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臥牛寨覆滅

  “怎麽回事？誰這麽毛躁？想挨鞭子不成？”二當家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有些惱怒，打開門。遠遠看向寨門的方向，那裡一片塵土，看不清具體發生了何事。

  而嘍囉們也停止了喧鬧，紛紛握住了武器，看了過去。

  塵土飛揚間，一位嘍囉咳嗽著跑過來報信，指著大門說道：“咳咳.回二當家的.咱們的大門倒了一扇！”

  “咚！”說話間，只聽又一聲巨響，僅存的另一扇大門也倒了，五六米高的木質大寨門拍在地上，令所有人一激靈。

  有一個倒霉的看門小嘍囉還被寨門給壓在了下面，疼得哇哇直叫。

  “瑪德，這寨門怎麽平白無故就倒了？還愣著幹什麽啊，趕緊去修啊！”二當家抽了旁邊的嘍囉一耳光，怒斥道。

  “這要是山下的團練兵丁們來了，咱們沒有寨門，那還打個屁？”

  “是是！這就去！”

  眾山賊反應過來，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一個個爭先恐後趕過去搶修寨門。

  山風吹過，灰塵漸漸消散，一道瘦削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營寨大門處。

  “臥槽，什麽東西？”一個走出準備放水的嘍囉嚇了一跳。

  “咦？有人？”

  這個嘍囉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陸軒，愣住了。

  而陸軒看著瞪著一雙大眼，留著山羊胡的山賊，也一時間愣住了。

  他一路從山下趕來，走到半路，才忽然想到，他並不熟悉這臥牛山的路，事態緊急也沒辦法再折回去了，只能跟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查探。

  好在他速度很快，短短時間便將小半個山頭走遍。

  最終，終於尋到了這裡，起初陸軒並不想打草驚蛇，他的本意是想試著偷偷潛入其中，暗中將被擄的婦孺們帶走，畢竟這可是上百個凶殘強盜，各個有著兵器，陸軒打心眼裡還是有些虛的。

  可誰能想到，他只是輕輕摸了一下大門，這大門就倒了呢，豆腐渣工程真可恨！

  短短的沉默之後，山羊胡山賊終於回過神來，瞳孔緊縮，就要開口大喊。

  “不好！”陸軒暗道不好，只能伸出手去捂住這個山羊胡山賊的嘴巴。

  因為緊張，這一下子使出了力道，居然帶出了風聲。

  殘影閃過，凌冽的風聲席卷而過。

  “噗嗤！”

  山羊胡山賊隻感覺眼前一花，隨後一股巨力從他嘴間傳來，直接將他打飛了出去。

  伴隨著散落的帶血碎牙，山羊胡直接在天上完成了轉體三周半加腦袋落地這麽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正在吆喝著抬大門的一眾山賊隻感覺手上一沉，定睛看去，駭然發現，居然有人從天而降，撞穿了大門，只露出了兩個腿在那裡掙扎。

  “山羊，你什麽時候練成的鐵頭功？”眾人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將山羊胡拔了出來。

  待看到山羊胡滿口鮮血，鼻青臉腫的慘狀，更是嚇了一跳。

  “起起.起煙了.”山羊胡歪著腦袋，頭暈眼花，有氣無力的說道。

  “啥？起煙了？！”眾人皆是嚇了一跳，在他們這一行當的黑話中，起煙了代表官兵來抓人了。

  “怎麽來這麽快，沒大門還怎麽守？趕緊逃吧！”眾人作鳥獸散，扛著山羊胡慌慌張張的往回跑。

  “怎麽回事？怎麽不修大門了，造反嗎？！”吳管事走了過來，怒目圓瞪。

  “管事，大事不好了，起煙了！官兵們來了！”有人對著吳管事喊道。

  “啥？！來這麽快？”吳管事一哆嗦，剛欲跟著逃跑，忽然一頓。

  “誰說的起煙了，有多少人？”他抓住一個人問道。

  “山羊說的，你看他都被打成這樣了。”

  “嘶——”吳管事看著山羊胡的慘狀倒吸了口涼氣。

  “山羊，可還能說話？你可看清有多少官兵上來了？”

  “沒沒看清，就看到了一個.”

