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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510.第509章 第549
  第509章 第549

  清漪一怔,看著自己原來執書的手被一隻大掌包裹,心一跳,呼吸竟有些凌亂,她微微轉首望向帝王,但卻又不敢直視他的眸光,少許,她輕柔的道:“皇上今日沒有政務要忙麽?怎麽有時間來陪臣妾”,平日的此時,他該很忙才是

  禦昊軒低首吻了吻她的臉頰,薄唇輕笑,帶著幾分寵溺的在清漪的耳邊道:“的確很忙,但是什麽都沒有朕的清漪重要,因為朕覺得看著清漪,比打勝仗看捷報更養目”

  清漪面色一窘,剛想反駁,卻又疑惑禦昊軒剛才話中的含義,忙抬首,疑惑道:“今日有發生戰亂麽?”,否則哪來的捷報與勝仗?

  禦昊軒點了點首,卻像是不願多談一般的笑道:“沒什麽,只是邊關的一些未被天朝納入羽翼下的蠻夷小國派使臣向朕求援擺了”說罷,竟掀開薄被,望著清漪的腳裸,笑道:“清漪累麽,朕給你捏捏腳可好?”

  清漪愣住,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帝王已經執起自己的腳,如同觀賞珍品一般的望著,而後伸手輕捏起來

  深吸氣,清漪忙抓住帝王的手,搖首道:“不,不必了,皇上,別這樣”,清漪眸光慌亂且尷尬的望著帝王含著笑意的眸光,面色微紅道:“臣妾的腳不酸不痛,不勞駕皇上揉捏”

  但是帝王卻笑著凝視清漪,輕輕拿開她的手,繼續揉捏著她的腳裸,低沉溫柔道:“今日朕聽母后說,清漪的腳以後會因懷嗣浮腫,需要有人揉捏,所以母后特賞賜了一名宮女前來,不過已經被朕回絕了”

  回絕?清漪不解,而後只見帝王笑意更濃的望著她,笑道:“朕跟母后說,清漪既然懷的是朕的孩子,又何需他人代勞照顧,這等事,自然是為夫親自來比較好”說著,更為輕柔的揉捏著清漪的腳裸

  清漪呆住,面色紅得更為厲害,她眸光閃躲的幾次想抽回腳,卻終不得果,於是,只能結巴的道:“你皇上怎麽能這麽對太后說,這不是這不是讓臣妾無地自處麽?”倘若被他人知曉帝王對一個嬪妃如此,豈不是威嚴盡失?

  禦昊軒停下手中的動作,卻是把玩著清漪的秀足,而後寵溺的道:“太后讓朕不要將清漪寵壞即可”說著,竟然眸光灼熱的望著清漪,突然俊容斂笑,極為認真的道:“清漪,朕不知道身為丈夫應該如何對妻子,但是,朕隻想告訴你,任何一個男人能為妻子做的,朕都能做得到”

  清漪愣怔的望著帝五俊美的容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少許,她有些慌亂的別過首,扯起棉被擋在自己的胸前,但帝王卻向是不容許她的逃避一般的伸手扣住她的雙肩,在她錯愕之時,低首吻住了她的唇

  ‘昭雲宮’中,淑妃面容憔悴的坐在大殿前,眸光望著殿外緊閉的厚重宮門,戴著金護甲的手執起一杯茶水,但卻像捧不住一般的微微顫抖,隻聞瓷器的碰撞聲,而後,竟在杜湘兒提裙跑進大殿之時啪的一聲砸碎在地上

  淑妃忙提裙起身,望著滿額薄汗的杜湘兒,微顫道:“湘兒,怎麽樣?信有沒有傳到‘護國侯’府?”

  杜湘兒望著淑妃嬌容蒼白憔悴的神色,不禁搖了搖首,攙扶著淑妃坐下,歎息道:“這次怕是難了,奴婢前往‘玄武門’想請一位官差傳信,但是卻沒有想到‘玄武門’前竟然戒備森嚴,根本沒有辦法”,說著,杜湘兒不禁擰起秀眉,緊揪著手中的絲帕,閉上雙眸道:“當日在‘護國府’中,小姐若不呈一時口舌之快,又豈會有今日落入陷阱?”

