。

  兩人都認為死者的死亡,與薑英秀不可能有什麽關系。

  老太太極度不甘心,又哭又罵,大吼大叫地指責眾人,說他們跟薑英秀是一夥兒的。因為之前廣播呼叫醫生的緣故,附近幾個車廂的人幾乎都擠了過來,這個時代沒有什麽娛樂活動,“看熱鬧”還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這會兒圍觀群眾都忍不住開始勸說老太太了:

  “老太太,節哀順變。你再哭壞了,你兒子走也走得不安生是不是?”

  “這做人要厚道。自家倒了霉,非得拉上個墊背的,就有點兒過分了啊!”

  “誰說不是呢?這人是啥原因死的還不知道呢,怎就賴上人家小姑娘了?”

  誰知老太太不但不聽勸,反而哭得更響亮,罵得更起勁兒了。

  眾人紛紛搖頭敗退。雖然覺得她不可理喻,但是考慮到她剛剛失去了骨肉至親,也沒有那個心情跟她計較。

  乘警和列車員都對兩位醫生鄭重道謝,目送他們離去。

  然後列車員努力安撫老太太,乘警一方面向上級匯報,一方面把現場封閉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畢竟死因不明,雖然兩個大夫都認為大概率不可能是他殺,但是說不定還得保留線索啥的呢。

  這趟車幾乎從來沒出過這種事兒,乘警過去也就處理個搶座啦,不排隊啦,脾氣暴的乘客在車上撕吧起來啦,這類的小案件,還真是頭一回遇到死人呢!

  忙忙乎乎的,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了。

  薑英秀跟九丫和七寶嘀咕了幾句,兩小只會意,拉著沈春柳在她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沈春柳就跟列車員和乘警提出了申請:

  “同志,這地方死了人,怪害怕的,我們這一家子都是女人孩子,膽子一個比一個小,能不能讓我們換個地方呆著?”

  列車員和乘警一看,這一家子果然都是女人孩子,立馬就同意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提醒道:

  “你們別急著下車,待會兒到站了還得你們配合下。”

  沈春柳千恩萬謝地同意了。

  一個列車員帶著幾人換了個車廂休息。

  好在這趟車的臥鋪車廂還沒有飽和,總算給母女四人騰出來三張鋪位。

  沈春柳一臉疲憊地坐了下來:

  “哎呀,這出門在外,可真是麻煩,啥事兒都能碰到。要是在村裡待著,伺候莊家,就沒這麽多事兒了。”

  薑英秀忍不住扶額,唉,到底還是讓沈春柳嚇著了。

  早知道不如不把那男人的屍體放出來了……

  雖然擱在空間裡有點兒惡心,但是等到自己這波人下了車,再把悄悄送回車上不就完了麽?

  反正這年頭也沒有監控……

  唉,真是自尋煩惱!

  薑英秀鬱悶了一陣,很快就釋然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實在不行就把那屍體再收進空間裡麽。反正這個時代,保證沒有人能想到隨身空間這種東西上面去……

  說乾就乾,薑英秀讓沈春柳幾人在原地不要動,自己出去隨意溜達了兩圈兒,不過手上卻拿了個搪瓷缸子,名義上是去打熱水。

  然而只是從原本的鋪位外頭一走一過的功夫,就已經悄悄地把屍體收進了空間。

  乘警守在鋪位外面,並沒有注意到裡面的屍體什麽時候不見了的。

  一直哭鬧的老太太也被列車員勸導著,到了隔壁的鋪位上休息。

  說來也巧,硬座車廂那邊有兩夥人因為彼此爭奪座位,打起來了,場面一度十分火爆。

  列車員喊乘警幫忙。

  看守現場的乘警就趕過去支援,等到再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車廂裡面空空如也,屍體不見了。

  而這時候薑英秀已經回到了沈春柳他們身邊,手裡的搪瓷缸子裡面也裝了大半缸從車上的開水間打的開水。

  乘警深感責任重大,於是急忙讓列車員廣播找人,又跟老太太問了她兒子的名字,廣播反覆播放了十幾次,結果卻始終沒有找到這個人。

  猝死案或者凶殺案變成了失蹤案……

  乘警頓時覺得從頭到腳透心兒涼,簡直大白天的鬧鬼了!

  再加上那老太太還一直哭嚎著,跟乘警要兒子,一個勁兒的吵吵吵,吵得要死,真是讓人一個頭兩個大!

  薑英秀他們幾個躲得遠遠地,乘警和列車員也過來找過她們,但是她們也提供不出來什麽有用的線索。

  沈春柳、九丫和七寶一直都待在原地休息呢。薑英秀雖然出去了一趟,可是人家只是去了一趟開水房,打了一茶缸子熱水而已。

  一個茶缸子裡面,總裝不下一個大活人或者一具屍體吧?

  火車終於到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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