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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323.第322章 第333
  第322章 第333

  對於被仿冒一事,清漪也並不是什麽措施都不采取,“不管怎麽說,能夠想到跟風而迅速崛起,並且有這麽高的仿冒率,這個‘段大福’的老板也算有本事,我都快懷疑是他在我們的設計打金團隊裡,安插了內奸了!——當然,如果有心仿冒,也不是特別難,只能說明,這個人很有商業頭腦,既然他願意抄襲,那麽我們就做些高難度的,讓他再也抄不了。”

  清漪的法子,是掛出皇室的招牌,將禮親王購買本店飾品上獻給皇上,和皇上親自將“琛六福”的飾品賞賜首富祁家一事,徹底高調地列入宣傳圖冊,並且有照片為證。

  當然,這個時代是沒有照片的,但是,有畫像!

  清漪讓林管家拿著阿生連夜趕製出來的第一套“孔雀開屏團圓魚”的屏風和廳內擺設,送到禮親王的府上,算是感謝禮親王的賞臉光顧,當然,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要換去禮親王的肖像權,清漪提出的誘惑是除了那套屏風和廳內擺設外,讓禮親王入股,有年終分紅,當然,意思是這個意思,表達上自然讓林管家自己去措辭。

  禮親王有拿有收還有“長期飯票”可領,自然是美顛美顛的。不僅擺出威嚴姿勢讓畫師畫了一幅真人大小般的全身肖像圖,甚至還親自在圖下題詞,蓋上官印。

  清漪一點都不寶貝著,一拿到王爺畫像,便立刻擺在“琛六福”入門後的屏風側,幾乎路過的人都能隱約瞧見,言外之意,這金店可是有禮親王做後台撐著呢,那個“段大福”想要抄襲,就盡管擺出皇上的畫像和親筆題詞出來吧!

  就這樣,高檔低檔,立見分曉,“仿冒門”事件算是告一段落。

  “段大福”繼續厚顏無恥地抄襲、仿造“琛六福”的低端商品,在平民階層獨領風騷。

  而清漪則決定在“團圓魚”系列上架後,“琛六福”全面抬價,並且開始設立拍賣事宜。對於消費者來說,在質量差不多的時候,高價格賣品牌的時候,容易吸引有錢人的青睞,他們願意用品牌來昭顯自己的富貴和品味。——而清漪玩得,就是這一心理。

  話說回來,當清漪搞定了“仿冒門”事件後不久,她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來“琛六福”光顧的客人,從原來的以男顧客居多,慢慢地變成那些官家夫人們為主,她們都是乘,馬車、戴了帷帽而來,進了店裡,才摘下幃帽挑選飾品。

  本來,清漪覺得這也沒什麽,畢竟,對於飾品這些東西,女人的興趣自然是要大於男性的,可是,當她發現有些富貴夫人在她講解飾品設計理念的時候,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甚至是有一次,有個官家夫人很曖昧地抹了下她的手背,她才驚覺,原來,事情沒那麽簡單。

  敢情,她成了這些女人心中想要保養的男寵了!

  也是,在這種女性倍受壓迫和束縛的世代,男人們一夫多妻,那些年過三四十的富家女人們很少能得到丈夫的關愛,而她們的生理需求則又出於旺盛時期,所以,才會有一些偷偷保養男戲子之類的事情出現。

  而清漪面容姣好,扮了男裝後,雖然看上去男生女相,白白嫩嫩,身材纖細,可這個時代偏巧像這樣的真男人,也不少,聽聞,在城東的小倌館裡,就有很多這樣子的男人。

  富家的夫人們有時也有控制欲和保護欲,而這樣的男人,便是應這種需求而生,最主要的是,他們絕對隱秘,不會讓這些中年女人們背上不貞不潔的罪名。

  有的管富家的夫人們不敢公然地去那種風月場所,卻又難耐心裡寂寞,而像“琛六福”這種公開的消費場所”再加上有一個漂亮的“男性”小掌櫃,她們自然不會錯過這樣打發生理苦悶的機會。

  清漪察覺了這一事之後,倒也沒什麽太大的反感,大概是因為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所以沒有什麽“危機感”。