  淑妃的面色更白,卻是沒有往日的氣焰囂張,她閉上雙眸,滿是絕望的道:“如今皇宮中已經不在是本宮掌權了,呵沒想到,當真是沒想到,本宮出宮三日,蕭童竟飛上了枝頭,擁有半幅皇后儀態了”

  杜湘兒轉首望著淑妃體態漸老的模樣,秀眉擰得更緊,卻也無力的道:“蕭童身懷皇嗣,又深得帝王寵愛,能得‘皇貴妃’之位也在情理之中,怪就怪那個傾城郡主,閑來無事作何去招惹賢妃”說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眸光一動,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突然道:“賢妃”

  “賢妃?”淑妃呆滯的重複了一句,而後轉眸望著杜湘兒的神色,卻是淒楚笑道:“賢妃剛晉級,德妃若非因為心生嫉妒,又為何去招惹,如今竟害得我被禁足在此”雖說禁足隻三日,但是她身為執掌后宮法令的威嚴早已淪落為了后宮嬪妃茶余的笑話

  杜湘兒搖首,卻是帶著幾許希望的道:“不,是我們該去拉攏拉攏這位賢妃”說著,她轉首望向淑妃,抿唇道:“德妃之事之所以被太后知曉,賢妃必然也是有所安排,眼下,我們無路可走,也只能冒險一試了”

  正午,再三日前被禁閉的“昭雲宮”終於打開了厚重的大門,但是宮門外卻依舊禁衛森嚴

  淑妃站在大殿前望著殿外的侍衛,蒼白的面色更為憔悴,她轉身走回殿中,眸光疲憊的坐在了太妃椅上,就連看杜湘兒的力氣都沒有,少許,才歎息一聲,伸出青蔥玉手撐著自己的額頭,無力的道:“怎麽辦…本宮現在該怎麽辦,蕭童如今已經成了皇貴妃,那…那后宮執法的權利是不是也會被駁回,賞賜於她?”

  站在一旁的杜湘兒不語,而後擰緊秀眉的望著殿外的動靜,晨時,她已經派人將書信傳達到了“憐悅宮”中,但是時已正午,賢妃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是否…她們的計劃當真又失敗了?

  這三日禁足,可謂是事事受阻,雖說看似巧合,但卻似乎早已有人從旁操控,但是倘若當真是如此,又為何看不出絲毫破綻?

  閉上雙眸,輕歎息了一聲,杜湘兒轉身移步,坐在了淑妃旁,有些泄氣的道:“倘若賢妃不願助我們一臂之力的話,那麽我們也只能這麽拖延著了,好在,皇上還沒有下旨駁回小姐的執法令,因而,即便是鬧出了這等笑話,您還依舊是后宮的主子”

  后宮之主?淑妃聽到這四個字,不禁苦笑出聲,剛想奚落自己一番,卻聞殿外一聲嬌笑,二人愣怔之時,只見一身娟紅長裙,發戴紫金發簪翠玉步搖的賢妃一臉淺笑的小步走來

  賢妃病愈,但是面色依舊蒼白無血,即便是塗抹了脂粉卻仍藏不住嬌弱的病態,星兒小心攙扶著她步上石階,走上大殿,而後在看到慌忙起身,一臉欣喜的淑妃與杜湘兒,忙上前,福身道:“奴婢參見淑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淑妃面帶笑意,忙讓杜湘兒備座,上前巧笑道:“賢妃妹妹可來了,真是讓姐姐好等啊”,而後,狀似親昵的上前握住賢妃的手,將她拉到桌案前,輕聲道:“來,妹妹快坐,湘兒,上茶”

  賢妃嬌容帶笑,伸手執起一杯茶,紅唇輕抿,而後悠悠的道:“淑妃姐姐的信函妹妹其實早已收到,但是近幾日后宮守衛森嚴,姐姐又被禁足帶罪,因而妹妹不好前來拜訪,好不容易等到正午時,宮中傳來消息說姐姐的宮門打開了,這才趕來”,說著,將手中的茶碗放下,捏起絲帕拭了拭唇

  賢妃輕柔一笑,抬首瞥了一眼極為圓滑的杜湘兒,秀眉輕動,伸手執起果盤中的一粒生果,斂睫望著,而後卻歎息道:“其實,淑妃姐姐所求之事,妹妹怕也是難為,不過…既然你我二人同為帝王嬪妃,又受同一人牽連所害,聯盟之事,也算是有線可牽”,說著,將那粒生果放在桌案上,緩緩起身,笑道:“時辰也不早了,為不遭人閑話,妹妹就不多坐了”

  淑妃聽了賢妃的話,心頭的大石也算是落下了,但聞賢妃這麽快便要走,心頭糾結,也跟著起身,聲音略帶焦急的道:“賢妃妹妹這麽快就要走麽?”

