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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532.第531章 第573
  第531章 第573

  可是,一個沒有心的人,為什麽還要裝得楚楚可憐?她為什麽還要裝出這幅讓他心軟的表情,她想迷惑睡,他麽?

  他一把將她扯進懷中,溫柔的笑意中帶著濃烈的憤怒,而後伸手撫著她鬢邊落下的發絲,靠得曖昧,輕聲道:“愛妃在怕什麽?”

  她笑了,在他的面前,卻是假意的失落道:“皇上,身在后宮之中又怎麽不知何為‘爭風吃醋’?皇上是想陷臣妾為何呢?”。很好,她原來當真這麽認為,他的心扯痛起來,卻依舊笑著將她抱緊,帶著一絲期待的問道:“愛妃以為朕會如此對待愛妃麽?”

  在她的心中,他是這樣的人麽?這幾日,他如此寵她,他的寵對於她來說都是虛假的麽?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他是她的夫君。一個女人在把一切都給了一個男人後,她怎麽還能冷得像塊木頭?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既是夫君又怎麽會陷害臣妾?”,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弱和歎息,她的眉宇又聚集了他無法看清的哀傷,握起拳頭,他克制的道:“是啊,朕本該是一個好夫君”

  如果沒有最初的目的,他對她,的確是千寵萬愛了,不是麽?

  可是,她卻突然退開了他的懷抱,有些低柔,卻又冷清的道:“臣妾相信皇上,是好夫君”,而後竟是輕一欠身,又道:“臣妾恭送皇上早朝!”

  她,竟趕他離開,甚至威脅他早朝後,他前往‘禦書房’批閱各地上來的奏本,刻意讓自己忙碌,但是卻在一盞茶之後,卻見泰安慌張的推門而入,帶著惶惶的跪地,顫抖道:“皇上,‘禦書房’外有兩名宮女求見,說是德妃在‘思暮宮’中用了賢妃娘娘的茶後,中毒昏迷。”

  奏本啪的一聲從他手中掉落,硯墨打翻,沾染了地板上雪白的狐裘長毯,泰安嚇得不敢再出聲,而他則是大手握拳,在左胸膛傳來陣陣刺痛之時,刻意鎮靜的冷聲道:“德妃中毒昏迷?”,她對他尚且提放如此,怎麽可能會受他人所騙,甚至飲下毒茶?

  “回皇上,德妃娘娘昏迷之後,她身邊的貼身宮女蕭童情急之下,塞了銀兩給路過的宮女,請她們前來請皇上,想來此事必然不假。”泰安也帶著幾分焦慮的道。門外的那兩手拽著五十兩紋銀,帶著幾分急喘的宮女看來不會撒謊,五十兩紋銀在懷月國,相當於四品官員的月俸,倘若並非當真有急事,蕭童又怎可能一出手就是一百兩?

  他望著泰安認真的神色,心頭頓時慌亂,他緊握拳頭,但是卻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為了一個女子而凌亂,他深吸了一口氣,心頭交戰卻是愈發激烈。少許,他再也沉不住氣的負手,閉上雙眸,薄唇緊抿,道:“速去‘凝雪宮’”

  他放不下她,無論在何時都是如此,他不止一次警告自己,她只是他用以解脫詛咒的棋子,她和如月與皇后歐陽紅玉與上官婉兒都沒有什麽兩樣,他寵幸過,給予恩澤的女人都是他必須要犧牲的女人,他也曾無數次的跟自己說,她對他來說如此特別,如此令他牽腸掛肚,原因只是因為她的傲氣與神秘。可是,在此刻見到她蒼白的睡顏時,他的心痛竟是那樣明顯。

  窗外的冷風呼嘯而過,帶著寢室內的陣陣冷香彌漫,他站在窗前,想借此清醒自己,他不該如此靠近她,更不該再對她的一切如前幾日那般關心,否則他會輕易的被她的一切打得凌亂,變得越來越不像以前的自己,更是越來越無法思考這幾日宮中發生的混亂。

  上官婉兒擁有與歐陽紅玉同等的聰慧,所以她不可能傻到在自己的宮殿中對帝王的寵妃下毒,而蕭童,他雖然還是摸不透她心中所想,但是這樣一個淡薄的女子,對他的提防尚且密不透風,又怎會相信這后宮都居心叵測的嬪妃?但若是他人從中動手腳,想用以嫁禍之名一石二鳥,那這個‘他人’,又怎麽會知蕭童會在今日前往‘思暮宮’中?且又會飲下那杯茶?

