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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劍神》491.第490章 第525
  第490章 第525

  素手輕顫,清漪不敢相信禦昊軒竟對她說出如此冷冽絕情的話,她緊緊握住桃木花雕,閉了閉眼,而後咬著下唇,猛的轉身想衝出尚書殿,但是禦昊軒卻快她一步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清漪掙扎,帶著惱怒的揮開禦昊軒的大手,但是禦昊軒像是早有所預料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腕,強硬的扳至身後,冰冷的眼神直直的望著清漪那惱怒卻又隱恨的清透雙眸,突然俯身吻住了那已經被清漪咬得出血的唇角

  “放開我”清漪運氣,猛的將手從禦昊軒的大掌中抽出,在他再次想抓住自己的時候翻身閃過一旁,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的腰身卻不知何時又被握住,心頭一怔,腳尖點地,空靈旋轉身體,長裙如飛花一般在空中飛舞,瞬間脫離了禦昊軒的掌控,翻落在書櫃旁的睡榻上,可是抬眸望向那抹明黃之時,卻發現禦昊軒竟似笑非笑的握著一條六尺絲帶湊在鼻尖輕嗅著,而後似同陶醉一般的閉上雙眸

  心一凜,清漪的手下意識探手腰間,卻發現只剩下一條束帶,那用以點綴的絲帶已被拉扯下來,抿唇,清漪冰冷的望著禦昊軒,怒道:“卑鄙”

  笑意斂去,禦昊軒握住絲帶的手緊了一下,而後悠悠的睜開雙眼,深幽的眼神倒影著清漪的冰冷,緊握的拳頭突然發出關節的響動,而後只見他突然翻身到清漪的面前,在清漪措手不及時將她壓在床榻上,大手扣住她腰間的束帶,隱怒的道:“你罵朕卑鄙很好,那朕就在這裡要了你”

  “下流”清漪心頭像是被撕開了一道傷口一般,揮起手,但卻依舊被禦昊軒握住,接著,她腰間的束帶被扯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她狠得猛的別過首咬住了禦昊軒撐在她手邊的手臂,瞬間,口中已經嘗到了一股腥味,但是她卻依舊狠狠的咬住

  禦昊軒望著如此倔強的清漪,深幽的眸子閃過一絲心疼,仿佛此刻疼痛的並不是自己一般,俯首,輕吻著清漪細嫩的肌膚,直到清漪的身體不住的顫抖才罷休,而後在她的耳邊低沉沙啞的道:“清漪,把朕變成你一個人的”

  心一窒,眸光微動,清漪松開了口,但是禦昊軒手臂上的鮮血卻滴落在她的唇角,延著她的皮膚滑落在明黃色的睡榻上,但她卻絲毫不關心,而是警惕的轉首望向禦昊軒的眼眸,但卻看到了那雙認真且神情的眸光。

  緩緩的抽回手,纖細的指腹擦去唇角的血跡,瞳孔中盡是毫無波瀾的冰冷與不信任,而後扯唇冷笑道:“然後呢?皇上還想玩什麽把戲?這一次是否又是為了如月?”而後在望見禦昊軒怔住的神情之時,更為清冷的笑道:“倘若當真如此,我想皇上其實只要搬擬皇榜昭告天下,以六年前木氏冤案為由,敘你內疚之心,到時為如月冊後也在情理之中,就算百官也無言反駁”

  禦昊軒的劍眉擰起,猛的抱起清漪的身子,望著她那雙已經沒有絲毫愛意的雙眼,冰冷而又悲涼的道:“原來當真如此原來”,說著,他突然掐住清漪的脖頸,眸中滿是冷冽與絕望的道:“這就是你對朕的愛?原來你對朕的愛已經淺到了連一點委屈都不能承受,原來”,說著,禦昊軒猛的推開了清漪的身子,長袖一揮,將桌台上的奏章全部掃落地上,而後起身走出了大殿

  清漪跌躺在睡榻上,發簪上的玉簪啪的一聲跌落在地板上,青絲散落,眸中的淚也頓時落了下來

  “小姐,小姐”蕭童焦急的衝進大殿,慌亂的眸子四處張望,在瞥見尚書房內,清漪凌亂的身影時,心一驚,趕快提裙跑到清漪身前,握住清漪垂落在冰冷明黃床單上的手,顫抖的道:“小姐,你怎麽了?怎麽了”

  清漪眼角的淚不住的滑落,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而後握起拳頭抵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起身蜷縮起身子,顫聲道:“皇上人呢?”