  星兒望著淑妃嬌容含老的神態,忙上前擋在她與賢妃之間,淺笑道:“淑妃娘娘有所不知,公主在三日前被德妃那一鬧,舊疾發作,因而一日三省藥不能斷下,現在時已正午,必須回宮用藥了”,說著,恭敬的福了福身,而後便扶著賢妃離去

  淑妃望著賢妃那抹刺眼的娟紅長裙,玉手緊捏著似的,用力扯了兩下,紅唇抿得極緊,少許後,竟是閉上雙眸,狠狠的一拳捶在桌案上,悲戚道:“沒想到本宮今日竟要看一個黃毛丫頭的臉色,本宮”

  “倘若小姐當初負氣回府之時沒有觸犯后宮法度,自然也不必如此”,杜湘兒沒有安慰淑妃,倒是一語道破她所犯的錯誤,使得淑妃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但她卻依舊輕聲道:“小姐當初因嫉妒皇上因蕭童懷嗣而賞賜厚禮,回府後為逞與二夫人的口舌之快而一再延誤回宮時辰,如今,除了看到賢妃臉色之外,根本別無他法,更何況…怕是老爺在朝中也因沒有勸小姐即時回宮而受了責罰也不一定”

  淑妃面色更為難看,但卻只能咬牙忍住,她伸出手捂著自己的眼,少許,才像是極力平息心頭的怒意與羞辱,顫聲道:“本宮逃過了三年前的后宮風雲,難道卻要死在這幫黃毛丫頭的手上麽”,杜湘兒秀眉一擰,卻是不應聲,她望著大殿外的蕭條,少許後,才悠悠歎息道:“當日,若是小姐願意屈下姿態與蕭童交好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今日之劫了”

  紅頂車輦搖晃著薄紗緩緩行駛在鵝卵石小徑上,轎內,一襲紅衣的蕭敏,玉手撐著額頭,似若失神的望著所經“禦花園”處,那片粉色飄零的“梅花林”,少許,竟輕聲呢道:“星兒,你說…倘若我將皇貴妃所為告知皇上,皇上是否會舍棄這個毒婦?”

  星兒低首行走,在聽到蕭敏這句幾乎輕不可聞的話語之時,幾乎沒有呆愣住,她錯愕的睜大雙眸望著於自己隔著鵝黃色帳綢簾的蕭敏,聲音略帶著結巴的道:“公主…您…您說什麽?”

  蕭敏閉上雙眼,有些疲累的捶著自己的額頭,而後緩緩睜開雙眸,歎息一聲,紅唇扯起一抹苦笑,道:“罷了,星兒,你現在速速前往‘唚心宮’中,將今日淑妃拉攏我之事告之皇貴妃,且求得皇貴妃的指示帶給我”

  星兒愣愣的望著一臉沉凝的蕭敏,抿了抿唇,神色雖然有諸多不解,但卻依舊怔怔的點了點首,小聲道:“奴婢…奴婢這就去”,說著,捏著絲帕的雙手扯緊,轉身跑向正宮東門的方向而去

  “蕭童”蕭敏望著星兒藍色衣裙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蕭條的花園中,不禁輕呢出聲,而後伸手再次撐起額頭,眸光微暗,另一隻手緊握成拳頭

  日落西山之時,蕭童端著羹湯走進“長生殿”,在見到帝王坐在禦案前批閱奏章之時,轉眸望向坐在一旁研磨的清漪,而後低首小步走去,將兩碗羹湯放下,小聲道:“小姐,‘憐悅宮’的宮女求見”

  清漪研磨的手一停,抬起雙眸,剛想去對帝王說什麽,卻見禦昊軒已經抬首望她,溫柔笑道:“清漪早去早回”

  清漪秀眉微動,卻見帝王將眸光重新投到了奏章上,抿唇,向蕭童點了點首,起身,向帝王福了福身,輕聲道:“臣妾先行告退”,

  而後,便帶著蕭童走出了寢殿

  “小姐,賢妃的陪嫁女官星兒來求見,說是今日淑妃寫了求援信給賢妃,請求賢妃助其走出困境”,說著,蕭童從懷裡掏出一封紅貼信封遞到清漪身前,小聲道:“小姐,這就是淑妃寫給賢妃的信件”

  清漪望著那封略起皺折的信封,伸手接過,拆開信封將裡面的那張宣紙取出,只見上面寫著工整娟秀的字跡,雖寥寥幾字,卻能輕而易舉的令人知曉其中的意境,看罷,清漪捏著手裡的信,秀眉微擰,清冷道:“這是何人的字跡?”

  蕭童望了望信上娟秀的字跡,肯定的道:“這應該是二小姐的丫鬟杜湘兒所寫”,清漪的秀眉一動,等待蕭童下話,只見蕭童接過她手中的信,看了又看,才又道:“杜湘兒才思敏捷,是二小姐所不能及,因而當年二夫人才處心積慮的將這個喜歡耍小聰明的丫頭留在二小姐身邊”

  “未央殿”的暗角處,清漪的眸光有些暗,她輕撫著手腕上的白玉手鐲,從石柱後面走出,低首望著地上自己斜長的身影,半響後,有些冷凝的道:“這幾日德妃可有動靜?”

  蕭童將手中的信件揉損,而後跟上清漪的步伐,小聲道:“據這幾日送飯的宮女說,德妃這三日內,的確折騰的不輕,幾乎把宮殿裡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就連飯菜都鮮少吃,脾氣是不小,但是人也憔悴了不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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