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奕灝畢竟是練家子,池臨川雖然也練過,但他畢竟是一個醫生平時除了健身之外,他很少練武,所以不是展奕灝的對手。但聽了展奕灝的話,他也很惱怒,也發了瘋的與他廝打起來。
“我還告訴你了,我就是喜歡在乎小魚兒,我就是要帶走她,你能拿我怎麽樣?”池臨川挑釁的說。
“你做夢,她永遠都不會是你池臨川的。”
兩個高大的男人在豪華的包廂裡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起來。
門外會所的總經理和服務員聽著裡面的動靜,也不敢推門進去勸架,他們一個是展氏集團總裁,一個是醫藥世家公子,他們哪一個都得罪不起。還是計算一下裡面的損失把帳單送給他們兩人吧。
當包廂裡的設施設備差不多都被打碎,兩瓶價格高昂的紅酒也碎了一地,兩個同樣高大英俊的男人,再也沒有了力氣,他們喘著氣躺在了地上,臉上都掛了彩,池臨川的眼鏡也碎了,展奕灝的胳膊上也被玻璃碎片劃出了一道口子。
“嗯。”
展奕灝悶哼了一聲,慢慢的爬了起來,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看著地上的池臨川,冷冷的說:“還能爬起來嗎?”
地上的人動了動,然後慢慢的站起來,池臨川看著坐在沙發上抽煙的展奕灝,鄭重的說:“奕灝,不管你怎麽想,展奕萱是我無法企及的,你展奕灝心裡有白月光,我也一樣,展奕萱就是我的白月光,但小魚兒不一樣,她是我…..”
池臨川停頓了一下,接著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不能讓小魚兒幸福,那我一定會帶她離開你。”
說完,池臨川就轉身打開了包廂的門,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包廂。
看到站在會所門口的一臉焦急的總經理,池臨川說:“裡面所有的損失讓展總承擔,你帳單給他就行,另外幫我找一個代駕送我回去。”
“是,池公子,我這就讓小弟帶你回去。”總經理恭敬的說,然後揮手讓附近的服務員過來扶著池臨川離開了會所。
包廂裡的展奕灝,陰沉著臉,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可依舊無法讓他的心安定下來,反而變得更加不安起來。
他知道池臨川是說到做到的人,他說要把小魚兒帶走,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把她從他的身邊帶走,並且藏起來讓他永遠也找不到。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展奕灝心裡更加煩躁。
舒余而還沒有償還欠他的,他絕對不能讓她離開,除非先放手的人是他。
鈴鈴鈴,這時展奕灝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是自己的母親打過來的,他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林映月的聲音。
“奕灝,你不是說今晚回來嗎?怎麽還沒有到家?”
展奕灝拿著電話,說:“媽,今晚臨時有點事情,就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給你過生日。”
“工作不要太晚,注意身體。”
“知道了,媽,先不說了,我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嗯,掛了吧。”
電話掛上後,展奕灝把手中的煙蒂按在了煙灰缸中,然後起身往外走,他喝了酒,又受了傷無法駕車,就讓總經理也找了個代駕。
上車後代駕司機問他去哪裡,展奕灝想也沒有脫口而出:“去禦景園。”
似乎只有去禦景園,才能讓他不安的心暫時平複下來,只要那個小女人在禦景園一天,她永遠都是他展奕灝的,誰也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