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嘴巴挺硬啊,等下看你還能不能繼續用這種口氣跟老子說話!”
馬臉警察陰測測的笑著,將厚厚的字典貼在了蕭凡胸前,猴臉警察拿著大鐵錘在蕭凡眼前亂晃。
“小子,你說你何必受苦呢,趁早認了,大家都輕松,如果你堅決不認的話,我們也免不了費些工夫,這鐵錘砸上來,那種窒息的痛感可是很難受的。”
“果然在哪裡都有敗類,你們這麽做就沒考慮過後果麽?”蕭凡眼中沒有什麽精光一閃,也沒有殺意稟然,他就這麽眼神平靜的看著嚴律國,卻看得嚴律國心裡發毛。
“敬酒不吃吃罰酒!”
猴臉警察呸了一聲,大鐵錘揮舞起來,用盡了力氣朝著蕭凡胸膛砸下。
就在這瞬間,拷著蕭凡雙手的手銬,詭異的掉落在了地上,蕭凡懶洋洋的一手伸出,剛好抓住鐵錘,大鐵錘距離蕭凡胸膛字典兩三厘米的地方,停止了下來。
嚴律國和兩個警察大驚,正要動手,卻被蕭凡一人一腳踹得倒飛,撞在了牆上,胸口傳出劇痛之感,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蕭凡這一腳,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道,直接重傷!
若是在有內勁的情況下,這三人就算九條命,估計都能直接被踹死。
還不等嚴律國掙扎起身,蕭凡已經一個健步衝來,伸手掐住了嚴律國的喉嚨。
“呃……嗬嗬……”
嚴律國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大口大口的呼吸,但那空氣卻如一根根針,扎進他的心臟,那種心臟快要爆炸的痛苦,讓他的眼球都差點瞪出眼眶,瞳孔裡布滿血絲……
“啊!”
天風市警察局重犯刑訊室之中,忽然傳出一陣慘叫。
“嗚嗚嗚嗚!”
刺耳的警報聲,也在此時同時響起,震驚了警察局所有的人。
“是重犯刑訊室!快快快!刑偵隊!重案組!立刻趕去重犯刑訊室!副局長嚴律國在裡面,別讓副局長出事!小王,快給局長打電話!警備室,通知武裝部隊、特警部隊,請求支援!”一個國字臉警察大聲吼道。
頓時間,整個警察局陷入一片紛亂,一大幫警察呼啦啦往重犯刑訊室跑去,全都拔出了手槍。
孟悠悠大驚,她一直在擔心出什麽問題,但卻沒想到,會鬧得這麽嚴重。
剛才那聲慘叫是通過擴音器發出來的,聽起來像是副局長嚴律國發出的慘叫,所以才讓警察們如此緊張。
重犯刑訊室根本就沒有監控器,這是因為重大案件必須要有的保密手段,以防出現任何的意外,或者牽扯出其他的事情而廣為人知。
最主要的一點,用刑逼供這一點在警局內部,根本就不是一個什麽秘密,而對待重犯,自然要用重刑,經常從重犯刑訊室出來的犯人都是被拖著出來的,地上就會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然後很快被清理掉。
這種畫面自然不能流出去,否則會引起輿論和‘波’動,那就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市警察局能夠擔待得起的了。
孟悠悠沒有擔心過蕭凡會被打成精神病兒童,可現在的問題是,重犯刑訊室裡有慘叫傳出,而且聽聲音是副局長的,難道是蕭凡把副局長打成神經病兒童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孟悠悠心都顫抖了幾分,心道:“小子,你可千萬別衝動啊,萬一真的把副局長打得太慘,到時候你可就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大群警察,手裡拿著槍,神色緊張的站在重犯刑訊室門口,看著緊閉的鐵門,只能乾著急。
重犯刑訊室因為其特殊性,只有局長和副局長才有權利打開。
這大晚上的,局長大人在家裡玩蛋蛋,副局長在裡面很有可能被打成神經病兒童,所以這些警察才那麽緊張,還呼叫了武裝部隊請求支援。
而此時,重犯刑訊室裡,一幕重口味大戲,正在展開。
審訊桌旁邊,馬臉警察渾身顫抖躺在地上吐白沫,猴臉警察一臉傻愣跟見了UFO一樣,被一根繩子綁成了粽子,本來用來打蕭凡的厚厚字典被放在他的胸口,在他正上方的吊燈上,還有一條繩子,尾端吊著那把大鐵錘,左甩右甩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下來。
至於副局長嚴律國,卻趴在審訊桌上,褲子已經被扒掉了,蕭凡正坐在他身上,拿桌上的一塊鐵尺子打他的屁股。
嚴律國的屁股上已經有了好幾條鐵尺子打出來的血痕,有些地方已經滲出了血珠。
“你錯了沒有?”蕭凡問。
“我錯了!”嚴律國帶著哭腔喊道。
“啪!”
“啊!”
鐵尺子打在屁股上,那酸爽,簡直妙不可言。
嚴律國身為副局長,安於享樂很久了,身嬌肉貴的,根本扛不住打,每被打一下,就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樣,拚命掙扎,雙手亂抓,雙腿亂踢,跟個即將被扒皮的青蛙一樣,慘叫個不停。
審訊桌上有一個擴音器,那是為了以防萬一而設置,以前也有重犯身手厲害的,審訊的局長或者副局長就拖過擴音器求救,讓外面另一個有權限進入的人帶人衝進來救命。
剛才嚴律國的那聲慘叫,就是通過這個擴音器傳出去的,不過後來被蕭凡直接拔掉了線,擴音器就徹底廢了。
“我認錯了!不要打我了!”嚴律國眼角有淚水流出,他怎麽也沒想到,蕭凡居然厲害到這個程度。
都已經抓住機會拔槍了,卻沒有開槍的機會,一把槍在蕭凡手裡三秒鍾就被拆成了一堆零件,嚇死個人。
現在還跟家長教育小孩子樣,脫褲子打屁股……堂堂警察局副局長哪裡受到過這種教育?此時此刻的他,身體上的傷痛根本比不過心裡的創傷,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此刻,正在家裡跟兒子玩騎馬的狄局長,忽然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
“什麽?我馬上回來!”狄局長一聽,臉色大變,連忙拋下兒子,出門開著車直奔警察局,同時腦子有些發暈。
他在警局任職超過二十年,從一個小鮮肉熬成老臘肉,因為沒有背景,被各種平調,已經習以為常。
這次來西慶市,也就當退休前的最後一次度假,他打聽過,西慶市治安很不錯。
可是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個重犯,而且還是敢於反抗,直接挾持副局長的重犯?
“難道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今天?”
狄局長這麽想的時候,腳下更加用力,油門踩到底,飛快衝向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