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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423.第422章 第443
  第422章 第443

  溫柔曖昧的言語讓清漪的心一顫,雙眸子錯愕的睜大,怔怔的凝視著禦昊軒那雙永遠另自己看不透的眸子,長睫微微顫動,卻不知該如何反應。

  禦昊軒瞥向清漪那雙清澈如水般的眸子,眉宇漸漸擰起,但卻有在瞬間撫平,薄唇抿起了一抹俊美的輕笑,修長的手指撫過清漪光潔的額頭,低首輕吻,而後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

  “愛妃似乎不願意為朕延綿子嗣”禦昊軒面無表的望著芙蓉帳頂,聲音懶散的道,而後轉首望向清漪,嘴角卻帶著寵溺的笑。

  清漪的眼睛始終不曾離開過禦昊軒的神情,但卻依舊無法看出他的一絲情緒,秀眉糾結,剛想開口,卻見禦昊軒的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愕然抬首,卻見他笑著環住被褥,輕聲道:“愛妃想說什麽呢?讓朕來猜一猜,可好?”

  說著,不及清漪回答,徑自擰著眉宇思索起來,俊美的面容滿是溫柔的笑意,修長的手指輕劃過清漪的眉眼,忽而又道:“愛妃是想說幾句推脫之詞,傷朕的心麽?”

  說著,一雙滿是深情溫柔的眸子凝望向清漪,等待著回答。

  清漪一怔,卻久久不語,心頭泛起了陣陣寒意。沒想到他竟會將話說得如此之絕,讓她絲毫沒有反駁的余地。

  禦昊軒望著清漪漸漸深沉,看不出情緒的眼,笑意在嘴角凝住,而後卻又哈哈大笑起來,那聲音魅惑人心,低沉悅耳,但在清漪聽來卻是催命符咒。

  心頭的疑惑漸漸凝結成冰,難怪古人雲,自古薄情帝王家。嘴角泛起一抹失落的冷笑,但卻笑得顛倒眾生,一雙清澈卻深不見底的眸子望向禦昊軒的容顏,輕柔道:“皇上真的愛臣妾麽?”

  或許是不曾想到清漪的回答竟是如此一問,禦昊軒的先是一愣,剛才那朗笑的深情有些不自然,但卻依舊溫柔道:“愛妃懷疑朕的心?”

  懷疑?清漪斂下長睫,神色失落,一抹哀傷劃過冷瞳,但卻不言不語,但卻在禦昊軒再次開口之時驀地抬眼,口氣堅定道:“臣妾愛皇上”

  這一次,禦昊軒徹底怔住,方才僅存的笑意瞬間在凝固,震驚劃過眼眸,雖只是一瞬,但清漪卻看得清楚。

  心下冷笑,清漪伸出手,想觸碰禦昊軒的面容,卻見他不自然的閃躲了一下,而後在回神的瞬間,驀地又恢復了溫柔的笑顏,望著清漪停駐在自己面前的手,遲疑片刻,卻是伸出手,十指交握。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禦昊軒有些失神的望著交握的兩隻手,眉宇輕擰,卻又在瞬間瞥開了眼。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清漪突然柔聲道,雙眸驀地凝望著禦昊軒的那閃爍著複雜的眼,嘴角冷笑。

  一怔,禦昊軒對上清漪的眼,卻只是撇了一下嘴,似乎想說什麽,但終究是只是將清漪摟入懷中,悄然無聲的歎息,隨後有些疲乏的道:“夜深了,朕有些乏了”

  是該乏了清漪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卻始終沒有閉上雙眼,默然的在心頭築起了一座城牆月夜,人無眠,花下人淺影,一抹淒涼照當空。

  ‘重陽宮’前殿,一身錦服的歐陽紅玉零落的站在寒風,望著處處飄零的梅花,心起酸澀,步下香階,卻又無處可去,幾番徘徊,卻又無處可投,只能任由寒露沾濕了心愁。

  側殿走廊,青蘭焦急的走來,在抬首瞥見立身寒風中的歐陽紅玉時,忙加快了腳步,忍不住嘮叨起來,但卻被歐陽紅玉製止,隻輕聲道:“青蘭,皇上去哪兒了?”

