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司馬晨
葉曦是個很好管家級人物,進了包廂點了茶點後,將小二請走,安排得妥妥的。然後和西門玉淵、錢文文兩坐在一旁不打擾那邊對坐中,一個無視,一個怯生生的兩人,仨人當起了忠實觀眾。
子夜的無視實在是不要太明顯,十九王子耗是肯定耗不過子夜的耐心。
最後心一狠,他起來‘咚’的雙膝著地跪到子夜面前。
“十九爺,我是資質不好又沒什麽用,可是我會學,十九爺以後您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可以把靈魂賣給您。”
子夜轉頭定睛的看著他,十九王子明明低垂著頭,可子夜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也太有壓迫力,不出幾秒,十九王子就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那份威壓,但他死死撐住,滿頭大汗,抓著雙腿的雙手手指已陷入肉中而不自知。
但是他知道,這是他該受的,剛才他在路上喊那聲‘師傅’,已經是在算計十九爺,十九爺這般聰明的人,又豈會不知道這點,現在沒有直接的弄死他,已經是念在認識他一場開了恩了。
“到底發生何事了?”
一個邊境土皇帝一樣的王爺之子,還是做為繼承人的兒子,怎麽會跑到靈曦島來?雖然剛才在街上她隻抄了一眼,可沒忽視他周圍人對他的態度,鄙視、藐視、無視,甚至還是帶著監視味道。
子夜出聲後,十九王子就感覺全身的壓力盡數消失,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倒是本來壓抑在心裡的大石因剛才那窒息之感,現在消失而跟著減了不少。
“十九爺,我父王母妃都死了,他們被我王伯害了。
我從不周山下來,回到王府中,看到的不是父王和母后,而是滿地的屍體。我葬了父王母妃後,府裡來了一群人,他們說他們是靈曦島的司馬家的人,【他說到這,子夜一個揮手,將包廂內設下的結界】。
說我父王是他們失散於世俗界中的族人,他們找了很久才找到,當時他們都表現得很傷心,說是慢了一步什麽的。
父王母妃走了,我。。。。。。”
十九王子頓住,不過他後面沒說出來的話,大意大家也猜出來了。
父母被害,他一個自小受寵愛的王子,一下感覺無助也是正常,這時來一堆人說是他父母的家人,他很容易就信了對方,然後跟著對方走了。
當然,這不排除這人腦子當時不清楚的原因,不過人在逢大悲大喜之時,又有幾個能保持該有冷靜?
果然,十九王子後面的說的內容證實了這點。
“他們說我父王和母后是被害是因為我父王得罪了一個魔教,他們帶著我去滅了那魔教後,就帶我穿過了赤木之森來到了靈曦島,到了珂業城的司馬家。
剛開始,司馬家裡的人對我都挺好,還給我改了名字叫司馬晨,還入了族譜。後來漸漸的,他們就開始不斷的向我尋問我娘是不是有東西傳給了我。
我慢慢的察覺出來有問題。
再後來,他們帶我去測了靈根,說我是低品木靈根。
從那以後,司馬家的人對我就還不如一個下人了。”司馬晨死死的在壓製著自己,可還是沒有控制住出了顫音。
他恨啊!
除子夜外,眾人看著跪那的司馬晨都帶著怪異目光。
珂業城?
珂業城不過是個小城,的確是司馬家的地盤,但那兒只是司馬家旁系到不知旁幾系外的司馬家,可以說珂業城的司馬家是已經被司馬家早已放棄了的。
不過這不是他們鄙視這人的原因,而是他剛才口中所出的他在世俗界的經歷,還有來到靈曦島後所謂司馬家的行為。那丫只要是個有腦子的,應該就能看出這裡面的問題吧?
“你娘才是司馬家中人。”子夜用的是肯定語氣。
司馬晨點了點頭:“我偷聽到家主和長老他們的談話,我娘才是司馬家的人,不過不是珂城司馬家,而是一個叫枚城的司馬家。
他們說我娘手裡有司馬家的一個寶貝。”
珂城!
那可是司馬家的根據地,這人的母親難不成還是司馬家嫡系中人?就算不是,也應該是司馬家中受重視的那一撥旁系中人。
“起。”
等司馬晨站了起來,子夜指了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下,“那你現在是何打算?”
“十九爺,我想跟著你,我不想再回去了。”
他也回不去了,再街上喊出‘師傅’那聲,與衝向十九爺的行為,他已經為自己斷了後路。
本來他們在他這兒套不出話來已經放松了戒心,可剛才他那一系列的舉動也許他們一時沒反應過來,再細想一下,傻子都能看出他要逃離的意思。
若是他再回去,他敢肯定,現在只是靈者的他,等著他的必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白嫩如凝脂的指尖輕敲桌面,一聲聲均勻的輕響回蕩在包廂內,響得司馬晨心臟都揪到了一起,連瞧都不敢瞧子夜一眼。
子夜沒有出聲,包廂內也無人打擾,大家都在靜靜等著子夜的最終決定,或者是最終的決判。
幾息後,子夜淡淡的抬眼看了眼司馬晨,眼中盡是嫌棄:“暫時先跟著我,你實力過弱,師傅徒弟的就別亂叫了,省得丟我的人。”
“是,謝謝,謝謝。”十九爺能讓他跟著,這已經是他意外之喜了。
而且十九爺這意思,現在他實力弱,所以十九爺瞧不上眼,那他勤奮加勤奮,等將來實力強了是不是就可以拜十九爺為師了?
這時的司馬晨還不知,緣分這東西有就是有,沒就是沒,他與子夜,只有主仆緣,至於師徒緣,等到子夜未來的那天收了此生唯一的徒弟時,他才知道,他著實是沒有資格做她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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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裡是兩兩一間,剛好子夜與錢文文兩女性,葉曦與西門玉淵兩男生,學院為他們留了兩間空房,至於司馬晨這個突然加入的,葉曦這位管家都不用子夜開口,一回客棧就給他單獨的去開了間房。
對一夜平靜的過去,次日一早,許副院長就帶著大家前往海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