  砒霜是皇宮中的禁藥,即便是太醫院都沒有,后宮之中,除卻用以駐顏的‘妃子紅’之外,就連藏紅花都是太醫在給宮妃把脈,確認沒有身孕之時才會抓的駐顏藥材,所以,又會有何人能逃過‘玄武門’稽查侍衛的眼睛,更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將此物藏進了后宮之中?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將一切的聯系都推到了她身上,她以新嫁娘的身份坐花轎入正玄武門,自然無人可截,還有她身邊的侍女蕭童,倘若他沒有猜錯的話,她必然是木成器的二女兒,當年抄家之時,上山學藝的木如仙,如月的親妹妹。她全家被殺,心懷恨意,又自願入仇家屋簷下為奴為婢,更是跟隨主子陪嫁進宮,可見她一定心懷目的。

  床上突然發出細微的響動,他的思緒被拉回,隨即感覺到了床上的人兒的眸光,他微微轉首,凝望著她顯得無力卻朦朧得令人心悸的眸光,小步上前,輕柔道:“愛妃,怎麽了?是否還是不舒服?”,說此話的同時,他不禁凝視她面容上的神色,根據剛才的推測,心頭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

  倘若不是賢妃下的毒,嫁禍之人都無從知曉她今日突然前往‘思暮宮’拜訪,那麽是否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她

  她的神色一定,像是此刻才看清他的容貌,才知曉他是何人一般,但眼中的驚詫卻在瞬間消失,化了淡薄,但卻是隨即輕抿唇,閉了一下雙眸,而後才帶著幾分迷惑的低聲道:“臣妾剛才做了一個噩夢,但卻沒有想到一睜開眼就看到皇上。”

  一個噩夢?他的劍眉一動,她夢見他了麽?伸手拂去她額前的發絲,卻是帶著幾分說不出滋味的道:“愛妃做了一個什麽樣的噩夢?莫非與朕有關,否則為何愛妃睜開眼睛看見朕又忙著閉上?”,他為什麽總是看不透她,即便是在此刻。

  她的眸光帶著幾分無力的虛弱,而後緩緩的斂下長睫,抿唇輕道:“那夢,臣妾忘記了,唯一記得的便是臣妾到處呼喊皇上,接著就醒了,卻沒有想到一睜開眼就真的看見皇上了”。說著,竟是伸出柔軟的素手,輕握住他撫著她額頭的手,帶著幾許蒼白的唇抿出了一抹笑意,那樣子,仿佛他便是她的一生依靠一般。

  起一種令自厭的感覺,每一次都如此,只要她這般輕柔耳語,他便把持不住自己在此之前所做的一切決定,甚至就連想要懷疑她都不願意。他在心頭交戰,但卻依舊情不自禁,像是不能控制自己一般的反握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而後拉至自己的唇邊親吻,而後若有所思的道:“如若愛妃當真如剛才所說般對朕,那麽朕,定然會是一個好夫君!”,倘若她真當如她所說的那般,即便做了噩夢,也會呼喊著他,那麽,他不會在計較她做的任何事,即使她想把這群后宮的女人怎麽樣都可以。

  她望著他,唇角帶著一絲笑意,竟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而後斂下睫,不再言語。

  看到她如此,他以為自己是瘋了,這麽多年的計劃,他竟願意為了一個自己怎麽都無法猜透的女人而放棄,可是這一刻,他看著她如此依戀自己的模樣,竟是恨不得狠狠的擁她入懷,什麽都不去想,只是陪著她

  此刻,他也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麽當年父皇會那樣迷戀一個臣子之妻。甚至不惜為了保住那個女子名譽犧牲了他自己的妃子,可是,他不是父皇,他的野心是整個天下,他不能如此癡迷,只是,這心為何總是讓他在走每一步的時候都想著她。

  當時,他站在梅花林中哈哈大笑,他笑他總拿民間流傳的那些所謂的愛情故事來講述,更是笑他還有信以為真的說給他聽,他不是不相信愛情,但是總是覺得愛情太過可笑,他見過母妃無數個夜晚對著空塌默默流淚,他見過太后在每一個日出日落時,站在大殿外等待著那抹身影臨駕。女人的愛情太過癡傻,而男人,相比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父皇從來都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真心過。

  他曾以為,因為得不到的終究是最好的,所有父皇才會如此迷戀那個女人,可是在那個女人終究抵不過父皇的百般糾纏,順從了他的意,投入他的懷抱後,結果竟不是一夜風流後的兩不相乾,而是父皇更為的癡戀她,一日不見相思如愁。太醫診斷,她的確血虛,身子十分嬌弱,短暫時間內,不能承以雨露,更不能服用大補藥膳以外的藥飲,也就是說不能服用‘去子湯’一類的避孕之藥,否則輕則終身不孕,重則身子將永難複原,若是將來當真懷了皇嗣,怕是也難以順產....