  青蘭一怔,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但卻依舊笑了笑,道:“奴婢在禦書房門口碰見秦總管了,說明皇上現在正在批閱奏章呢,晚點會來看娘娘”

  禦書房?歐陽紅玉的秀眉擰,蒼白的臉色更是哀戚,輕撇嘴角,想說什麽,但卻依舊斂下了長睫,微微轉身,走回了‘常恩殿’,來到一架七弦琴前。

  “青蘭,你說,皇上真的那麽愛如月貴妃麽?”,修長的素手撫著琴弦,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

  青蘭低首,眼眶漸漸泛紅,而後上前跪在歐陽紅玉身前,抽泣道:“娘娘,是奴婢沒用,奴婢當初沒能將那個賤人給殺了,才導致現在”

  “住口”歐陽紅玉一激動,指尖猛的用力,驀地,琴弦一身尖劃,竟斷了一根。

  愣怔,青蘭望著歐陽紅玉那滴血的手指,淚隨即湧出,卻只是咬住下唇不語,不住的點頭,將那陳年往事咽進了腹中。

  歐陽紅玉望著自己的手,緩緩的握緊了拳頭,將其藏於袖中,深吸一口氣,才漸漸平息心頭的壓抑,這才又道:“今日皇上所為只是想挑撥我與皇后之間的關系,我早料想到他會借此機會去探望如月,因為”說著,歐陽紅玉望了一眼天色,那輪清漪分外皎潔。

  心頭一緊,前塵往事如雲煙翻滾,苦澀的埂住喉嚨無法下咽,略帶蒼白的唇輕輕抿起,卻是一抹自嘲的笑意:“當日我的一念之仁,是否當真錯了?”

  五更天,天色昏暗。

  清漪早起,隻著一身素潔的長裙,身披一件白色狐裘,悄然的立於窗前,面色沉靜,但秀眉卻始終糾結擰起,不曾撫平。

  禦昊軒的心思,她雖然無法看透,但卻能猜出一二,對於一個有野心卻又深愛著一個曾經被冤枉以致與分離的女人,他的心,是否比常人的更為狠虐?而她,又將如何處之。

  輕歎息,微微低首,伸手輕撫著垂於胸前的長發,望著窗外的漆黑,破曉前的天色永遠都是混沌黑暗,而她,卻如身陷混沌中

  床榻上,禦昊軒微微轉醒,朦朧的雙眼在瞥見窗前那抹零落時驀地睜開,僅存的半點惺忪之意也全然化作了警惕,但在瞳孔映出清漪身形之時有所松懈,恢復了懶散之色。

  想起身,但卻在手觸及胸前的柔軟之時愣怔,而後再次望向清漪,眉宇漸漸擰起,昨夜他未蓋棉被便睡了,而此刻他竟躺在床中央,並且佔著整床棉被。

  失笑,禦昊軒起身,沙啞的聲音帶著幾許戲謔,道:“愛妃是因為朕搶了被子與床,才拋下朕獨自起身?”

  清漪的眸光一閃,心神驀地一緊,隨即轉身,一雙清澈的冷瞳望向一臉懶散之意的禦昊軒,輕抿笑,緩步上前,將折疊在床頭的外袍理好,道:“皇上該起了”

  清漪的笑讓禦昊軒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但他隨後伸出手將清漪拉至懷中,懶散而滿含邪魅的笑道:“愛妃在趕朕走麽?”,說著,曖昧的拈住清漪的長發,在指尖纏繞,低首在她額頭上輕吻。

  清漪微愣,伸出手,輕握住禦昊軒的大手,斂下長睫,柔聲的道:“皇上該起了,莫延誤早朝”

  唉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禦昊軒靜靜的凝視著清漪,而後才掀開棉被,起身,不及清漪反應已經穿上了那件黑色長袍,而後頭也不回的踏出了寢室,走出了‘凝雪宮’。

  “小姐”禦昊軒一走,蕭童趕忙推門進來,一臉擔憂的望著清漪,欲言又止。昨日小姐才說他們可以安心一陣子,這會皇上又找來,該如何是好?

