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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1189.第1188章 第1238
  第1188章 第1238

  省著這王府裡面的姑奶奶和姑祖母不就是給了幾兩破銀子嗎,經常指手畫腳的好不煩人,聽說這次也是出嫁的二姑姑沒弄好,給府裡帶來的災禍,就說這依靠女人哪裡能成事?

  等小爺依靠賭博發家致富的時候,讓你們全部都滾蛋,連我們安昌伯府的大門都不讓你們登,哼!

  得,這小祖宗壓根就不知道這十賭九輸的含義,不過是贏了這一回大的就已經是如此了,要是再贏上機會這尾巴都得能翹到天上去。

  不過這樣的財物來得快,去得也快,自求多福吧!

  刁謾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道:“果子這個是本大爺賞給你的,這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拿去喝茶,不過這事情暫時不要和家裡人說,我要給他們驚喜,那樣安昌伯府將來就不用依靠聯姻,也不用靠著已經嫁出去的姑奶奶們吃軟飯了,爺從來不是熊包也不是軟蛋,就不信這軟飯還能吃上一輩子,走!”

  “謝謝爺,謝謝爺,果子謝謝爺了。”果子一邊走,一邊拿著銀子點頭哈腰的,不過已經開始為了自己謀劃了,這些銀子娶個媳婦肯定是夠了。

  跟著這個祖宗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是經常有些打賞,雖然有時候也會挨了板子,不過大體上還是可以彌補的。

  刁謾趁著早上采買府門開著的時候,偷偷的溜進了自己的院子,還很納悶的怎麽府裡這麽安靜了?

  就連管事嬤嬤也不出來嘮叨了,讓小果子一打聽才知道,這家裡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竟然都不是那麽清楚。

  昨個都折騰到了半夜,這會子都在睡覺呢,隨即刁謾想起來自己手裡只有一萬五的銀票,還有一半在賭坊的一個大哥的手裡呢,說是自己想要玩大的,就要拿點誠意出來。

  刁謾心裡對於誠意的理解已經有了想法,隨即準備偷偷的鑽進了祖父祖母的房間,外間的仆婦昨夜折騰過的最厲害,這會子睡得比豬都沉。

  而且刁謾小腦袋瓜聰明這呢,這家夥可不是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進來的,而是從花廳的窗子爬進去的,以免被外面的仆婦看見了自己來過這裡,解釋不清楚。

  刁謾慢慢的摸到了祖父母房間的內室,看著床頭掛著的祖母的外衫,裡面有個繩子系著一串鑰匙,這可是祖母的寶貝,要是不是昨個折騰的累了,恐怕這會子還在祖母的枕頭邊上面呢,那樣的話想拿就費勁了。

  刁謾眼疾手快的立刻行動,悄悄的將上面的鑰匙都用印泥給拓上,又輕手輕腳的將繩子系上放回原位,然後偷偷的溜走了。

  刁謾順著窗子爬出來之後,跑回自己的院子,這最賊心虛的還想了一個計策,就是讓果子代替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裝成自己睡覺的樣子就行,他自己出門不用帶人了。

  果子還跪在地上道:“爺,還是讓果子跟著你吧,要是出了個問題,你身邊沒有人哪裡能行來著,奴才跟著你還有個照應不是。”

  果子是真的害怕這個祖宗出去在捅出什麽簍子來,剛才已經聽了外面的婆子們議論紛紛,說昨個一車的人下來都五顏六色的是多麽的精彩,眼下這個祖宗再出去要是有什麽事情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雖然這些主子折騰到了半夜,又是請大夫,又是每個人洗了不知道幾次的熱水澡,聽說昨個廚房挑水都挑不過來,整個廚房齊上陣挑水,大廚房所有的東西都用來燒熱水,就連大鍋銅壺,還有鐵盆子裡面燒的全是熱水,那都還沒有怎麽夠用呢。

  所以果子道:“爺就讓小的跟著你吧,這樣不是有個照應嗎?”

  刁謾不耐煩的道:“你是爺還是我是爺,爺的話也敢反駁了是吧,爺隨便去哪裡也沒說必須帶著你不是,再說只有你和我的身形還有聲音有一點相像的,要是別人不就穿幫了吧,不要說了,你就好好的躺著,回頭我立刻就回來。”

  出了門子誰也沒有告訴的就去了昨個在賭坊他認識的一個大哥的那裡,一進門子就嚷嚷道:“大哥你看小弟沒有食言吧,小弟將誠意帶來了,就看大哥有沒有本事接著了!”

