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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514.第513章 第553
  第513章 第553

  清漪怔住了,不是因為歐陽紅玉的瘋癲,而是她所謂的‘去求太后推波助瀾’,雖然,她似乎曾聽到過於之相似的話,但是卻從來都不曾放在心上,可是今日,在歐陽紅玉瘋癲的情緒下說出,竟莫名的刺痛她的心

  清漪緩緩蹲下身子,凝視著歐陽紅玉像是失魂了一般的敗落神色,不禁伸手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她沒有想到,自己隻想逼歐陽紅玉將她決意出家的原因說出來,卻引出了這麽一段她自己曾經從來都不放在心頭的一段往事

  歐陽紅玉淚眼婆娑,卻又呆呆愣愣,在看到清漪為自己拭淚時,|卻更為瘋癲的一把抓住清漪的手,而後在清漪愣怔時,眸光突然露出欣喜,道:“皇上,皇上,你終於來看子辰了,皇上”

  聞聲趕來的眾人在看到歐陽紅玉如此瘋癲的模樣時,不禁都怔住了腳步,蕭童驚愕萬分的望著歐陽紅玉緊抓著清漪的手,再顧及不了許多的想上前,卻見清漪揮抽阻止,少許,只聽清漪小聲道:“貴妃該去休息了”

  “不,不,不要,子辰不要休息,子辰要看著皇上”歐陽紅玉一聽清漪讓她去休息,忙將清漪的手抓得更緊,眸中的淚頓時落得更凶,她癡癡的望著清漪,低喃道:“皇上,子辰真的不介意你隻愛蕭童,真的,子辰願意聽你說蕭童的好,說蕭童不理你,你好生氣,子辰不會跟別人說,可是...皇上為什麽要那樣對子辰,為什麽要把子辰當作沒有蕭童的代替品,為什麽要跟子辰說,寵幸子辰是想知道是否當真非蕭童不可,皇上”

  “胡鬧,簡直胡鬧”|大堂外,僧尼的主持慧真師太突然呵斥道,而後大步走進佛堂,一把拉起歐陽紅玉,冷聲道:“佛門聖地,身為佛家弟子竟然在‘大日如來神像’前如此失儀,來人,將斷塵押送到柴房反省”

  “小姐”蕭童慌忙走進佛堂,小心翼翼的攙扶起清漪,眼中滿是擔憂的望著她

  清漪望著歐陽紅玉半癡半傻的樣子,心頭的酸澀另她無法承受自己所犯下罪責,她伸手,不禁有些無力的道:“師太,且慢”而後,在眾人都愣住之時,輕聲道:“皇宮內也設有佛堂,如今‘辰德貴妃’已失心智,師太不如看在佛祖的慈悲上,讓清漪帶她回宮吧”

  “這”悲真師太面露為難,不禁轉首望向站在堂外的悲圓師太與寺院的主持方丈,少許,只見主持方丈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而後道:“皇貴妃娘娘,陌生花開,可緩緩歸矣,若是娘娘要即可起程回宮,貧僧不敢阻攔”

  清漪的眸光一凜,疑惑的望向那名年邁的方丈,卻見那名方丈低著首,面容上依舊是慈悲平靜之色,心中生疑,卻也不能推辭,於是便對蕭童道:“備車,即刻回宮”

  蕭童愣了一下,秀眉緊攏,有些心有顧忌的望了歐陽紅玉那呆傻的模樣,抿了抿唇,卻只能無奈的應聲道:“奴婢遵命”,而後提裙跨出門檻,對著四面守衛的禦林軍道:“皇貴妃有令,即刻備車回宮”‘坤寧宮’大殿外,韓公公手執拂塵,如十萬火急般的衝進了大殿佛堂內,在看到正在禮佛的太后時,忙小步上前,微喘道:“太后,‘護國寺’傳信回來,說‘辰德貴妃’已經瘋癲了,此時正駕著皇貴妃的馬車在回宮的路上”

  太后一怔,而後忙捏住手中的佛珠睜開雙眼,蒼老的面容滿是震驚,她手帶微顫的道:“你...你說什麽?”

