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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570.第569章 第612
  第569章 第612

  貴妃她怔住了,不敢置信的望著笑容滿面的娘,貴妃是皇后之下,眾妃之上的位置,自懷月太祖開國以來,這個位置一直都充滿了神話,因為太祖皇帝最心愛的女子——清漪貴妃。

  如月,如月,難道她真的取對了名字,真能像清漪貴妃那樣技壓群芳麽?她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做什麽,只能傻傻的望著激動萬分的娘親,直到娘親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折疊好的明黃符紙塞進她的手中

  “娘,這是什麽?”從未見過這些東西的她,疑惑的望著娘,娘臉上的笑容已經斂去,但是卻另她看不清是什麽樣的情緒,她撫著自己的面容,疼愛的對她道:“月兒,這是這是木氏祖傳的符咒,你帶著,還

  記得仙兒的師傅麽?他說過你命中有三劫,娘親怕你撐不過去,所以就把這個給你,至於使用方法,這裡面寫著”,說完,娘親突然哭泣起來,抱著她的身子,哽咽的道:“月兒,你是娘的心肝,這次進宮,你

  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呀”

  她哭了,她知道這是自己等了很久才等到的機會,能進皇宮,能見到那個另自己沉迷的男子,即便是那裡是女人的戰場也不在意,於是她對娘說:“娘,您放心,月兒一定會好好侍奉皇上,不會讓爹和娘擔心”

  娘拚命的點首,她雖然能看出娘似乎有什麽事情瞞著她,但是這股突如其來的喜悅已經將她所有的陰霾都衝走了,她的‘病’突然就好了,也開始學著打扮自己,開始聽丫鬟們講關於皇上的事,更喜歡聽那些后宮的故事

  又過了一個月,宮中來了八抬大轎,她終於出嫁了,她出嫁的那一日,爹說她比皇后還風光,因為任何妃子進宮,皇上都不會親自讓宮裡的八抬大轎來接,而且還依了六娉大禮,讓她的爹誇官三日

  她穿著新娘的大紅喜袍,坐上了花轎,娘穿著一身大紅袍走出來,但是卻隻囑咐她要將符咒收好,記得在劫難之時讓自己化險為夷,她含著淚抱緊了娘,用力的點首,而後義無返顧的被抬進了那扇‘玄武門’

  大婚那夜,她獨自一人坐在新房的床榻上,尚不懂人事的她,懵懂的猜測著新婚之夜的種種,懷著一顆忐忑的心等待揭開她紅頭蓋的人。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竟一直等到了三更後

  夜深沉的另她無助,更另她覺得恐慌,她從來都不曾獨自一人感受過這深沉的黑漆,可是今夜,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卻顯得這樣驚慌失措,她閉上眼,僵直的坐在床榻前,在心頭數著小時候爹教在她睡不著時教她的數羊,可是無論怎麽數,都無法消除她內心的不安

  三更天的鑼鼓聲響起,這是她熟悉卻又不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離自己的房間很近,卻又像穿透著重重迷霧傳來,讓她不覺僵直起了身體,更加的

  不安,而就在此時,新房的門突然一聲吱呀,在她神經緊崩到極點之時,她聞到了一絲酒氣

  他喝酒了,她記得爹喝醉酒的時候通常會胡言亂語,甚至會和娘吵架,她更加緊張起來,但是卻發現他的腳步異常沉穩,絲毫不見半點醉意,且在她不安的思緒間,他用金挑,挑下了她鳳冠上的紅蓋頭

  她驚鄂而緊張的抬首,以為會看到一張醉眼迷離的俊容,卻不想在她抬首的那一刹那,看到的竟是一雙冷俊冰冷的面容,以及一雙深幽沉穩的眼神,心,猛的一跳,她忐忑不安的望著眼前的男子,想開口艱澀的說什麽,卻聽到他低沉的聲音:“給貴妃娘娘寬衣”

  她怔住,卻見門外走進了兩名身著碧色長裙的女子款款走進來,在看到她之時,忙低首向她福身,齊聲道:“奴婢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說著,便走上前來卸去了她頭上的鳳冠,寬下了她身上的大紅嫁

  袍,將她挽起的長發披散在肩頭

  她第一次在一個男子面前寬衣,所以窘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面色突然一陣火辣,而那個男子卻沒有絲毫顧慮到她的感受,竟在侍女出去之後,走上前來,在她還沒有適應過來剛才的一切時,伸手扯下了她衣裳的腰帶,看著她身上的長袍滑落在地