  這日,她很早就到了店裡,剛剛營業,店裡還沒有什麽人,她才和柳兒將所有飾品上了架,這時,第一個顧客上門了。

  那個女人是個熟客,幾乎只要是清漪在店裡的時候,那個人都會來。

  那女人是當今太子太傅辛大人的續弦正妻,辛大人已年近七十,而這位續弦辛夫人才三十出頭年紀,想那辛大人畢竟在那方面力不從心,甚至根本可能是不舉,辛夫人正值盛年便要守活寡,想想也確實可憐。

  清漪瞧著辛夫人來了,忙和同樣男裝打扮的柳兒去招呼著,挑了幾個適合辛夫人這種身份和年紀的女人佩戴的飾品,端了過去。

  辛夫人摘下幃帽,交給身後的丫鬟拿著,而自己則坐在清漪的對面,聽著她一一講解每件飾品的特別涵義。

  其實,這辛夫人昨天才來過,飾品也是昨兒才挑過,實在是沒有再講解一遍的必要。

  辛夫人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此刻正雙目含情地瞅著清漪的小臉,雖說面前這個小掌櫃人長得太過漂亮了點、嬌弱了點,骨子架小了點,男生女相的,可是,她就是打心裡喜歡,因為自己身邊的那些七尺男子們,沒有一個像小掌櫃這樣溫柔地跟她說過話的。還有這小掌櫃略顯低而中性的聲音,她也是如魂牽夢繞地在耳邊回蕩著,茶不思飯不想。

  看見辛夫人這樣誇張地瞅著自己的主子,柳兒可是一臉地不悅,視線掃過這對主仆,她竟然發現,那個辛夫人身邊的丫鬟竟也含情默默地看著她!

  柳兒可沒有清漪這般好涵養,直接一個白眼翻過去,那丫鬟竟然羞澀地低下頭去,臉上一片赧然。

  柳兒崩潰。

  再瞧那辛夫人眼看心動,手上也按捺不住,絞著絲帕,大有要伸手罩在清漪的手背上的意思。

  就在這時,“琛六福”門口的招財貓,似乎又響起來迎客的叮當聲,可是店裡四個各懷心思、各自專注的女人們,竟沒有一個去注意,那陣叮當聲就如同過耳之風,聽過便忘。

  辛夫人瞧著瞧著,終於按捺不住了,伸出了自己有些肥嘟嘟的手,才剛抬起,就見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罩在了對面那個小掌櫃的手上。

  四個女人同時看向這個突然闖入的男人。

  柳兒是心裡一喜,清漪則眼中閃過驚詫,卻很快平複。

  辛夫人主仆正莫名其妙呢,就聽那男人突然說了聲,“清漪不乖,一大早就來,這裡,讓我好一通找,不知道我會想你麽?該罰!”

  說著,那男人低了頭,守著這麽多雙眼睛,在清漪的唇上狠狠地親了下,“吧嗒”一聲,還挺響。

  敢對清漪這麽公然做這種事的,自然除了齊連琛就沒有別人了。

  清漪和柳兒對於這樣的事,已經見慣不怪了,可是辛夫人不然,眼瞅著兩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表演,那顆充滿愛意的心,頓時被擊地粉碎。

  是啊,她怎麽就沒有想到,這麽漂亮的小掌櫃,肯定是早就被……就被別的喜好男色的男人給相上了,瞧瞧,人家的“男姘頭”竟然找上門了!

  她不由看,看身邊的這個男人,一看之下,又是一怔:這個男人,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明明是書生般的模樣,卻帶著不可名狀的剛硬氣息,這個小掌櫃的“男姘頭”也很俊啊!

  齊連琛對於辛夫人的打量視若不見,他砸砸嘴,好像剛剛的那一親並不過癮,癟癟嘴,說道,“看見我來了,竟然一點興奮的表情都沒有,還是我罰得輕,。”

  說著,又低下頭,連連地啃了兩三口。

  清漪被那連番地輕啄搞紅了臉,抬眸一看辛夫人那臉色慘白的樣子,便知道對方誤會了。

  似乎齊連琛也是故意的,他竟然沒有說“為夫”如何如何,而是直接以“我”自稱,不知道他又是安得什麽心。

  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在她開始受女性騷擾的時候,自己那個不正經的相公搞了這麽一處,無形中,還是替她解了圍的。

  於是,她便將計就計地推了身邊的男人一把,“你來幹什麽,我這忙著呢,你先回吧,晚上我去找你。一一對了,床頭上我有放了一錠銀子,回頭你拿去賭吧,有一陣子沒問我要錢了,估計又手緊了吧。”

  辛夫人一聽,差點休克。

  原來,他們都住在一起了!而且,這個小掌櫃還要養著這個男人!