  “吳管事，你聽見了吧，足足來了一個官啥？就一個人？”逃竄的山賊這才反應過來。

  “我我確實只見到了一個.”山羊胡此時也漸漸回過神來，好像那人也不是官兵打扮，剛才被一巴掌打得七暈八素，讓他下意識以為有官兵來攻寨了。

  “踏馬的！”吳管事氣急，給了山羊胡一巴掌，將其又給抽成了七葷八素的狀態。

  “在軍營裡，謊報軍情，可是要殺頭的，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你！”吳管事丟下一句狠話，匆匆向著大門處跑。

  四處觀望了一陣，卻連個鳥影子都沒有看見。

  “不是說有一個人嗎，人呢？”吳管事拎起山羊胡的領口，又是兩個耳光過去。

  “嗚嗚.小的不知道啊小的還沒看清楚他長什麽樣，就被一巴掌抽飛了.”山羊胡痛哭流涕，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一巴掌就把你抽飛了？”吳管事瞪大眼睛，他會些三腳貓功夫，自然明白，能夠一巴掌把人抽飛，這可是武者才能做到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武者。

  “確實是飛了，我們都看到山羊從天而降，一頭把大門撞穿了。”一眾山賊議論。

  吳管事眉頭緊皺，說道：“既然可能有武者，那就得小心了，別是當家的江湖仇人，你們繼續修大門，我會去稟報，再有磨蹭的，別怪我寨規處置！”

  吳管事大步流星，向著寨內跑去。

  “外面又是怎麽回事？”二當家問道。

  “回二當家的，咱們有個兄弟受傷了。”

  “哦？被寨門傷到了？”

  “不是，被打了，據他說被一個武者一巴掌抽飛了。”吳管事老實道來。

  “嗯？”坐於首座大口吃肉的蠻熊眉頭一挑。“武者？一巴掌把山羊抽飛了？”

  “沒錯，好些人都看到了，只不過小的查探了一圈，沒看到那個武者的影。”

  “山羊雖說瘦些，但也有一百多斤，一巴掌就抽飛了，這人少說也是個後天武者！”二當家眉頭緊皺。“這麽多人，就沒人注意那人去了何處？”

  “當時人多嘈雜，都沒注意。”

  “我知道了，讓兄弟們小心一些。”

  “是！”吳管事恭敬退下。

  “這霽雲縣，還有後天武者？”二當家疑惑。“還是咱們的仇人追過來了？”

  “就算是仇人那有如何？他一個人敢攻進我們寨子嗎？有意思，後天武者，哼！”蠻熊冷笑，摸了摸背後的大刀。

  臥牛寨後寨。

  這裡是臥牛寨後寨，是他們存放物資的地方，此時卻傳來了婦孺的抽泣與尖叫聲。

  “瑪德，讓她們安靜些，吵得老子頭疼。”

  “先來清點財貨，等財貨輕點完畢，再讓她們嘗嘗厲害。”一隊山賊正在清點這次的劫掠所得。

  “對了，吳管事交代了，這個小妞，別忘了給二當家送去。”一個頭目指著抽泣的虎妞說道。

  “放心吧，吳管事，我們都記著呢。”一眾山賊嘿嘿直笑。

  “你們這群喪天良的，你們會遭報應的！”一個年齡大些的老婦抱著虎妞，將其護在懷中，咬牙切齒的罵道。

  “呦呵，你這老太，還敢罵爺爺？別以為你老，你就安全了，爺爺我就好這一口，你就等著吧！”那個頭目一臉淫笑。

  “這裡的，哪一個手上沒有幾條人命。還遭報應，誰能給我們報應？”頭目哈哈大笑。

  “我。”一道平淡的聲音自一眾山賊的背後響起。

  “誰？！”頭目渾身一哆嗦，抽出了手中的長刀，一瞬間轉身砍了過去。

  “當！”