  蕭童望著清漪的樣子,心頭雖然不解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卻依舊如實的道:“皇上他他剛剛出了‘禦書房’,並且好像很生氣”,剛才,皇上出去的時候,緊握著雙拳,眸光赤紅,像是在努力克制著什麽一般衝出了‘禦書房’,那神色嚇得秦公公都怔住了,因而,她才慌張的跑進來

  清漪蜷縮著身子,眸光有些遲疑的瞥向明黃色禦案旁一堆灑落在地上的奏章,有些麻木的任憑一臉詫異的蕭童幫自己整理衣裳,而後緩緩的起身,步下冰冷的地板,走到那堆攤開的奏章中,隨意撿起一本,但映入眼簾的卻是被禦昊軒用紅筆塗掉的混亂,而那些被塗掉的字跡,卻是各國即將進貢美人的名字

  “小姐”蕭童望著清漪手中的奏章,分外擔心的喚道,而後蹲下身子勸慰道:“其實這也不能怪皇上,自古以來,帝王都必須為了權力迎娶所有王公大臣和諸侯國進貢來的美人和公主,而皇上的后宮又如此的空廖,就連皇嗣都”,說到皇嗣,蕭童突然噤聲,屏息不敢再說話

  清漪怔怔的望著那本奏章,不覺的從手中滑落,而後如同失去生命的木偶一般起身,呆呆的望著窗外不斷進來的梅花,樹葉,許久,握起冰冷的手,轉身走出了尚書殿

  ‘唚心宮’後花園內,清漪披著狐裘長袍,站在正午已經漸漸熔化薄冰的荷花池邊,手中握著無數梅花瓣,一片一片的拋落在平靜無波的湖面上,望著那激蕩起的陣陣漣漪,不覺又是一陣失神

  清漪,把朕變成你一個人的

  閉上眼,清漪揮去了禦昊軒的聲音,而後將手中的梅花瓣全部拋灑進了湖水中,望著那片片飄零的粉色,漂浮在水中,抿唇低聲道;“軒,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再沒有力氣一個個的打到,將你徹底變成我的”,就算這后宮裡的女人全被她鬥倒了,那又能如何?後面將會有更多的女人進宮,更多的女人愛上他,而她卻會在這裡漸漸的迷失自己的愛,褪去歲月紅裝,直至在這紅牆綠瓦中深埋枯骨

  “小姐”聽到清漪的呢喃,蕭童不禁顫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跑到清漪身邊,搖首道:“小姐,不要,不要離開皇上”,雖然清漪什麽都沒有說,但是蕭童卻能夠感覺到清漪的心之所想,更為體會到那種心酸與無力

  清漪悠悠的轉首望著眼中滿是焦急的蕭童,卻淺笑出聲,而後款步走到‘觀月台’旁的‘漢禦書閣’門前,伸出手,推開了那扇老舊的門,踏步走進,眸光望了一眼這裡絲毫未變的擺設後,走向書櫃,拿起了那本寫著‘禦旭’二字的嬪妃招寢冊,輕聲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是秋風悲畫扇”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是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

  軒,就連憐納蘭容若都能悉知后宮嬪妃的心,而你,為何卻不知曉

  她什麽都不怕,甚至是要去與那些女人爭得他的愛,只要他看著她,愛著她,她就會有勇氣去爭鬥,去布局,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可是到最後,在她爭得紅顏逝去之時,他又當真能還與她相守?而且…他們之間還有如月,有歐陽紅玉,有死去的皇后與上官婉兒

  閉上雙眸,將手中的書冊放下,但指腹卻輕撫著那‘禦旭’兩個字,淚滴順著臉頰掉落在書冊上,輕聲道:“如果當年清漪貴妃沒有死,在紅顏色衰時,你還會愛她麽還會麽”

  清漪握起素手,緩緩的從書冊上移開,睜開雙眸,有些茫然若失的望著櫃前二十幾本帝王招寢書冊,在瞥見那寫著‘禦昊軒’三字的藍色封面書冊之時,心頭一顫,而後像著了魔一般的伸出手,將其取下

  “皇上的怎麽會在這裡?”蕭童睜大眼睛望著清漪手中的書冊,按照規矩,尚在人間並且還是正統皇帝的招寢冊理當放在‘敬事房’或者總管太監手中才對。

  清漪擰起秀眉,也是甚為不解,但是卻像是沒有勇氣去翻開那本書冊一般,心頭突然間慌得厲害

  閉上眼,突然想起那日花園中,禦昊軒給她講述的那段過去,深吸了一口氣,驀地覺得或許想知道那日他所言真假,只要一翻這本寢冊便會真相了然,倘若他欲騙她的話

  執書的手有些顫抖,抿唇,清漪睜開雙眸望著書冊上,那仿佛刻進了自己的心頭的三個字,而後毫不猶豫的翻開

  “不要,小姐”蕭童突然握住了清漪的手,雙眸帶著隱隱的不安,像是裡面掩藏著不可知的秘密一般,素手帶著微微的顫抖,焦急道:“小姐,這都是皇上過去的事情,小姐就不必再說,人非草木,孰能無過,更何況他是皇上,這個皇宮裡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

  清漪愣住,並非因為蕭童這些話,而是蕭童那過激反常的舉動,擰眉,清漪轉首望著她,卻見蕭童面色緊張,雙眸慌亂,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幾乎混亂到無處可躲

  心,莫名的被刺痛,清漪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麽,她望著蕭童,緩緩的抽出手,想也不想的翻到了最後幾頁,卻正如所料的望見了半年前記載中的一個刺眼的名字‘木如仙’