  冰冷的空氣彌漫在她的肌膚上,她第一次赤裸裸的站在一個男子面前,因而嚇得閉上了眼,淚水不聽話的從眼角滴落,而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卻只是看了一眼她胸前的鳳形印記,就將她整個人抱上床,用棉被緊緊包裹住,而後對她道:“晚了,早點睡吧”

  她不敢相信的睜開雙眼,但是卻見他彈指將燭火熄滅,而他自己則是站在窗前望著夜的漆黑,整整一夜

  或許真的是命運使然,在他將她安置在‘唚心宮’未央殿的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了那位居士的話,而身為帝王的他,當真就對她百般寵愛,寸步不離

  她知道,在這個后宮裡,能得到這樣的殊榮的,也就隻她一人,因而其他嬪妃會嫉妒也在情理之中,而他,卻將這一切都想到了,不僅免了她的晨省,甚至每天下早朝就陪伴在她身邊,讓她安心但同時也讓她成為了后宮眾人的眼中丁,肉中刺

  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就不會害怕,因為她相信他是全心全意疼愛自己,可是命運卻再一次的跟她開了一個玩笑,再一次的讓她明白什麽叫做應驗,什麽叫做宿命

  一道聖旨,失去了往日的光環,如同草民一般的跪拜在他的腳下,后宮四妃與皇后如同索命羅叉一般的站在她的面前,俯身看著她的怯懦,她的眼淚,卻不時的說著如何將她廢黜下貶的話

  她們說,她的父親密謀造反,她不相信,因為不相信,所以她哭著抱住這個,她以為會一輩子保護她的男人,哭泣的對他道:“皇上,臣妾的父親對皇上赤膽忠心,更何況他也沒有理由造反,臣妾是您的妃子,他為什麽要造反”

  “皇上,莫要聽著妖婦胡言亂語,木成器當初柬女進宮,一定就是為了迷惑皇上,想借此削弱皇上對他的警惕,從而暗中操作李代桃疆之事,所以皇上您千萬別被這妖婦騙了”站在她身後,一身華貴服飾的女子搖曳著發髻上的鳳釵嬌斥道,而後拉著一旁衣著簡單,相貌平凡的女子說道:“子辰,你說是不是?”

  子辰聽到這個名字,她終於知道了剛才說話的人是誰,她不禁一次聽到皇上口中喚過‘子辰’,因為她是輔佐皇后治理后宮的充容,執掌后宮大法,她全身顫抖的抬起頭,看到了那名一身華貴,衣裳上絞繡著金絲鳳凰的女子,頓時絕望了,因為她雖然不懂朝政,但是也知道皇后是太后的外甥女,而這個子辰,雖然是歐陽氏族內的庶出之女,但卻比皇后受太后寵愛

  她的心漸漸涼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歐陽充容卻只是淡淡的道:“國家大事臣妾不懂,依臣妾看,還是讓皇止定奪吧,不過...不過木元帥就算真叛變,想來貴妃娘娘也是毫不知情的,畢竟她一直待在皇上身邊”

  “子辰,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為這個叛賊之婦說話”皇后嬌斥的聲音再次傳來,而這一次卻多了一絲尖銳,而這尖銳,不僅僅是對為她說話的歐陽充容,更是對她

  她眼中的淚水幾乎流乾,茫然而絕望的閉上雙眸,但是雙手卻還是不死心的緊緊揪著他的龍袍,微抬首,帶著哀怨的哭道:“昊軒,你要相信月兒,月兒的父親決然不會做出叛國之事,昊軒”

  她以為,他至少會顧念一絲夫妻之情,畢竟他們恩愛一年多,他也對她百般呵護一年多,更是要為她雕刻鳳尾象牙梳,他們本來該是很幸福的,可是究竟是為什麽,為什麽一夜之間這美好的一切就突然轉變了,而她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木氏清漪,廢黜貴妃頭銜,賜藏紅花去子,打入冷宮”他冰冷的聲音如同從地獄中傳來一般,凍結了所有,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以為他在跟她開玩笑,因為他以前也曾逗過她,可是當她抬起首仰望他時,卻看到了呀冰冷的面容,與決絕深沉的眼神

  抓著他龍袍的手,頓時松來了,心頭的信仰像是瞬間崩塌一般,另她混亂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閉上眼睛,不斷的念著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夢魘,可是下一刻,卻見秦安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青色湯汁給她,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飄蕩在碗底的紅花