  這勢大力沉的一刀直接砍在了一隻潔白的手掌上，發出了一聲金鐵相擊的脆響。

  “什麽？！”一眾山賊全都駭然，這是什麽情況，一刀下去，居然跟砍在鐵礦上一樣。

  “你是誰？”頭目暗道不好，抽回了長刀，暴退數步，如臨大敵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

  “大哥哥！”虎妞驚喜，卻很快被身後的老婦小心的捂住了嘴巴。

  “下去問閻王吧。”陸軒神情冷冽，一拳揮出，打出了殘影，快到極致，根本就不給頭目反應的機會，直接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見一片血霧炸起，那個頭目胸口塌陷，直接倒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數圈，立刻沒了聲息。

  “老.老大！”其他人全都嚇懵了。

  陸軒在揮出一拳後，腳下一動，整個人化成了殘影，很快就出現了其他山賊的面前。

  “不不.你別過來！”
    “啊！”淒厲的慘叫在後寨響徹。

  “派個人去後寨催一催，怎麽清點些財貨，用這麽長時間，別不是那群混蛋在偷摸著乾壞事吧。”

  臥牛寨前寨，二當家喊過來一個嘍囉，吩咐道。

  此時剛剛修好大寨門，所有的山賊全都聚集在了前寨大廳這裡，正準備進行分贓，可等了半天，這要分的贓卻遲遲沒有來。

  “許是那群貨，把不住褲襠，快活呢。”蠻熊冷笑。

  “要真是這樣，那真得寨規處置了。”二當家說道。“大當家就是待他們太好了，這才讓他們如此犯渾，再不修理一番，怕是要翻天了。”

  “呵呵，只要肯賣命就行。”蠻熊樂呵呵說道，剛欲再開口，忽然眉頭一皺，豁然起身大喝道：“都閃開！離開大廳”

  這一聲如同雷鳴，嚇了所有一跳，然而還不等他們有什麽反應。

  只聽一聲轟隆巨響。

  整個議事大廳忽然一陣顫動，既然房頂墜下，偌大的大廳房屋轟然倒塌。

  一眾山賊隻跑出去了一半，剩下的全被埋在了廢墟之下，有的當場暴斃，有的還活著，卻在哀嚎慘叫。

  “轟隆！”一道刀光亮起，蠻熊從廢墟中破土而出，面色凶厲，在他身下，是嚇得渾身哆嗦的二當家。

  蠻熊的目光一瞬間就注意到了煙塵漫天中的那個身影。

  “好膽，還真敢打進來了！”他大怒，握緊了手中的大刀。“還拆了我的大廳，你該死！”

  “哼！”陸軒神情冷漠，將手中的橫木揮舞了一個花圈，剛才正是他抱著這一根十幾米長的橫木，將整個議事大廳給掃成了廢墟。

  經過之前兩次出手的測試，陸軒發現法強能量還能增強他的渾身肌肉，讓他的力氣到達了一個恐怖的境界，這也是他為何能夠舞動一根接近千斤的巨木的原因。

  “千斤之力，後天巔峰？”

  看著陸軒如此輕而易舉的揮動一根幾百斤的橫木，蠻熊眉毛一動，劃分武者的境界，最直觀的就是力量，能夠有百斤之力，那是正常人之力。

  能夠有二百斤之力，那就是初入武道，算得上是武者，這種水平之人多如牛毛。

  至於五百斤之力，則跨入了真正的武道，是為後天高手。

  而千斤之力，則是後天巔峰，至於先天境界，那都是一個個武道大師們才會去想的東西。

  光是後天巔峰，就足以在大慶橫著走了。

  別看蠻熊只是個普通山賊頭子，其實他是一位後天巔峰的強橫武者，曾是令無數商賈聞風喪膽的大寇，因為得罪了某個大族，不得不遠逃到了昌平府，來這霽雲縣臥牛山隱姓埋名當了個土匪。