  韓公公不敢遲疑,又重複了一遍,小聲道:“太后容稟,剛才后宮六部接到了‘護國寺’的飛鴿傳信,說‘辰德貴妃’突然發了瘋癲,現在正駕著皇貴妃的馬車在回宮的路上”,說著,便將袖中的那封折得細長的字條遞到太后面前,道:“這是慧真師太親筆所寫”

  太后怔怔的望著韓公公手中的那細長的折疊字條,不禁踉蹌一下跌坐在一帝的太妃椅上,所致著佛珠的手不住的顫抖,少許,她斷續的道:“快,快去請皇上過來一趟”,說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忙又道:“還有太妃,快,快請杜太妃”

  “奴...奴才遵命”韓公公看著太后的神色,卻絲毫不顧及的轉身跑向了殿外,,在走到兩名守殿的宮女時,急喘道:“快,快去‘唚心宮’請皇上移駕‘坤寧宮’”,說著,他張望左右,急忙步下了石階,向杜太妃的旁宮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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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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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晨宮’內,太妃杜氏身著褐色金線繡牡丹長袍,雖是體態漸老,卻也風韻尤存,她坐在鏡前伸手撫著鬢發上的朱花,秀眉在聽到韓公公的話時不禁攏起,收回手,彈了彈小指上的雕花金護甲,不緊不慢的道:“你說歐陽子辰犯了瘋癲,現在正在皇貴妃的馬車上?”,說著,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輕笑了一聲,執起桌案上的畫筆,描了描眉,道:“韓公公,你今兒是吃錯了藥了吧”

  韓公公低著頭,握著手中的拂塵,小步上前,望了望四周伺候著的宮女,小聲湊到杜太妃耳旁道:“太妃娘娘,此事千真萬確,奴才都看到了慧真師太的親筆傳書,據說還是皇貴妃要求將瘋癲的‘辰德貴妃’帶回皇宮的”,說著,將捏在手中的信塞到了杜太妃的手中

  杜太妃愣了一下,而後擰著眉宇望著手中的信,面色漸漸蒼白,突然,她站起身拍了案台一下,震得發髻上的碧玉翡翠伶仃作響,案台上的發飾滾落在地,而後略帶氣惱的道:“難產皇貴妃也瘋了不成,居然將一個瘋子帶回皇宮”,說著,雙眸微微眯起,冷聲道:“歐陽紅玉自進宮開始就深得太后歡心,太后什麽都聽她的,害得霜兒到現在還不能得到寵幸,這次,決不能再讓那個瘋子進宮”

  “太妃娘娘,時不為晚,不如此刻奴才就安排殺手出宮,將他們攔截在半路上”韓公公說著,伸手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杜太刀的眸光一沉,嘴角抿出了冷笑,伸手一揮,陰冷道:“我整整布置了六年,也等了六年,卻等來那個蕭童死,這個蕭童生,老天見憐,現在竟然讓歐陽紅玉跟蕭童這兩個妖孽全都湊到一起”,說著,眸光暗淡下來,伸手將首飾盒打開,拿出來一疊銀票扔在桌台上,冷笑道:“韓林,我這條老命可就看你安排了”

  韓公公看著桌台上的一大堆銀票,雙眸幾乎瞪直了,少許,他笑著將那疊銀票收進袖中,小聲道:“太妃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將事情做得妥妥當當,乾淨利落”,說著,整了整身上的褐色紋秀丹頂鶴朝服,向杜妃一拜,尖聲道:“太妃娘娘,太后娘娘有請”

  杜太妃伸手撫了撫發髻上的翡翠墜,面容頓時綻開一抹和善的笑意,伸手搭在韓公公的手腕上,抬步上前走,而後笑道:“韓林,倘若你今日沒將此事辦妥的話,就小心你的腦袋”,說著,在走出大殿時,看了一眼殿外飄飛的大雪,深吸了一口氣,冷哼道:“下吧,最好能將一切都埋葬掉”

