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心裡琢磨,該想個什麽法子呢,然後娟兒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沒答應的那些羞人的要求,嘴裡喃喃道:“看來得我來出馬了?”
香芋好奇道:“娟兒姐,你打算怎麽做?”娟兒聞言,這才反應過來,不小心說了出來,頓時臊的面色緋紅,飛快的說了句“沒什麽”,逃一樣的走開了。
看到娟兒紅著臉跑開,香芋一臉黑線,奇了個怪了!
娟兒伺候著張知節進了被窩,熄了燈。娟兒回到外間,咬了咬牙,褪去衣裳,隻著裡衣,又悄悄進了裡屋。
張知節感到被子動了一下,一個火熱的胴體鑽了進來。張知節轉過身來,感受著少女的芬芳,心裡也是一片火熱。
春天的夜裡靜悄悄的,香芋躺在那裡一時睡不著,想到了娟兒說完自己出馬紅著臉跑掉的樣子,心裡若有眀悟。
想了想,香芋悄悄的起來,披上件外衣,跟隻做賊心虛的小老鼠一樣,左顧右盼來到了張知節臥室的窗下。
一陣娟兒的壓抑的聲音傳來,香芋說不出那是怎麽個聲音,隻覺得身子發軟,那裡有些漲,那裡有些濕意。
感受到自己的變化,香芋的臉燒的發燙,逃一般回了自己的床,匆匆脫了外衣,鑽進被窩。香芋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閉上眼睛就看到了張知節洗澡時候的樣子。
香芋夾緊雙腿,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見了張知節光著身子來到了窗前,笑著掀開被子鑽了進來,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然後就醒了!
早晨,娟兒伺候張知節穿衣服,紅著臉勸道:“二爺用了早飯,就出去逛逛吧,別老拘在這裡!”
張知節笑道:“我今天有事要去外院!”張知節覺得還是實踐出真知,所以張知節決定出去試試!
用了早飯,張知節來到外院找到周興吩咐道:“哪裡有木柴!給我拉車木柴過來!”周興笑道:“二爺,柴房裡就有。”
張知節一聽,對喲,家裡廚房不就燒木柴嗎!張知節問道:“廚房裡木柴燒完的灰呢?”
二爺怎麽關心這個啊?周興納悶道:“燒完的灰自然是運走了啊!”
張知節沒好氣道:“去去去,找幾個人去柴房抱些木柴到那邊空地上!”
張知節坐在那裡等著,沒多久周興帶著幾個人,哼哧哼哧背了好多過來。
周興抹了抹汗道:“二爺,木柴背來了!二爺要木柴幹什麽?”
張知節無語道:“木柴還能幹什麽?自然是燒了!”周興四下看了看,納悶道:“燒什麽?”
張知節氣道:“當然是燒火啊!你說還能燒什麽?!”周興解釋道:“不是,二爺,我的意思是燒火幹什麽?”
張知節回道:“不幹什麽,就是燒火!說了你也不明白,別廢話,趕緊的!”
周興一邊在那裡點火,一邊心裡犯嘀咕,二爺這是怎麽了,我要不要去裡面稟報一下啊!
周興點著火之後,張知節就站在那裡看,等著燒完之後,把灰燼收起來,做實驗用!
周興看到張知節就這樣站在那裡津津有味的看著,不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周興見張知節沒注意,悄悄溜到了牆角,找了個認識的小廝,讓他去報信!
太太正在處理家裡瑣事,一個小丫頭急匆匆進來,急聲道:“太太,太太,不好了,二爺,二爺他,正在外院放火呢!”
太太騰一下站了起來,彩霞厲聲喝道:“你可別亂說,要不然打你板子!”那小丫頭急道:“彩霞姐姐,是外院一個小廝來報的信,我看他面色緊急,不像是假的!”
太太當前道:“快走!快去看看!讓管家快去組織人救火,千萬別燒著寶玉啊!”
太太的一番命令著實驚動了一大群人,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張知節燒火的地方。這才發現是虛驚一場,不過太太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實在是這個場面太詭異!
張知節見到太太來了,走過來道:“太太怎麽來了?”太太小心問道:“寶玉你這是幹什麽呢?”
張知節一想,現在還不能說,萬一到時候沒弄成,那不成吹牛了嗎?到時候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張知節支吾道:“也沒什麽事,就是燒著玩。啊,太太放心,一會兒就燒完了,燒完這次,暫且就不燒了!”
太太聽了仔細盯著張知節看了看,見他也沒有什麽不同尋常之處。太太使勁捏著手帕想了想,還是別刺激他了的好,只是燒點木柴而已,囑咐周興帶著幾個人好好看著張知節。
太太讓人都散了,陰沉著臉回到了上房。把人都打發下去,問彩霞道:“你不是昨天回來還說寶玉好好的嗎?”
彩霞聽了急道:“昨天二爺是好好的,就是在窗前發呆!不過,香芋倒是說,二爺像是魔怔了!”
太太聽了,皺眉道:“魔怔了?”彩霞道:“太太,聽說二爺前兩天去了趟錦衣衛,那裡面可是冤死過不少人,二爺身子未長成,未免血氣弱!”
彩霞頓了頓,小心翼翼道:“太太,要不要請個道士來看一看,做一下法!”
太太聽了,皺眉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太太吩咐道:“彩霞,你去和娟兒一起,好好看著寶玉,千萬別出什麽事,有什麽事趕緊來報我!”
彩霞應聲去了,太太坐這裡慢慢思量,盤算著京城裡哪個道士厲害來著?要請就要請最好的,銀子是小事,事情得辦好,最好是把府裡好好做一下法,省的以後再有什麽麻煩事!
太太別的事也顧不得處理了,一邊讓人去把這事報給侯爺,一邊讓人去準備車駕,這就去找厲害道士問一問!
張知節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事被誤解成了這個樣子,他現在正站在燒完的灰燼前,滿意的點頭。
周興無奈的緊緊跟在旁邊,張知節吩咐道:“等涼了,找布袋裝起來,送到我院裡!”周興聽了趕緊點頭答應了,張知節彈了彈衣服上的灰道:“行,那我先回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