  至於如何分辨武者，除了看力氣，所看的就是血氣，血氣越強，武道水平越高。

  可眼前這個小白臉，渾身一丁點血氣都沒有，分明就是個普通人，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蠻熊眉頭緊皺，一時間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因。

  二當家沒有蠻熊想得那麽多，直接提起了掛在腰間的雙叉道：“好膽，敢害我臥牛寨如此多的兄弟。小的們給我宰了他。”

  周圍嘍囉看著陸軒手中巨大的橫木，有些畏懼，但看著自己這邊近百口子人，添了幾分底氣，頓時喊叫起來，殺向陸軒。

  陸軒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揮舞起了手中的橫木，千斤橫木頓時呼嘯而來，化為了殘影。

  殺過來的土匪嘍囉看到這非人之舉，頓時嚇得膽寒，全都後悔了，他們想要轉身逃跑，卻根本來不及了，一瞬間被抽飛了十幾人，直接飛了出去，血霧彌漫。

  “砰，砰，砰。”又飛出了幾道人影。

  不出一會功夫，地上已是倒下了數十個山賊，正在地上呻吟，但大多都是直接咽氣而亡。

  蠻熊神色沉重了下來，他心中有些震動，真是一個武者！二當家也看出了端倪喊道：“點子扎手，兄弟們撤，用弓箭！”

  遠處有幾個山賊眼珠一轉悄悄拿起了弓箭，瞄準陸軒，箭矢“嗖”一聲射向陸軒。

  陸軒耳朵一動，腰部向後一彎，直接來了個鐵板橋，箭矢從陸軒的面部擦過，隨後陸軒起身看向射箭的方向，眼中神光閃過。一道神光射出。

  那幾個射箭山賊與陸軒對視了一眼，被神光射到，登時雙眼爆開，雙竅流血，捂著眼蹲在地上哀嚎。

  蠻熊忍不住了，從背後抽出大刀怒喝一聲：“吃我一刀”，渾身血氣升騰，暴跳而起砍向陸軒。

  陸軒舉起橫木一擋，千斤橫木頓時被一刀斬為了兩半。

  看著刀刃砍向陸軒的肩膀，蠻熊臉上浮現一縷笑容。

  然而下一瞬間，“當”的一聲震響，自刀柄處傳來的巨力差點讓蠻熊握不住手中的大刀。

  他面色驚駭，連忙借力，大刀劃過陸軒的身體，擦出一陣火星子，隨後砍到了地上，將地面砍出一個巨口，土石崩裂，破碎的鋒利土石劃過了陸軒的面頰，卻是連一絲痕跡都沒有造成。

  “外家橫練功夫？！鐵布衫？！”蠻熊失聲道。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橫練功夫雖說是磨煉防禦力，但皮肉終究是皮肉，怎麽可能煉成像鐵一樣的堅硬。

  身為後天巔峰武者，蠻熊是知曉鐵布衫的，甚至還練過鐵布衫，此功夫最多可以讓身體變得堅韌，根本不可能刀槍不入，可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差點將眼珠子驚出來。

  “我也練過鐵布衫，怎麽可能真的刀槍不如？”

  “怎麽不可能，那你是修行不到家。”陸軒冷哼。

  “我不信！”