  ‘辰德貴妃’貴妃回宮進修一事,如風一般的傳遍了整個后宮,讓后宮的嬪妃無迷惑,因而一時間竟眾說紛紜,然,淑妃更是在杜湘兒的提點下借著此事前往‘憐悅宮’與賢妃拉攏關系

  ‘瓊香宮’中,韓公公早早將消息傳到,但花美人已孤寂多年,乍聞此事,竟是驚然惶恐,百般不願意,想去求見杜太妃,卻又聞太妃已經去了‘坤寧宮’,於是便只能待在自己的宮殿內焦急恍然

  然而,時至正午,太后與皇上竟同時搬布下旨,頓時,歐陽紅玉回宮之事與帝王新寵的胡昭容成了后宮翻起的新浪潮,其,一旨曰,辰德貴妃入寺滿月,特此赦令回宮,在‘坤寧宮’佛堂內陪同太后進修,二旨曰,昨夜受帝王寵幸的胡昭容被冊封為昭儀,賜住‘華東宮’中,受二品俸祿,一品賞賜,且免向眾妃塵省請茶之禮

  ‘坤寧宮’中,|太后端著茶碗,心不在焉的飲了一口,而後轉向坐在一旁的帝王,聲帶焦急的道:“皇上,子辰的心性一向安靜,如今怎麽就瘋了,雪兒到現在還沒回宮,這一路上,若是子辰犯病的話,那豈不是還要延誤時辰?”說到此處,太后蒼老的容顏更顯憔悴,伸手將茶碗放下,不禁閉上雙眸歎息了一聲

  禦昊軒面色冷俊,手中的茶水早已涼透,但卻仿若不知,在聽聞太后的話之時,只是擰了一下劍眉,並不言語,少許,他低首飲了一口冷卻的茶水,回手將茶碗放下,俊美的容顏更顯深沉

  秦公公站在一旁,望著帝王的容顏不禁暗自焦急,皇上自知曉皇貴妃離宮之後就一直沉默,就連得了新寵的胡昭儀起身後向其請安,都毫不理睬,似乎這個世界上除了皇貴妃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空氣一般。他握著手中的拂塵,又看了看帝王深沉冷凝的眸光,小心的上前,道:“皇上,要不...奴才請胡昭儀過來陪皇上小坐會”,若胡昭儀當真是新寵,想必皇上會龍顏悅些

  “秦安,朕是不是很久沒有給長你的俸祿了?”禦昊軒神色依舊冷俊,,但卻突然低沉的說了這麽一句,而後在秦公公愣怔得不知該如何回答之時,劍眉擰緊的望著大殿外飄飛的雪花,冷清道:“還不快去請胡昭儀”

  秦公公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帝王的意思,但在聽到帝王的命令時,忙弓身道:“奴才...奴才這就去請昭儀娘娘”,說著,一甩拂塵,轉身走匆匆離去

  坐在一旁的杜太妃望著帝王冷俊的神色,不禁有些心戚,但隨即笑著對太后道:“太后,你就寬心吧,子辰這孩子自小就懂事,此次瘋癲想必是事出有因,或許還是因為太過思念太后與皇上所致也不一這”,說著,在看到太后的面色有所緩和之時,又道:“在說了,皇上昨個寵幸了那位據說是國色天香的胡昭儀,沒準,太后與妹妹,很快就可以抱兩個皇子了,如此雙喜臨門之事,太后應該高興才是啊”,說完,杜太妃可意瞥了一眼帝王的神色

  太后聽了杜太妃的話,竟像是入夢初醒一般,趕忙轉首望向帝王,道:“胡昭儀...哀家都險些忘記了昨日乃是皇上選妃大典,據說,皇上昨夜欽點了胡昭儀侍寢,哀家今日怎麽沒見妃子來晨省?”