  太醫的話像一枚枚鋒利的針刺一般扎進了他的心頭,另他的心頓時懸了起來,慌亂的不知所措,他幾乎是震驚卻又痛心的看著她那張,看起來純真得毫無芥蒂的眉宇,恨不得狠狠的搖醒她,痛斥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三弟曾說,倘若真正愛上一個人,就會知曉什麽叫做感同身受,甚至痛在她的身上,你的心,卻也會跟著疼痛,當時,他不僅大笑他已經走火入魔,尚且以為他與三王妃感情較好,但是在一年之後,他才知曉,自三弟娶了三妃之後,竟是終日沉鬱,日日流連於梅花林中,一晃三秋....

  他是愛上她了麽?按照三弟的說話,他心頭的刺痛是否就是感同身受,甚至是她疼的時候,他也跟著疼?他不知道,可是,此刻,看著她的容顏,想起太醫的話,他竟是又恨又怒....

  太后的寢室內,太醫與宮女在診斷之後,便匆匆退出內殿,將診斷情況上報太后,而他,則是緊握著她的手,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她醒了,但是剛醒之時,卻是輕歎了一聲,他望向她那雙帶著幾分倦意,但卻像是極為清澈的眸光,不禁輕聲問道:“愛妃歎息為何?”說著,便靠近她的氣息,指頭繞著她的鬢邊的發絲....

  他不想嚇壞她,在他沒有真正看清楚她的內心之前,他雖然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什麽,但是至少他知道,她聰慧得過了,女人,自古以來就一直宣揚著無才便是德,因為她們一旦擁有了聰慧與才華之後,原本的溫柔就會慢慢的變質,但是,他喜歡聰慧的女人,因為她們識趣,但是,這一刻,他卻當真希望她能是一個單純如水的女人....

  她望著他,眸中的朦朧一點點的化作了溫柔,那溫柔似乎要將他剛才積蓄在心頭的怒氣都衝擊掉一般,少許,她的粉唇微抿,竟是帶著幾分感動羞澀笑意的道:“臣妾只是覺得能這樣看著皇上,真好....”

  心一動,握著她的手一僵,他望著她眼中的毫不摻假,薄唇竟是笑了起來,他當真是分不清她的真心假意,這雙令他著迷卻又令他無比痛恨的雙眸早就將一切的都掩飾了....

  他環繞著她發絲的手漸漸的撫上了她雪白的脖頸,帶著一種難以訴說的貪戀,他輕輕的滑到了她的下巴上,扣住,抬起她的面容,深深鎖住她的那雙眸子,低沉道:“愛妃的確懂得如何討朕歡心,朕的心,幾乎是蕭童一個人的了....”她太懂得如何擒住男人的心了,難怪昊天都會她如此失魂落魄,想到那日祭奠,三弟看她的眼神,他的心又開始猛的收縮起來....|

  他自認,他是一個大度的男人,從來都不曾為別的男人偷窺她的嬪妃而動怒,因為,他知道,在歷代的皇室后宮之中,太監尚且與宮女結為對食,又豈能防得住終日盼不來帝王眷顧的嬪妃?可是,偏偏對她,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忍下,即使是一個眼神都不行....

  他看著她的微微愣怔,知曉她對自己的話不敢置信,他在心頭冷笑,其實,他又何以敢相信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輕歎息,他低首輕啄了她的唇一下,而後將她摟進懷中,為她冰涼的身子取暖....

  而她,卻在入他懷後,輕呢道:“若蕭童能永遠如此擁有皇上那該多好....”而後,微微閉上雙眸,像是睡著了一般....

  她已經漸漸懂得了運用手段,她已經將當初他戲言的那些甜言蜜語的功夫全都學到了家,否則她又怎麽能如此不動聲色的說出這些令他明知道是假話,但是心頭卻澎湃難平的話?他劍眉緊擰的望著她清秀的容顏,在聽到她輕淺的呼吸之時,不禁更加摟緊她的身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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