  蠻熊抬起大刀，接連砍向陸軒，粗大的砍刀在其手中仿佛就像樹枝一般輕便，每一刀都帶著切割空氣尖銳的聲音，快到看不見刀影。

  然而陸軒忽然動了，他就像海上暴風雨中的小船，不停擺動，只是輕輕的一下退後或側移，卻恰到好處的完美躲過刀鋒。

  蠻熊越砍越絕望，他知道今天是遇見高人了，可能要栽了。

  氣急之下，將血氣運至胸肺混著怒氣大吼了出來，周邊三尺空氣都震顫一下，陸軒身體也停滯了一下，腦袋嗡了一下，有些發暈。

  “臥槽，獅子吼？”

  陸軒懵了一下，仿佛受到啟發，他將法強能量匯聚於肺腑，增強肺腑，隨後匯聚攻擊力能量與嘴巴處。

  蓄氣之下。

  “喝！”

  一聲怒吼從口中發出。

  無邊波紋從嘴中發出，轉瞬席卷天地，本來喧雜的喊殺聲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風聲流轉。

  “轟！”

  圍在他周圍的臥牛寨山賊隻覺大腦一陣轟鳴，瞬間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而站在陸軒面前的大當家蠻熊更加慘烈，渾身衣服破碎，身上傷口林立。

  “你你怎麽會我的武功？”蠻熊怒目圓瞪，借著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摔倒在了地上。

  竟是被陸軒的一吼震碎了全身經脈，七竅流血，早已沒了生息，大刀掉落在地上，徹底沒了動靜。

  “大，大當家倒了，快跑啊。”

  “魔鬼，他不是人！”

  遠處的臥牛寨的山賊再沒了勇氣，紛紛逃竄，而那二當家卻是早看出端倪，已經逃得極遠，出了寨門向山下跑去。

  陸軒一個箭步，化為殘影，轉身向著奔逃的山賊們殺去。

  臥牛山寨外。

  二當家只顧回頭看那殺神有沒有追上，腳下生風，跑得倒是極快。

  突然一道劍光砍來，只顧回頭的二當家也是倒霉，恰巧被一劍砍到了脖頸上沒了性命。

  “殺你者霽雲縣黃全有！”

  卻是那黃員外和護院已是從山下趕到，黃員外手持長劍，一股威嚴氣勢，挺胸了幾秒鍾後，突然哆哆嗦嗦的坐在了地上：“哎呀媽呀，我殺人了，我居然殺人了。來人呐，來人，把地上這人給我弄走！”

  此時劉縣令和兵丁們也趕到了，雙方一匯合，一同闖進寨內，剛一進寨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呆傻在原地。

  只見整個臥牛寨上下橫屍遍野，倒地者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血肉模糊，寨內已經沒有山賊站著了，整個臥牛寨宛如人間煉獄。

  寨中已沒了陸軒蹤跡，縣令看了看寨內，心下膽寒，看到那些被俘的婦孺們居然自己從後寨走了過來，急忙下令：“快，快。快將婦孺解救過來。兵丁們去搜一下，這山賊中還有沒有活的。”

  而黃員外更是被眼前的景象嚇懵了，呆立著。

  此時臥牛寨後面，山間雜道。

  “大人，前面就是臥牛寨藏寶地了，蠻熊的寶貝都藏在這裡。不要殺我啊！”吳管事不停地向陸軒磕頭求饒。

  前方是一處山洞，陸軒帶著吳管事進入了洞中，洞中擺放著金銀財寶數箱，還有不少糧食。

  突然似有感覺，陸軒看向一個裝金銀的箱子，因為地面不平，所以用了一張羊皮紙墊住了箱子，羊皮紙散發淡淡靈氣。

  陸軒走過去抽出了羊皮紙，嘩啦箱子金銀散落一地。羊皮紙兩掌大小，上面只是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

  “大人，這紙火燒不爛，蠻熊之前一直想弄明白裡面畫的啥，後來實在搞不明白，就扔到這裡墊箱角了。”吳管事解釋道。

  他當然弄不明白，陸軒心想。此時的羊皮紙在陸軒眼中有了變化，靈氣環繞，圖案變化成了一篇文章。

  最上面三個大字閃閃發光“馭靈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