  禦昊軒俊容冷沉,卻依舊轉首,薄唇扯笑的對太后道:“是兒臣疏忽了,今晨胡昭儀起的太晚,兒臣也不舍得喚醒她,因而才誤了時辰”,說罷,帝王的神色卻依舊冷凝,沒有一絲新婚燕爾的喜悅

  太后頓時笑了起來,卻不在說什麽,而後隻聞杜太妃心頭歡喜的樂呵道:“太后有福了”|,昭容娘娘到~~~~~~~~”,談笑間,大殿門前的韓公公突然尖聲唱道,讓太后與太妃不禁都斂下了笑意,紛紛凝望著大殿外,只見一抹身著玄色長裙的素潔窈窕身影緩緩而進,款步如雲,黑發梳成了一個極為精致卻又簡潔的望天髻,雲鬢插著一玫牡丹白玉簪,點綴著幾朵珍珠琉璃朱花,乍看隻下,竟與清漪如出一轍.

  太妃的面色在看到這位胡昭儀之時,頓時難看起來,她有些震驚的望著眼前嬌巧的身影,在胡昭儀跪拜請安之時,愣神的對太后道:“太后,這...這是”,難道當今世上當真有那麽多相似的人麽?一個如月貴妃,一個清漪皇貴妃,如今又來了一個胡昭儀

  太后的面色不變,卻也沒有之前的笑容,|伸手對胡昭儀道:“起來吧,韓公公,賜坐”,而後轉首望向神色依舊冷清的帝王,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道:“皇上這又是何苦,雖然雪兒因有孕而不能侍寢,皇上也無須如此,如月貴妃也受了不少時日的冷落了”

  太妃聽得出太后話中的意義,面色更為難看,但卻不敢多言,少許,隻聞帝王低沉冷硬的道:“兒臣讓母后見笑了”,言畢,竟再無他話

  大殿內,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剛才帝王的那番話,意義在明顯不過,如今皇貴妃因身懷有孕不能侍奉帝王,而帝王選了二十名名門閨秀後卻隻點了一名相似與皇貴妃的女子侍寢,其余秀女竟已賞賜給各個朝廷重臣,由此可見,皇上意在昭告眾人,他是非皇貴妃不可

  坐在帝王身側的胡昭儀面容清秀,除卻相貌之外,還當真有幾分與皇貴妃相似的氣質,只是那雙水靈的眸光卻滿是純真,不帶絲毫雜質,另人見了便覺心生悸動,但在眾人聽了帝王剛才的寥寥幾字之後,不禁對眼前的女子生了幾分憐憫

  不過,這胡昭儀卻也識趣,竟在聽了帝王的話之後,|,不露任何嬌作之態,反而小聲對眾人道:“臣妾能與皇貴妃幾分想象,是臣妾天大的福氣,臣妾以後定當盡心侍奉皇上”,說著,便接過宮女遞上來的茶,起身小步走到太后與太妃身前,跪拜道:“今晨臣妾誤了規矩,在此向太后、太妃娘娘請罪了”

  太后面容和善的端起她手的茶碗,不禁笑道:“這孩子,還真是有幾分雪兒的樣子,哀家還記得,雪兒當初剛進宮時,也是如此,大方體貼的很”,說著,樂呵呵的飲了一口茶,像是將歐陽紅玉之事已經拋之腦後

  比起太后的喜悅,太妃的臉上早已沒了笑容,她有些硬生的接過茶碗,心頭氣悶,卻只能僵硬的笑道:“的確有幾分想象,難怪皇上能舍以后宮三千,卻寵幸了一名新妃”,說著,端起茶碗如吞苦水了飲了一口

  胡昭儀紅唇輕扯,有些尷尬的笑過,|而後在太后的示意下起身,小步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在帝王的身側,生澀的低下首,接著,幾人小坐片刻,而後便各自回宮,準備在馬車回宮之時一同前往‘玄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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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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