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鬼子心一橫,也不去防禦了。揮刀就劈過來,想以攻代守。哪知道蔣玉茹平平刺過來的那一劍。突然和射出來的一束煙花一樣炸了開來。一道道劍光四射,把兩個小鬼子給放倒在地上。
“飛揚哥,你看我這一手怎麽樣?”蔣玉茹一臉興奮的對李飛揚道。一邊說話,一邊看都不看劍鞘。一揚手就把長劍入鞘。那叫一個瀟灑!
兩個小鬼子已經被蔣玉茹用劍氣給破了丹田。這兩人算是廢掉了。張保國示意把這兩人送到藏龍灣外,馬上就有車子來接他們走人。
“明天趕緊把這裡給弄起來。讓人在那邊入口處站崗。這都是什麽玩意啊。”張保國皺眉道。“以後不管什麽時候,就保證這邊有人,還有安保系統我們給裝上。這個不需要李先生煩心。”
不需要煩心的意思,那就是不需要李飛揚給錢了。蔣玉茹當然是聽出來了。“好啊,好啊。要不然來這麽多的小鬼子,真的能煩死了。”
李飛揚第二天把一切忙完後,是上午九點多了。蔣宇光帶著他一起去東山鎮。看看準備好的地塊,當然了,補償青苗費用什麽的,都是需要蔣宇光出錢了。
“這樣的連片的地塊,在我們鎮上真的不多。這一塊正好靠著公路,有一千一百多畝。”張鎮長很是興奮。
李飛揚沒有想到,蔣宇光能弄這麽大一塊。還有有三兩百畝就差不多了。但是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正在說話的時候,一輛車子開了過來。從車子上下來兩個男子,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來歲。兩人都是一副道士的打扮。不過就是腳上的皮鞋鋥亮,一揚手手腕上的金表閃光。看的出來,就是在平常的服裝外面,罩上了一件道士袍子。還有頭上戴上了道士冠。
張鎮長和政府的工作人員,一看就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情了。這是老板找人來看看風水什麽的。他們當然不能阻止,在這裡看著也不好。
“蔣老板,還有飛揚。我們去東山鎮賓館等你們。中午請你們吃飯!”張鎮長招呼一聲就匆匆的走人了。
那個年輕道士的目光有些發直看著蔣玉茹。那個四十多的咳嗽一聲,惡狠狠的瞪了年輕的一眼。和蔣宇光寒暄了起來。
“張大師,就是這塊地,你看看在這裡蓋辦公樓和廠房怎麽樣?”蔣宇光很是認真的對張道士道。
張道士手中就拿著羅盤,這個羅盤有巴掌大。上面有十二天乾等等標示。中間是一個陰陽魚,還有一個很大的指針一樣的東西。
“我來給你看看。”張道士說著就把羅盤托在手上。那羅盤指針很奇怪,竟然滴溜溜的亂轉起來。那速度就和風扇差不多了。
“怎麽樣,張大師還是有點道行的。那羅盤我可是看過的。很普通沒有作弊。”蔣宇光退後一步,低聲對一臉不屑的李飛揚道。
李飛揚和蔣玉茹都看出來了。這個張道士沒有修煉過,只是一個普通人。李飛揚也發現了,這家夥讓指針不同的旋轉,竟然靠的是念力。
李飛揚已經用破妄之眼的透視功能看過了。他發現張道士的眉心後面,有一個小球一樣的玩意啊。當然不是什麽神奇的東西。在李飛揚看來,那就是發生了病變。讓這家夥無意中有了念力。不過這念力也是很微弱的,只能這樣哄兩個錢用用了。
“他就是一個騙子!”李飛揚搖搖頭。“小茹你出手,給蔣叔看看!”
蔣玉茹可沒有在父母面前,說過修煉的事情。蔣宇光他們就算是知道一點,也隻以為李飛揚和蔣玉茹兩人,練了一些拳腳健身而已。
蔣玉茹用玉指一彈,張大師正好憤怒的轉過身來。他當然聽到李飛揚說的話。他們相距不過兩三米遠。
張大師一轉身,他手中的羅盤就炸裂了開來。嚇的張大師媽呀的一聲,用雙手抱住了頭。那個年輕的道士,在一邊也被嚇的愣愣的。
蔣宇光就是再不懂,他也明白。那羅盤炸裂,就是和蔣玉茹一彈指有關系。
“嘿嘿,就你這樣還出來詐騙啊。你是不是經常頭疼啊?尤其是用了念力之後?”李飛揚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念力啊?”張大師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情。不過他也知道這是遇上真人行家了。“我用力過後當然會頭疼,這一定是精神力使用太多了。”
“我呸,你以為你念力是哪來的?尼瑪,趕緊的去醫院去吧。你的小命不長了,你這是因為眉心後面的松果體病變了。估計你最近會經常頭疼還有流鼻血!”李飛揚呸了一聲。
“你說的都對,難道難道……”張大師有些站不住了。最近這兩年可是掙了不少錢。不能就這樣完蛋啊。“對了,對了,我要去醫院,我不能死的!”
看著兩個道士上車走人了。蔣宇光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心中有疑問了。“飛揚啊,這病變了還能有這樣的能力啊。對了,小茹怎麽一彈手指,就能把羅盤給打碎了?”
“額,小茹我和一起練武的。剛才她彈出了一個小鐵珠。”李飛揚只有這樣含糊的道。總比說這是無形指來的好。
“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蔣磊一臉興奮的對蔣玉茹道。
“你老實一點學習好了。不要練什麽武了。”李飛揚笑著道,“這個要看天資的。對了,蔣叔我們去賓館。張鎮長還在等著我們。下午帶你們去海邊玩玩。”
下午翻越飛揚峰去藏龍灣。去外面海邊的時候,看到在小山崗上,山坡已經被鏟的平緩了許多。道路已經鋪設好了,就是用柏油鋪設了路面。
“這裡怎麽好像弄的戒備森嚴啊!”蔣宇光看著在安裝的那些設備。他是有見識的,當然能看出來這些設備不尋常啊。不是那些普通的視頻設施。
“額,這個和朋友合作點事情。就是前面的那些人都是他派過來的。”李飛揚也只能這樣說了。
蔣宇光點點頭不再追問了。他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深究了。李飛揚做事情,他應該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