  清漪不作聲,只是淡然的搖了搖首,而後似極為疲憊的扶著椅子坐下,心頭卻一片混亂

  紅日破曉,東方一片赤紅,金鑾殿外紫氣東來,一片祥和。

  ‘凝雪宮’中,清漪坐在鏡前梳妝,輕梳著長發,將其盤成了簡單的發髻,取了幾根白玉簪束於鬢邊,又添了幾對珍珠編於側垂長發中,腰系玄色長裙,披一身白色狐裘拖於身後,一身素潔清然,婉若荷蓮。

  ‘朝恩殿’前,一輛明黃繡百花車攆停落,太后身旁的趙公公拂塵踏進內殿,一見清漪便道:“德妃娘娘吉祥,太后在佛堂設下素宴,請娘娘一敘”

  輕擰眉,清漪捏住朱丹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放在唇邊輕抿,這才道:“麻煩公公了,蕭童,打賞”,說罷,拿起筆,輕掃娥黛,撫好面紗。

  趙公公一聽,先是一愣,隨後笑道:“娘娘多禮了,奴才可受不起”說著,轉身走向了殿外,立於一旁。

  蕭童微微愣怔,睜大雙眸望向清漪,秀眉輕輕的擰起,心頭有些不順氣的道:“小姐,這”,說著,有些氣惱的握起拳頭。

  清漪的眉宇輕動,雙眸微轉,瞥向殿外那站立於寒風卻沒有絲毫抖簌的精瘦男子,眸光一閃,嘴角抿起了一抹冷笑。緩緩起身,輕撫著自己胸前的長發,輕柔道:“各為其主罷了”

  各為其主?蕭童有些懵懂,秀眉擰起了桃心,但少許之後她便恍然大悟,道:“小姐的意思是,趙公公已經被人收買了?”

  清漪望了蕭童一眼,卻是抿唇不語,伸手拉住蕭童的手,將一枚牡丹白玉簪塞進她手中,輕拍了拍她的面頰,帶著寵溺的道:“見機行事”,隨即轉身向殿外走去

  車攆緩緩前行,趙公公目不斜視的輕甩佛塵踏步向前,蕭童提著裙擺跟在一旁,一雙水靈的大眼時不時環顧四周,直到經過禦花園的梅花林海時,她才規矩的低首行走,但卻將視線落在趙公公身上。

  寒風輕拂,殘葉飛舞回旋,梅花凋零落魄,冬將逝去,卻依舊一派冷然氣息。

  清漪微微低首,心頭歎息,美目流轉,向梅林深處瞥去,但卻又隨即別開,生怕當真看見那抹白色脫塵的身影。

  俄頃,‘坤寧宮’到,四周嫋嫋香火,芬芳撲人鼻息,車攆停下,清漪起身,兩名太監趕忙上前跪地福手,蕭童提裙走來,伸手扶下清漪,輕喚道:“娘娘,小心”

  清漪點首,輕瞥了一眼內殿,只見皇后、賢妃、淑妃、歐陽充容,以及一些排得上名次的世婦都已到齊,斂下睫,深吸一口氣,踩踏石階,領著蕭童入殿。

  “德妃娘娘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在大殿內唱道。

  “賤妾參見德妃娘娘“隨即,在清漪踏進大殿之時,凡二品以下的嬪妃、美人統統跪地請安,而賢妃上官婉兒則是溫婉輕笑,款款上前喚了聲妹妹,而後輕福身,道了聲萬福。

  清漪回以微笑,一雙冷眸清澈純真,走向淑妃與皇后身前道聲拜見,而後微笑著走向太后,分外嬌柔的扶著歐陽氏的胳膊,輕聲道:“蕭童這幾日一直沒能來看太后,太后可曾想念蕭童?”

