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史上最無敵!
“玄後?”
宮野真羽微微一怔。
她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師父,玄後是什麽人?”
觀月琴心歎了一口氣道:“玄後出自華夏,乃是華夏史上最無敵的妖孽天才!”
史上最無敵!
這五個字,猶如一把刀子,狠狠刺入宮野真羽的心臟,令她顫動不已。
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 才能讓師父給出這種至高無上的評價?
觀月琴心看了自己這個親傳弟子一眼,歎道:“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在誇張,但事實上,玄後擔得起這個評價。”
“師父,據我所知,華夏最負盛名的一個人是軍神段擎蒼吧?玄後和段擎蒼比起來如何?”宮野真羽問道。
“螢火與皓月!”觀月琴心不假思索道。
“段擎蒼只是螢火?”宮野真羽震驚。
“嗯!”觀月琴心直言不諱道, “不是我貶低段擎蒼, 而是他跟玄後根本沒有可比性。”
“段擎蒼的確也堪稱人中之龍,號稱冠絕一個時代。但其實當年華夏有不少能夠和段擎蒼齊名, 甚至勝過他的人,只是隱世不出,不爭名利而已。”
“至於玄後,才真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她的光芒照射的地方不僅僅是華夏,而是全世界。”
“段擎蒼巔峰之時,尚有人敢挑釁他,在七殺島將其擊敗。但玄後不一樣,她是真正被列為禁忌的存在,無人敢招惹。”
觀月琴心說著,心情無疑很複雜。
如果拋開恩怨不說,玄後可謂她最崇拜敬仰的一個人, 光是聽著玄後當年的傳說,她都能振奮激動許久。
然而, 她和玄後卻有著不解之仇!
“真羽, 你知道我們琉璃劍宗為什麽會衰敗嗎?”
宮野真羽還沉浸在震驚當中,聽到師父問話, 她忽然又怔了怔道:“難道……跟玄後有關?”
“沒錯!”觀月琴心道, “那段時期,東瀛和華夏交惡,兩國敵對興起戰事,兩國武道界因而也摩擦不斷!”
“那時玄後也才出道不久,名聲不如後來響亮,我們琉璃劍宗很不幸就招惹到了玄後。”
“玄後孤身一人闖入琉璃劍宗,隻用了一招就打敗了當時的宗主。宗主視為奇恥大辱,心有不甘下,竟然舉宗之力圍殺玄後。”
短短敘述,卻令宮野真羽心情激蕩起伏,腦海中自動描繪了當時的畫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後續。
“師父,那後來呢?”宮野真羽問道,“難道我們宗門敗了?”
“敗了,而且一敗塗地!”觀月琴心歎著氣道,“玄後的實力神鬼莫測,哪怕全宗之力都戰勝不了她。最後宗門高手死的死,傷的傷,血流成河。”
“怎麽可能?”
宮野真羽心中無法言喻的震撼。
要知道,當初的琉璃劍宗不是現在衰敗期,而是強盛時期,是真正的劍道聖地,高手如雲。
然而,舉宗之力居然拿不下玄後一個人?
“雖說那一戰,玄後也受傷不輕,但其實只要她願意,完全可以滅掉琉璃劍宗。不過她沒有那樣做,留了一絲底線。”
觀月琴心指著禁地之門道:
“她將當時宗門內傳承功法、寶貴資源全部丟入了禁地內,然後留下一道劍意成為封印,並稱日後琉璃劍宗若有人能破解她的劍意,方能重振琉璃劍宗。”
“劍意封印?”宮野真羽認真凝視著那禁地之門,神色駭然無比。
一道七八十年前的劍意保留到現在,依然有這麽大的威力,玄後當時的修為到底高到何種程度?
“這就是我們琉璃劍宗和玄後的恩怨史,我們每一代宗主,都肩負著複興琉璃劍宗的責任,無數年嘗試各種方法破解玄後的劍意,然而至今沒辦法破掉!”
觀月琴心神色黯淡。
宗門寄予的厚望,她恐怕要辜負了。
她在當世被稱為劍聖,但和玄後相比,差得太遠了。
“師父,你不要氣餒,我相信以師父你的劍道天賦,遲早能破掉這道劍意的。”宮野真羽堅信道。
“哪有那麽簡單……”觀月琴心搖了搖頭,忽然轉變了語氣道,“算了,暫時不說這個。真羽,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宗門由你照看。”
“離開?去哪?”
宮野真羽疑惑。
師父很少離開宗門,琉璃劍宗也很少和外界接觸,除非是特別緊急的事。
“去華夏!”觀月琴心淡淡道。
“華夏?”宮野真羽更是一驚,“師父你去華夏幹什麽?”
觀月琴心解釋道:“罪女在華夏失蹤了,天皇托我前往找尋。我們琉璃劍宗雖然和天皇理念不合,但畢竟是天皇,有些吩咐必須照辦。”
“師父,你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我陪你去?”宮野真羽道。
“危險不至於,還有另外一名大宗師同行。再說如果有危險,你又能幫上什麽忙?”
“好吧,那師父路上小心!”宮野真羽知道自己實力太低了,會成為累贅。
“嗯,我會盡快回來!”
……
蕭塵得到空間手鐲當中的寶藏,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山洞停留了兩天,將其中靈器寶物煉化掉。
兩天后,他聽到外面細細碎碎的嘈雜聲,這才起身走出山洞。
令蕭塵無語的是,外面已經興起了挖掘工程,數輛大型挖掘機在專業人員的指導下,不斷挖掘開鑿。
“那邊那個人,你怎麽混進來的,快離開這裡。這裡正在施工,很危險的!”有監督發現了蕭塵,衝著蕭塵喊道。
蕭塵也不想多管閑事,便離開了東丘山。
來到山腳下的村莊,發現這裡比山上更糟糕,到處房屋都在拆建。
“不能拆,這是我們的祖宅,不能拆啊!”
“你們到底什麽人,憑什麽拆我們的房子?”
“少囉嗦,又不是不給錢你們,磨嘰什麽,別耽誤我們老板的大事,快滾!”
村落一角,一名老者和一名精壯男子正在和一對拆遷隊對峙理論。
然而拆遷隊強勢洶洶,仗著人多勢眾,任由老者和男子如何反抗,也根本不予理會,仍然欲要強行拆除一座古式房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