  安昌伯府的小爺刁謾吊兒郎當的出了門子,立刻飛奔到了迎來送往賭坊,去找一個大哥。

  這個大哥是昨個在賭坊他認識的,一進門子刁謾就得意的嚷嚷道:“大哥你看小弟沒有食言吧,小弟將誠意帶來了,就看大哥有沒有本事接著了!”

  這個大哥貴姓不知道,因為人也長得比較粗狂偏生喜歡穿大紅色的衣服,所以大家都叫他紅哥,紅哥在這一個行當還是很有勢力的。

  此時紅哥捋捋絡腮胡子,看著刁謾拿出來已經拓好鑰匙的印泥,刁謾自己得瑟的真要是有尾巴得翹到房梁上面去,所以紅哥只是瞥了瞥沒有說話。

  安昌伯府的小爺刁謾就像是背對了詩詞,等待別人表揚的孩子一般,自己美滋滋的不行,結果等了半天人家壓根就沒有理他,就好像他自己再演獨角戲一般。

  倒是刁謾自己個忍不住了道:“我說紅哥你不要光看著啊,您倒是說句話啊,怎麽樣你看小弟這誠意不錯吧?告訴你這可是小爺我辛辛苦苦弄來的,紅哥你有沒有把握真的能打磨出鑰匙來啊?如果要是真能的話,以後小爺管保多大的都乾玩呢。”

  紅哥高深莫測的道:“你這黃口小兒,你紅哥我橫行江湖的時候,你還光著屁股走路呢,這等小事如果能難倒我紅哥,如果被道上的人知道,你紅哥我就不用出去混了,這印泥你放著裡吧,三天后過來取,還有這些是一萬五千兩的銀票,你先拿著趕快回去吧。”

  刁謾雖然在府裡是金貴的如眼珠子一般的孩子,但是這銀錢上面卻是從來沒有這麽寬裕過,也可能是因為老夫人給安昌伯府的銀錢都是好東西,白花花的銀子肯定也是不少的。

  只不過安昌伯府的老天爺比較摳門,老夫人給的好東西,安昌伯府的老太爺都命人鎖在了庫房裡面,尤其是他和老夫人余氏的小私庫裡面,那些銀子就用來周轉了,最好是隻進不出。

  所以在安昌伯府雖然看著日子都不錯,但是這銀錢還是很緊張的,全靠老夫人的支持,還有一百五十個商鋪,其中有不少也是老夫人拿著元宇熙的產業給安昌伯府的,都在偷偷的經營罷了。

  所以很少得到這麽多銀錢的刁謾,此時正流著口水將一萬五千兩銀票數了好幾圈,愣是給紅哥弄得不耐煩了道:“你這龜孫子數完沒有?難不成還擔心我紅哥要貪墨你的銀錢不成?”

  刁謾看著已經黑了臉的大哥,立刻點頭哈腰道:“紅哥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小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銀票,數數,就是數數!”

  紅哥看著這麽財迷的刁謾,眼裡的精光一閃,這人就怕沒有缺點,只要有了缺點就是好事,尤其是這種剛出來混的白癡,還是富戶人家的白癡,尤其還是安昌伯府如此聲明狼藉的人家,不狠狠的收拾一番,簡直是對不起天陽國那些被他們欺壓的無辜的百姓。

  所以紅哥對著刁謾的屁股就是一腳道:“你他娘的,趕快回你的被窩裡面數錢去,老子這地忙得很,你再不走,這些我就拿回來,你這熊人哪裡是伯府的小爺?比起這路邊的富家子弟有什麽不同?一樣他娘的見錢眼開!”

  “哎,我說刁謾,聽說你們安昌伯府就是依靠女人養著才發家致富的?昨個在大街上,你們這府裡還真是有本事,現在整個京都都在議論你們家呢,你最近還是少出來的好,你做的那些個孬事,好多人都知道了。”

  安昌伯府的小爺刁謾一聽這話立刻不幹了道:“他娘的誰說的,我們安昌伯府什麽時候靠過女人來著,那小爺我這下身的家夥是什麽?小爺我難道不是爺們,將來不能養家糊口嗎?本小爺為了家族的開枝散葉,不就是睡了幾個女人嗎,小題大做,誰家的小爺沒做過,真他媽的晦氣,走了。”

  安昌伯府的小爺就怕這混跡江湖的紅哥在說什麽,讓他下不來台,故此立刻揣好銀票逃之夭夭了,那速度比起兔子的腿都快。

  待他走了之後,紅哥進入了一個房間,單膝跪地道:“冷大哥,小弟已經按照你的計劃執行了,這個傻小子還等著依靠賭博發家致富呢。”

