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揚上去就是兩個耳光,打的老墨頭來回的搖晃。那種刻骨的疼痛,讓老墨慘嚎了起來。
林所長在一邊看的心驚膽戰。這打出外傷來,他不好交代啊。還好仔細一看,這家夥叫的慘烈。但是臉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那自己就不用擔心了。
老墨隻感到臉上的疼痛是從靈魂中發出來的。隻用拚命的嚎叫,才能讓疼痛的感覺減弱一點。
還好這審訊室很隔音的。房門一關就是在這裡面殺豬。外面也聽不到什麽動靜。
嚎叫了有一分鍾,老墨臉上的疼痛就嘎然而止。不過他的嗓子已經喊叫的沙啞了。林所長當然知道,這兩個耳光局對不會和表面上沒有什麽特殊的。一定用了特別的手法。
“你還想出去?你準備爛在這裡面吧。對了,你一定是自殺死掉的。”李飛揚冷冷的道。
老墨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了。他想起來李飛揚進來,這個林所長都恭恭敬敬的在一邊。這個小子說弄死他不可能的,但是要讓他把牢底坐穿,還有不時的給他找點樂子。這一定能辦到的。
“李先生李先生,您就放過我吧。我出去後一定好好的對你媽。不會再……”老墨急忙央求道。
李飛揚心中的火氣本來就不小。現在這樣不知道好歹的話。那就是往他心頭火上倒汽油啊。也不去抽老墨的耳光了。桌子上正好有一個茶杯,裡面還有一些水。也不知道是那一個丟在這裡的。
李飛揚把水倒一些在手心,一下子就變成了一些薄薄的冰片。一揚手這些冰片就扔在了老墨的臉上。
李飛揚這個動作看的林所長大吃一驚。不過還是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只是低著頭看面前桌子上的那些白紙。好像什麽有什麽花一樣。
老墨也愣住了,不明白李飛揚這些冰片是怎麽變出來的。不過那些冰片在他的臉上,有的散發出刻骨的寒意滲入了肌肉直接往骨頭上去了。
還有一些竟然散發出一種熱意,也往骨頭中滲入。好像時候一些活的玩意一樣。一直往他的骨頭中鑽去。這樣老墨嚇的要死,剛要驚慌的開口求饒。那冷熱感覺在他的骨頭上會合散發道全身的骨頭中。
接著就是在全身的骨頭上,有一種很癢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激烈。讓老墨扭動著這身體,想要去撓癢癢。但是在拘束椅子上,他只能和肉蟲一樣的扭動著。兩隻手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撓癢癢。
這種癢癢從骨頭中散發出來。讓老墨拚命的扭動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效果。老墨現在隻想把自己的骨頭抽出來,在磨刀石上使命的去磨一磨。這樣才還能解決癢癢的問題。
林所長看著老墨長大了嘴巴,卻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那種痛苦的表情真的就是生不如死了。把林所長嚇了一大跳。他知道一定是李先生,用了什麽詭異的手段。
老墨就這樣扭動著,眼淚口水一起下來了。要是早知道有這樣的酷刑。他早疾苦離沈瓊英越遠越好。那裡還敢弄回去當老婆啊。
也不過一分鍾的樣子,那種癢癢的感覺。漸漸的被疼痛說取代。一開始疼痛的時候,老墨那叫一個舒服啊。那種疼痛就像是去撓癢癢一樣。讓他渾身放松,舒服的他和豬一樣哼哼了起來。
哪知道這種感覺沒有幾個呼吸。那種疼痛佔據了上風。這種和用小錘子,把骨頭一寸寸敲碎一樣的感覺。讓老墨張大嘴嚎叫,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但是臉上的那表情隻猙獰,讓人看了就能做噩夢了。
等這疼痛的感覺消失後,老墨已經有氣無力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麽樣很舒服吧。這種感覺是一個小時來一次。時間也不長,只有兩分鍾而已。你就慢慢的享受吧。”李飛揚冷冷的道。
在說完這話後,李飛揚站起來就準備走人了。林所長急忙把李飛揚送走。這一回來就皺起了眉頭,這老墨要是死在這裡就不好了。
李飛揚回到家中後,簡單的和蔣玉茹說了事情的經過。“這個老墨死定了。對了,我們明天早點過去,看看她怎麽樣了。”
“好啊,飛揚哥你快點去洗洗修煉一下。你今天是沒有時間睡覺了。”蔣玉茹心疼的道。
李飛揚早上把一切事情做完後,換了衣服帶著蔣玉茹和雲飛煙往酒店去了。
到了酒店後,李飛揚和蔣玉茹往後面去。這是要去看看沈瓊英。已經沈瓊英的房間,就聽到沈瓊英急急的問道,“怎麽樣,怎麽樣?老墨什麽樣啊。”
“你就不要管這些事情了。他是死定了!”李飛揚冷冷的道。“你在這裡好好的修養,別的什麽都不要想了。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怎麽還想不通看不明白啊。”
沈瓊英現在的住房也換了,這是一個兩室一廳還帶著廚房衛生間的房子。
沈瓊英以為李飛揚說的是氣話。正好也有讓老墨吃點苦頭的想法。也就沒有再去問老墨的情況。現在擔心上墨小剛了。“飛揚,小剛在網吧中。你要是有時間的,就去找他一下。不能在這樣玩下去了。”
“我讓他在這裡住下,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他的死活和我有什麽關系。”李飛揚冷冷的道。“小茹我們走。”
在這裡被塞了一肚子的氣。李飛揚帶著蔣玉茹回到了辦公室。雲飛煙正在這裡等著他們兩人回來。
“小茹姐我們逛街去啊。讓飛揚哥在這裡處理一下酒店的事情。”雲飛煙拉著蔣玉茹道。“我們趕緊走了。”
在李飛揚和蔣玉茹離開沈瓊英之後。沈瓊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墨小剛打來的。急忙就接通了。
墨小剛在網吧把錢給花光了。這才想起回家去。可是回到租住的地方一看,這裡大多數東西都沒有。看樣子是搬家走人了。墨小剛嚇了一大跳。有些魂飛魄散的意思。還以為是老墨和沈瓊英,就這樣把他給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