  木如仙是如月的親妹妹,木成器的二夫人所生之女,清漪愣怔的望著這三個字,夾著書頁的手不禁僵住,而後忍著心頭的不敢置信與刺痛,一頁一頁的向前翻著,望著禦昊軒從大婚之時,一直到如月被廢後的一張又一張上出現的名字,淚,終於掉落下來

  “小姐,不是這樣的,奴婢跟皇上奴婢跟皇上不是那樣的,我們”蕭童欲要解釋,但卻難以成句,她望著清漪掉落在書冊上的淚水,不禁也紅了眼,而後普通一聲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素手抓著清漪裘袍,搖首道:“小姐,是奴婢不對,皇上他隻愛您一個,皇上對奴婢沒有”

  “人非草木,孰能無過”清漪緊緊握著手中的書冊,突然悠悠的道,在蕭童震鄂得睜大雙眸,忘卻了哭泣之時,只見她輕笑起來,而後將手中的書冊扔在蕭童面前,抬步向門外走去

  “小姐”蕭童錯愕的叫喚,想拉住清漪,但是清漪卻像是一陣清風一般消失在了門前。

  ‘唚心宮’內,禦昊軒坐在禦案前,望著案桌前寫下的寥寥幾字,眸光深沉,少許,他伸手撐著額頭,緊擰著劍眉,閉上了雙眸。

  “皇上”秦公公有些憂心的上前輕喚了一聲,而後將手中早已涼卻的藥遞到禦昊軒身前,小聲道:“皇上,昭容娘娘脾性倔強,您別放在心上,還是先將這藥喝下吧,已經涼透了”

  禦昊軒抬起手擺了一下,示意秦公公下去,而後睜開眼,萬分疲憊的起身,突然,他劍眉一擰,大手捂住了心口處,又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

  “皇上”秦公公嚇出了一身汗,他趕忙將手中的藥汁放下,走上前扶住禦昊軒的身子,滿是焦急的道:“皇上,您快喝藥吧,要不要不奴才去找昭容娘娘來”說著,手忙腳亂的端起桌台上的藥汁,顫抖的送到帝王的面前

  禦昊軒的面色有些慘白,他坐在椅榻上閉著雙眼,像是在忍受著什麽難以承受的痛苦一般,就連額頭上都布了一層薄汗

  秦公公望著帝王的神色,急得幾乎沒哭出來,他抖著手將藥汁放下,而後想衝出大殿去找清漪,卻不想腳步還沒有來得及移動,就見一身狐裘錦袍的清漪不急不慢的踏進寢殿

  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秦公公趕忙跑到清漪身前,焦急的道:“昭容娘娘,您總算來了,皇上皇上他舊疾複發,娘娘,請您勸勸皇上把藥喝了吧”,說著,他慌張的跑到禦案前,想把藥汁端給清漪,卻不想禦昊軒卻突然睜開眼,猛的一揮手,只聽嘩啦的一聲,藥汁灑落在地上,玉瓷碗四分五裂

  大殿內,頓時彌漫了苦澀的藥味,秦公公也愣在了當場,只能怔鄂的望著灰色裘襖上的那一攤黑色液體,少許,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悲戚的道:“皇上,這藥,這藥已經沒有了”

  禦昊軒慢慢的睜開眼,面色已經緩和了許多,他眸光冷清的望著站在大殿門口,那一身玄色的冷漠女子,像是心頭又被什麽狠狠刺了一下,大手驀地握成了拳頭,捂在心口的手也緊緊抓住了衣裳

  清漪冷漠的望著禦昊軒強忍著某種巨痛的模樣,垂落的手漸漸握成了拳頭,腳步移動,緩慢的走向禦昊軒,卻又在接近他的一尺處停下腳步,只是望著他,像是要將他這個人看得透徹一般

  秦公公的眼睛已經開始泛紅,他顫抖的望著帝王蒼白的臉色,跪在地上的身子不住的顫抖,他想勸慰皇上,但卻又不敢言,因而只能隱忍著。皇上的病情在昭容娘娘進宮之後就沒有在複發過,可是今日怎麽又

  秦公公突然想起皇上第一次病發的時候,正是德妃娘娘入陵那日,那一日,他送茶給夜半依舊批閱奏章的帝王,卻不想竟看到帝王手捂著心口,全身不住的泛著顫抖,並且左胸膛竟有黑色的血跡流出,溢滿了龍袍,當時,他嚇得幾乎沒有暈厥,在衝進寢殿之後才看到皇上手中竟執著一把滿是黑色血跡的匕首,皇上竟在自殘

  自那日之後,皇上每到夜晚思念德妃之時都會發作,那時,他每夜不得安睡,終日惶恐,好在半年前蕭敏公主入嫁之時,紫玉國國主帶了一名甚有名聲的大夫過來,且陪嫁了一批珍稀藥材,但那名大夫尚未把脈,就言皇上患得乃是心病,只能以藥止痛,卻不能清除其根。但是這藥材十分稀少,唯一僅有的,也在今日皇上病發之時用完了

  他原本以為那最後一顆藥草會用不著,因為自從秦昭容侍寢以後,皇上就再沒有犯過這樣的病症,但今日又怎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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