  冷離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道:“按照計劃繼續,不要暴露了你九城人的身份,盡量小心。”

  紅哥道:“你放心吧,冷大哥,這點小弟滑溜的跟個泥鰍似的,不會被他們抓到任何的把柄的。”

  冷離道:“那就好,你趕快監督將鑰匙做出來,一共做出來兩份,到時候我過來取一份,這事情急不來,讓刁謾這個傻小子患得患失幾回,當然是輸得少,贏得多,這樣才能放了長線釣到大魚,最後是一擊即中。”

  “是,冷大哥,你怎麽說小的就怎麽做。”紅哥畢恭畢敬的答道,

  當年紅哥在九城的時候,冷離救過他們一家的命,所以紅哥自願來到這賭場的地方打探消息,如今已經是在這一帶很有名氣的大哥了。

  冷離很快消失不見,紅哥看著手裡的印泥想著那個傻小子和安昌伯府,竟然敢動我救命恩人的主子的財富,這一家子都是膽子太肥之輩了,就那麽幾個賤女人,老子壓根就沒有看出來能有什麽價值,還真當表子以為能賣好價錢呢,我呸!

  別說達官貴族,就是白給老子,這麽一個個敗家的娘們老子都不要,誰要這種女人誰就是傻子,放著好日子不過的傻子!

  清晨的王府,已經是初春的三月,雖然早上還有些寒涼,但是這早上清新的空氣,讓站在窗邊的清漪振奮不已。

  元宇熙在背後環抱著清漪道:“寶貝,二嬸子已經大清早的帶著元卉華和元卉麗出門子了,說是去祖母的莊子上面去祈福了。”

  清漪用手遮著眼睛,從指縫中看著朝陽,透過指尖看著太陽的光暈,似乎這太陽不會跟著人的心情搖擺不定,一般都會鬧幾日脾氣,在好好的出來普照大地。

  清漪這會子心情非常的不錯,元宇熙還往清漪的脖子裡面哈氣,弄得清漪直癢癢,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子,這才安靜的吃了早膳。

  元宇熙道:“寶貝,對於二嬸子的離開你有何想法?”

  清漪貌似苦思冥想了一會子道:“那現在王府的中饋在誰那裡?”

  “在大姑姑元媛那裡,三嬸子和四嬸子協助,不過主要是三嬸子,因為在過幾日就是四房辦喜事了,元尚馳要成親了。”

  元宇熙也不鹹不淡的說著,似乎說起這樣的事情就像是討論天氣一般的簡單,對於這王府誰掌家的大權壓根就沒有想法,這燙手的山芋,誰愛要誰要就是了。

  清漪毫不驚訝的道:“你這個大姑姑果然是個狡詐的,估計你這二嬸子離開,就是你這個姑姑折騰的,你那個祖母還偏聽偏信呢,這不今個聽水嬤嬤說是一大早上就過去爭權利去了,你那個二嬸子就是個傻得,這不是很快就已經丟盔棄甲了不是,等著她再回來想從你大姑姑手裡搶去,還要費上一番力氣的。”

  元宇熙說:“這個咱們就不管了,重要的是這四房一半喜事,王府就要熱鬧了,這幾日我們要將院子好好的控制一下,這和王府能沾得上邊的親戚還是很多的,不得不妨。”

  清漪對於未過門的四房的大少奶奶有些好奇道:“元尚馳很少見到,不知道他要娶的是什麽人家的姑娘?這王府的風水好似不好似的,你這一輩成親的很少,就是姑娘家都留到了十八九歲,這在天陽國還是很少有了,也不知道這些長輩都忙乎什麽呢,一個個的孩子的婚事都不管了,她們要是再不管,咱們可以派人亂點鴛鴦譜呢。”

  元宇熙想了一下道:“四房的元尚馳基本上都在讀書,依靠張家的指點,現在也有秀才的名頭,這在王府也算是不多見的吧,畢竟這元尚馳還會為了自己努力博得一個名分,據說他要娶回來的這個姑娘家是外放的一個四品官的嫡女,就在京都近郊,因為家中守孝才錯過了三年,今年剛滿就立刻舉行成親的儀式了,”

  “至於王府的其他的房,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最後就這麽冷處理,也不知道這還能不能定了親了,不過搗搗亂倒是不錯。”

  吃過早飯元宇熙和清漪在書房,處理好和平城和京都的產業問題,兩個人在書房練起字來,元宇熙道:“冷離方才說過了,安昌伯府的小爺上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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