  為什麽要喝藏紅花,她木然的呆滯著,然後在想他說的‘去子’之時,她發瘋的尖叫起來,她有孩子了麽?她怎麽不知道,她拚命的搖頭,不要去喝那碗湯藥,但是卻被人捏住了臉,硬是灌了下去

  心死是什麽感覺...她倦縮著身體坐在冷宮牆角的時候,終於明白了那種一直都不曾眷顧過自己的感覺,她笑了,但是卻伴著眼淚,她張望著這個黑漆漆,沒有絲毫生命氣息的地方,想掙扎著站起來,卻又因為太冷而跌倒下去

  他不愛自己了曾經的一切,一幕幕的浮現在她的眼前,她閉上雙眼,那以為已經枯竭的淚水,再次滴落下來,她咬著自己手中的絲帕,拚命的想止住嗚咽,但是卻還是不能停止哭泣

  “恨朕嗎?”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接著,在自己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冰冷的身體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她驚鄂的抬首,卻看到了那張自己熟悉,卻又讓她心碎的面容

  “昊軒”她如夢般的呢喃著,淚水再次模糊雙眼,她緊緊的抱詮他溫暖的身子,不住低泣:“昊軒,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月兒,月兒害怕”

  “月兒,朕的月兒”他抱著她,輕拍著她的身子,聲音異常的溫柔,這種溫柔是他從來都不曾對自己有過的,她止住了哭泣,想對他說什麽的時候,卻聽她低沉道:“月兒,相信朕,朕一定會為你爹平反昭雪,一定會接你走出這個牢籠,讓你重新待在朕的身邊,但是月兒,你要堅持住,要好好為朕活下去”

  她怔住了,心頭有一種難以說出的酸澀彌漫在全身,他是君王,他從來都不曾如此溫柔的對一個女子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她卻得到了,並且在失去一切的時候,她不知道究竟是那裡的堅持與堅定,讓她失去的勇氣頓時全都回來了,或許,這就是宿命的劫,她這麽想

  他走了,但是卻將冷宮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並且將熟悉伺候她的巧兒也送進了冷宮,更是讓秦安前來噓寒問暖,可是她卻再沒有見他,而秦安則告訴她:“皇上會在每個月圓之夜來看娘娘,但是為了預防別人知道而加害娘娘,所以皇上只能站在冷宮外”

  秦安說,皇上站在冷宮門外思念著她,而她,則是感受到這份不變的心意就好,所以,在每個月圓之夜,她都會偷偷的躲藏在冷宮的門邊,在看到那抹明黃出現之裡,悄然落淚,他沒有騙她,所以,她選擇等待

  漫長的等待,終於讓她明白,其實等待並不可怕,可怕卻是這樣的等待沒有盡頭,自從那一日開始,她再沒有見到他,而時間,卻一日一日的劃過自己的指尖,那樣的毫無留情,不帶一絲憐憫

  三年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的日子中老了多少,也不知道在秦安每一次告訴自己,他又迎娶了新妃時的心情,她想假裝這一切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直到,那個他們相約月圓之夜,他宿在歐陽充容的寢宮裡

  那天晚上,她一直等待,等得寒冷的霧霜在自己的身上蒙上了一層水澤,她知道他不會來了,因為今夜他宿在別的女人的溫柔鄉裡,可是,那種恐慌的感覺,卻在血骨中不斷的蔓延著,以至於她鬼使神差的將那個一直放在自己貼身荷包中的符咒拿出來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一般,在那個冷清的圓月下發生,她看到那把鋒利而泛著冷光的匕首劃過自己的肌膚,用鮮紅的血滴落在符咒上,然後念著符咒上的文字,看到那張明黃紙張如同燃燒起來一般,泛著火紅的光芒,後來,她意識全無

  這一睡,她整整睡了三天,醒來時,剛想問發生什麽事,巧兒卻不等她開口便哭著道:“小姐,皇上又迎取新妃了,是暮將軍的二千金,那個毀了容的醜女,小姐,皇上怎麽能這麽久都不來看小姐”

  暮將軍的二小姐她怔住了,那個名滿京城的醜才女?想到這個女子,她突然想到了小時候,暮鐵雲與爹交好之時,曾說過暮將軍的女兒小字為‘清漪’,而她昨天念咒之時,恍惚似乎看到了那燃燒的火光拚成了‘清漪’二字

  難道,難道她就是來救她的人?她突然欣喜起來,但是累積成疾的風寒,卻讓她一陣咳嗽,頓時吐出一口血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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