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賞菊宴一
段仁義在一個月前就前往了宣城,因為宣城發生了件怪事,由怪事後來又轉變為了刑事案件。
宣城附近有著不少的三四十左右的男人失蹤,在一個多月前,在宣城前往京城的主道邊上,發現了幾個男人的屍體,都是因刀劍而致命。
後來經宣城那邊確定,那幾個死者正是失蹤的男人中的幾個。
宣城自己查了半個多月,毫無頭緒後無法,隻得向京中刑部求助,子夜將段仁義給指了過去。
“爺,失蹤的全是退伍軍人。”段仁義一開口,就把包括子夜在內的所有人給驚中了。
段仁義看上去狀態並不好,風塵仆仆的,人不只是瘦了,臉上還帶病態的蒼白。
“你受傷了?”子夜聞到了淡得微不可聞的血腥味。
“一點小傷。”手不自覺的捂了下腰側。
的提傷他就不爽,不只是這傷受得憋屈,更因差點兒就傷到了男人的根本,腎哪,對男人來說多重要?就差那麽一丟丟了。
子夜撇了一眼,神識探過去,劍傷,已經結了痂,可以先顧正事:“你繼續說。”
“是。
據屬下所查,在一年前,就有股神秘人在宣城附近招人,專找身體並無殘缺的退伍軍人。
十九爺也知道,退伍且身體沒有殘缺的軍人,退下之後工作上並不難找,家丁護衛,那些有些銀子的人家都樂意請這樣的人。
所以這股神秘人招人並不順利,後來招人的事情就消失了。
但從他們不再招人開始,宣城附近的各府就開始失蹤家丁護衛,而這些家丁護衛,全都是退伍回來且有些身手的。
一個月前,通往京城的官道邊傳出臭味,路過的人只是聞到臭味也並沒有往其它方面去想。
是有一個走貨的貨郞拉肚子實在忍不住,這才發現了官道邊的沿河裡竟然有十幾具屍體。
屬下去那兒看過,因為那裡有棵樹斷了,恰巧橫攔在河中,屍體應該是剛好被樹給攔住。”
嚴皓澤:“所以說,屍體並不是被丟在那兒,而是從上流飄下來的?”
“應該是,要不是恰巧有那棵樹橫攔著,屍體都不知道會飄到哪兒去。”如果不是屍體被發現,這案子根本驚動不到刑部來。
家丁和護衛失蹤而以,會成為談資,但基本不會驚動到官府。
這話說著無情,可就是事實。
這世間就是這般的不公,有些人的命值千金萬金,可有些人。。。
衛子儒:“是否查到那些神秘人是從哪來要往哪去?”
段仁義沒給希望的搖了搖頭,自己也是自責:“露面的是個老者,隻貼了幾張布告說是請護衛送一批貨,在客棧住了半個多月,沒有人來後就退了房,去了哪沒有人知道。”
“那你是怎麽受的傷?”這次是子夜問的。
提到受傷,段仁義一臉懷疑之色:“十九爺,屬下懷疑宣城有人盯著這事兒。
屬下在查案的過程中,總感覺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後來回京的路上,碰到個半路產子的隊伍,他們攔住屬下尋求幫助,屬下當時趕著回京,而且屬下等人都是男人,這產子之事也非屬下等人可以相幫的。
所以屬下向他們說了難處,就準備離開。
可那些人明顯就是在那兒攔著屬下等人,一言不合就動了武,穿扮像是農戶,但動起手來,個個身手都不錯。
後來發現不敵我們,他們逃也是非常有準備的逃跑,四散而開,轉眼不是竄河而逃就是竄入了林中,令屬下等人無從而追。”
子夜沉默了,這事兒倒還真是怪,似乎就是衝著退伍軍失蹤與被害案而來,又不能準確的確定就是衝了這點而來。
嚴皓澤痞痞的勾住段仁義的肩,還特意用手指戳以戳他剛才用手按過的位置:“我說,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
段仁義拍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咱們刑部,哪個沒得罪過人?”
妹的,痛著不知道嗎?
他這話倒是事實,在刑部任職,像他們這些已經是官員的,還真找不出一個沒有得罪過人的。
被報復什麽的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只是這幾年跟著攝政王,後來又跟著十九爺,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朝他們下手。
子夜總感覺哪裡不對,可他現在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好像有團霧將他迷繞在其中,明明目標就在前方卻看不清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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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一晃就過。
京城的十月,已經步入了冬天,風雖未到寒的地步,但大氅什麽已經要準備起來了,尤其是早晚,吹出來的氣都有些冒白煙。
穿著一身淺紫色便服,子夜與平王一同前往大司馬府。
至於逸王,早不知跑哪去了,平王回京後也才見過逸王一面,據子夜所知,還是平王去賭場內將殺紅了眼的逸王給拎了回去。
結果第二天連平王都找不到人,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倆人都沒有坐馬車,而是選擇騎馬。
剛到大司馬府門口,好巧不巧的剛好與剛下馬車的太子等人碰上。
“見過太子殿下。”兩人下馬上前打招呼。
是的,打招呼,而不是請安。
“二哥,十九弟。”太子依舊是那幾近完美的笑容。
太子身後的襄王與夜王同樣是態度及好的朝子夜與平王見禮:“見過平王,見過賢王。”
整個場面那叫一個融洽,兄友弟恭。
“還未恭喜二哥,此次二哥可是為咱炎習立下了汗馬功勞,改日可得請本宮碗灑。”
“太子殿下說笑了,是父皇英明神武,本王只是跑了下腿,太子殿下這份誇,本王可沒那個臉領。”
“二哥就是謙虛,走,咱們一起進去。”
“殿下先請。”
“瞧瞧你,就是這般客氣,咱們一起。”
看著前面的唇槍舌劍,子夜心中默默的翻了個大白眼。
這就是他不願與這些人多來往的最重要原因,有話不敢直說,有屁不敢放的,累不累?
瞧瞧他多乾脆。
“十九弟最近可好,最近瞧你很忙,四哥還擔心今兒也看到不你。”
“本來不想來的,可大司馬的面子不敢不給。”他是好孩子,一向實話實說。
這天沒法聊了,哪來的二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