  太后一見清漪便心生猶憐,慈祥的笑著,戴滿翡翠綠玉的手拉住清漪冰冷的素手,道:“想,哀家這幾日可是天天想蕭童啊,可是皇上道是比哀家更黏糊,呵呵”說著,太后拍著清漪的手慈愛的笑起來。

  一旁的太妃也忍不住笑了出聲,戴著金護甲的手指輕捏著絲帕,風韻猶存的面容上帶著歡喜的紅光,道:“那道是,這幾日趙公公可是跑的勤快,我可是沾了太后的光,才能得以知曉此事,呵呵”

  清漪也跟著笑了笑,有些害羞的漲紅了臉,扭捏的抓緊太后的手,低首道:“太后”

  太后太妃再次笑出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讓台下的妃嬪個個面面相視,此時,太后才甚覺不妥,忙斂笑意,看向台下,用依舊慈和的聲音道:“都到齊了吧,那就到祠堂進香”

  今日是懷月三百三十年太祖皇帝祭奠,按照慣例,后宮所有妃嬪都必須跪拜聖像,進香,而朝中的文武大臣則在皇上的帶領下跪拜皇陵,向天祈福,以求天順人意,國泰民安。雖一直傳聞軒帝不喜迷信,但祖宗傳下的規矩卻不得不守。

  皇后鳳眼微眯,瞥了一眼歐陽紅玉,而後大聲道:“根本后宮律法,后宮嬪妃當分為三六九等依次入靈葬叩拜,本宮先與太后、太妃以及三位一品夫人進殿”,說完,冷笑一聲,甩袖而去。

  昨夜皇上駕臨‘鳳棲宮’,歐陽充容前去攪局之事在今晨早已傳遍后宮的每一個角落,而皇后諷刺之意如此明顯,分明是存心讓身為二品充容的歐陽紅玉難堪,一時間,眾嬪議論紛紛。

  然,歐陽紅玉蒼白的面容只是微微一怔,隨即低首,並未言語,素手抓緊了青蘭的胳膊。而青蘭則是一臉激動,咬牙切齒。

  太后也不多言,只是拉著清漪的手進殿,賢妃、淑妃跟隨,皇后傲然獨立,不問其他,仿若何人都不放在眼裡。

  清漪望向太后,卻見太后無動於衷,輕斂下長睫,瞥了站在趙公公身邊的蕭童一眼,隨後轉而看向太后,輕道:“蕭童扶太后進殿”

  太后點首,笑著跨進了內殿。

  就在此時,只聽一聲清脆的碧玉摔碎聲,眾人一驚,紛紛回首望向聲源處,卻見蕭童怔怔的望著滾落在趙公公腳下的那枚玉簪,喃喃其言,道:“這支簪子不是我家小姐的麽?&

  趙公公未及反應,卻見站在清漪身側的賢妃身體一僵,驀地上前一步,一雙冷瞳緊緊的鎖著一臉不知所雲的趙公公。

  清漪的眼眸一凜,煽了兩下長睫,藏於面紗中的唇角冷冷勾起,隨即在太后耳邊催道:“太后,該進殿了,皇上該等久了”

  太后擰著眉宇,有些不耐煩的歎息一聲,喚到:“趙傳,還不給哀家帶路”

  趙公公一聽,來不及細思究竟發生何事,忙小步上前,領著眾人進殿

  深夜,‘思暮殿’內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賢妃上官婉兒惱怒的甩了趙傳一巴掌,嬌斥道:“該死的狗奴才,簡直愚頓致及”

  趙傳低著首,高突的濃眉緊擰,卻極為堅定的道:“娘娘,奴才並沒有收受德妃娘娘的玉簪,那支簪子分明是蕭童在陷害奴才”

  上官婉兒一聽趙傳如此說法,心頭更惱,忽地回首又甩了一巴掌,氣息不穩的道:“好你的傲骨趙傳,你真當你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了?若當初不是本宮將你這條餓得半死不活的狗命撿回來,你現在就是一個下賤的乞丐”

  “賢妃的恩惠,趙傳無以為報”趙傳依舊恭敬冷漠,卻似有一身傲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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