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他們幫 完了
刑部什麽格調呢?
呵呵。
對於非常的嫌疑人,自當用非常的手段。當然了,並不是說對嫌疑人都來個嚴刑逼供什麽的,那不是刑部就成了冤假錯案的源頭?
刑部自有刑部查案的法子,基本確定了嫌疑人後,好說好話的如果嫌疑人不招,那當然就只能用點非常手段了。
怎麽說呢,這個時代,找證據什麽的並不是那麽容易。但犯罪吧,有些窮凶極惡的人腦子還是滿好使的。
“十九叔,您是覺得那個鶴郎中有哪裡不對嗎?”他們走時十九叔看鶴郎中那一眼,還有鶴郎中懵圈的表情,他有種十九叔對鶴郎中不滿的感覺。
子夜一敲赫連明軒的頭,“你小子倒是精怪,十九叔不是叫你別問,多聽多看,以後就明白了。”
“是。”
過了一會兒,赫連明軒又憋不住了,畢竟還只是個十一歲的孩子:“十九叔,那個凶手真的是死者的兒子嗎?”
“你認為呢?”
“軒兒不知道,但如果是的話,這人也太壞了。”兒子怎麽可以殺父親,這可是天理不容。
“軒兒,這個世界並不是灰黑就是白,大部分還是灰的。”
灰???
赫連明軒表示不懂,也從來沒人和他講過這些大道理。
正還想再請教,子夜突然一拉馬韁勒停了白影,風龍馬的速度那豈是普通馬可比的,他們已經離開了村子滿遠,現在正處在左右都是林子的山道之中。
在白影停住的同時,一陣破空聲響起,不過是幾息間的時間裡,他們的周圍已經成包圍式或樹上或路上站著幾十個黑衣人。
今兒子夜是獨自帶著赫連明軒前來,連夜影都沒有帶。所以雙方一對壘,子夜這方看著就是顯得落了下風。
赫連明軒畢竟年紀小,再說在宮中雖然他日子過得淒苦,但這樣的場面還真沒有碰到過,怕是肯定的。可有一點子夜對他還是滿意的,明明怕得要死全身都在發顫了,卻強忍著逼著自己挺直了背。
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子夜的目光一直在他正前方不遠處站於道路中間的黑衣人身上,這人明顯是這一批家夥中的領頭人。
“是來殺爺的,還是來抓爺的?”
黑衣領頭也是很無奈,十九爺可不是隨便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啊!但有什麽辦法呢,誰讓幫主耳根子軟的聽了新夫人的枕邊風,然後他們的新幫主夫人又是個愛財的,所以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等並無與十九爺交惡之意,只是江湖規矩。。。。。。”
子夜還不等他話說完就笑了:“呵呵,不想與爺交惡?你們特麽的在這兒攔住爺的去路,然後告訴爺不想與爺交惡?
江湖規矩?爺特麽是朝廷中人,你和爺講江湖規矩?
直接說吧,你們是來幹什麽的?”
黑衣領頭人被子夜說得滿面刺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還好是臉上也蒙著黑布只露出雙眼睛,否則他都恨不得把頭鑽到地裡去。
“十九爺,我等真心不想與十九爺為難,我們只是奉幫主之命,前來請十九爺身邊的這位公子到幫裡做客。”
赫連明軒。。。
挺直的背再也挺不住了,害怕得朝子夜懷中縮去:“十九叔。”
子夜臉已冷了下來,一手環住赫連明軒的腰低聲道:“放心。”
然後只見以子夜為中心,一股氣浪朝著四周以摧乎拉朽的力量震蕩開來。
“啊!~”
“啊~~”
幾十道慘叫過後,地上已只有躺著的黑衣人,沒一個能再站著。
黑衣首領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已經斷了氣的兄弟們,一招,隻用一招他們幾十個兄弟就隻他一個還活著。
而且,明顯十九爺是特意留下了他的命。
天哪,十九爺到底是何方妖孽?
幫主啊,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次你要被新夫人害死了!
“把人帶回去。”
在他昏倒前,聽到的是子夜冷冽的下令聲,然後兩道破空聲響起,他眼前出現兩道紫色的身影將他一邊一個手臂的拎起。
自嘲一笑後黑衣首領陷入了昏迷當中,也是,一品王的身邊,怎麽可能真的沒有一個保護的人?
他們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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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寒風蕭蕭。
京城外城北十一街X巷的一個四進院內,主院中此刻卻是燈火通明。
“天哪,這麽多?”居中的房間裡,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正一臉貪婪的坐在桌前數著銀票。
坐她旁邊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正一臉滿足的摸著女人鼓得似要爆了的胸器,“只要你高興,這點兒算什麽?”
“幫主,您對我真好。”女人興奮的對著男人的嘴就是一口,然後又重新喜笑顏開的數起銀票。
“我自然對你好,現在該輪到你對我好了。”男人把女人一個攔腰抱起,就往旁邊的床大步邁去。
“討厭。”女人趕緊摟緊了男人,還不忘將銀票往胸口塞去。
就在兩人猴急的快到床邊時,突然“咣”的一聲,從窗戶外砸進來一個重物。
“啊~”
別誤會,不是受驚嚇的尖叫,不過也差不多了,是那男人被嚇到一個脫手把懷中的女的給丟了出去,他們差著床還有著幾步距離,所以那女的就慘了,正好屁/股砸在了床沿上,尖叫聲就是這麽來的。
男人歉意又心疼的趕緊把女人抱起放到床上,這時那女的手裡還依舊緊緊抓著那把銀票呢。
“誰?”男人把怒氣發到了讓自己失手的人身上,目光朝著砸進來的東西看去。
這一看差點兒沒將他嚇死,這重物不是什麽其它東西,而是個人,還是熟人,正是他早上派出去辦事兒的老二。
早已斷了氣不說,人也已經不成人形,手和腿被詭異的扭曲著,整個人像個球一樣。
“嘶~”
“啊!~~~”
兩人一個深吸了口冷氣,一個這回是銀票都不要了,尖叫一聲手裡的銀票落了一床,人也縮到了床角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得連頭都不敢露出來。
“誰?出來!”男人立刻抽出床邊掛著的大刀,成攻擊姿勢的目光警惕的面向窗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