  真沒天理!

  齊連琛笑裂開嘴,“清漪就你最疼我,來,獎勵一個。”

  說完,又低下頭,杵在辛夫人的面,竟然用一隻手抬起清漪的下巴,眼神幽深幽深的,瞧那架勢,像是要徹底地****一場。演戲也要適可而止,清漪再次推開了他,似真似假地說道,“我這還有客人,你這是幹什麽?快回去吧。”

  齊連琛笑笑,而後用著辛夫人也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行,你忙,我先去內室休息會,你快來。”說著,他就像這裡的常客似地,大搖大擺地揭簾去了內室。

  清漪這才擺出微笑,對著辛夫人天真地一歪頭,“夫人,你相上了哪個?”

  辛夫人打了個激靈,湧起一身惡寒,忙擠出了一個笑,隨意地指了一個金釵,“就這個,包起來。”

  柳兒就等著這句話呢,她很歡快地拿釵、包裝、收銀。

  一切銀貨兩訖後,辛夫人也不久留,匆匆地就走了,臨到門口,還有些不舍地回了頭,而後,無限惋惜地離開了。

  瞧著辛夫人走了,清漪才松了口氣,轉而走進內室,瞪了眼那個正慵懶地躺在內室唯一床上的男人。

  “你怎麽又來了?”

  齊連琛回了頭,笑笑,“清漪的店,為夫不能來麽?”

  剛剛不說什麽“為夫”,這會子又說了,擺明就是故意的。

  清漪不詫異他知道這是她的店鋪,他向來行事詭秘,看似瘋癲,偶爾也會做出讓她出其不意的精明事,更何況她在這個名叫“琛”……六福的金店打算盤,猜出來也不奇怪。

  清漪沒有反駁齊連琛的話,只是一眼瞧見他的胸前衣襟裡,似乎藏著一個金簪,瞧著金簪露在他衣襟外頭的花樣,有點眼熟,她走過去,正要伸手抽出,卻被他大手一按,將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處,轉眸曖昧一笑,“清兒,你摸哪裡呢?”

  清漪一怔,瞧著自己的手正好被他按在他的心口處,而掌心下的位置,正好是對著某個凸起部位,怦怦的心跳震動從她的掌心傳遍全身,沒來由的,她面色一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得死勁,墨黑的眸子瞅著她,脫去了往日的流氣,此時略帶深沉的模樣,看得讓她莫名緊張、心悸不已。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清漪告訴自己,如果她真的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很有可能這輩子她都會被困在祈府裡,雖然她也不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麽走,但是起碼現在,她還不想將自己的一生困在那樣一個沒有人情味的複雜地方。

  理智回來,她臉也不紅了,心也不悸動了,對著男人聲音淡淡地說道,“相公,妾身外頭還有事,你能松開妾身麽?”

  看她突然轉變的臉色,齊連琛心裡雖然納悶,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無賴地挑了下眉,“放手可以,拿點東西來交換。”

  聽他這麽說,清漪正好對著他胸口處的金簪努努嘴,“你應該不缺錢吧。”

  齊連琛目光不轉,一邊盯著她,一邊用自由的一手將那金簪不慌不忙地又往衣襟裡塞了塞,直至金簪完全沒入,搞得有點神神秘秘的。

  “清兒狹隘,為夫又沒有說,來交換的東西就一定是錢。——過來,讓為夫親一個。”說著,他翻身坐起,同時扯著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身邊扯去。

  “這個……剛剛在外面不是親過了麽。”嘴上說是拒絕,可她的人還是被他半拉半拽地扯到他的身前,被他伸出手臂困住了腰肢,以至於剛剛的說辭怎麽聽都像是欲拒還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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