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崢隨口編了一套話糊弄過去。
沒辦法,總不能把白玉蘭說出來吧?
她畢竟還是尚未嫁人的年輕姑娘,這種事情說出去,對她的名聲影響太壞了,還不如陸崢自己來背鍋。
而且,這段時間來,陸崢的一日三餐,都是白玉蘭燒的,很多家務活,也是白玉蘭在做。
受了她這麽多照顧,陸崢厚著臉皮,丟點人也不算什麽。
“他、他**陸董你?”黃長榮難以置信的問道。
陸崢撇了撇嘴,說道:“怎麽?像我這麽帥的美男子,被色狼看到,就想上來**,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是,是,那當然,這太正常不過了。”黃長榮也懶得去想那麽多,反正陸崢說什麽就是什麽,“陸董您放心,這個混帳東西,我一定好好處理,給他留下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美好回憶。”
黃長榮才管不了那麽多,只要陸崢滿意就行了,而且,一旦把事情辦好了,還能有董事會的位置。
這種巨大的誘惑,對他來說,就算是豁出性命都敢去拚一把。
萬星娛樂的董事會成員,雖然沒有實職的集團股份,但是那個位置,卻象征著集團的最高權力核心。
只要他能夠進入董事會,成為其中的董事,就代表他在麗景大酒店的位置,已經是牢不可破了,除了兩位大老板外,誰都別想撼動。
那些整天給他下絆子,想搶他位置的人,也都會徹底死心,不敢在隨便出手。
更重要的是,以後黃長榮走出去,在任何場合,他的身份,都會從麗景大酒店的總經理,變成萬星娛樂的董事,別人都會叫他一聲“黃董”,而不是現在的“黃總”。
黃長榮踹了地上的羅志幾腳,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找死的狗東西,連我們的陸董都敢得罪,你特麽真是活膩了。”
接著,他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很少會用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傳來陰沉凶狠的聲音,“黃總,今天是吹的什麽風啊,大半夜的居然給我打電話了。”
“毒蛇,我這邊有個找死的狗東西,需要你來處理一下。麗景大酒店,十二樓,1208號房間門口,越快越好。”黃長榮低沉的說道。
“這麽著急,是把你給得罪了?”毒蛇奇怪的問道。
黃長榮冷笑了一聲,說道:“比這個更嚴重,他得罪了根本不能得罪的大人物。總之,你趕緊過來把他帶走,記得下手狠點,但別弄死了。對了,順便告訴你,這人喜歡菊花。”
“菊花?那就巧了,我也喜歡菊花。你等著,我馬上過來,要是長得不錯的話,我今晚就陪他好好賞花。要是長得太難看,就丟給賴皮狗算了。他也喜歡好這口,就是下手沒個分寸,容易把菊花搞殘了。”
毒蛇陰笑著說道。
他是附近這一帶的地頭蛇,專門幫黃長榮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尤其是在麗景大酒店鬧事的人,只要沒有什麽夠硬的身份背景,都會被黃長榮丟給毒蛇處理。
而後者下手非常狠辣,從他手裡出來的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敢再踏入麗景大酒店,甚至連看到酒店的招牌,都會嚇得渾身發抖。
很多酒店、酒吧和KTV都是如此,除了明面上的保安,還會和附近的地頭蛇打好關系,省得他們來鬧事找茬,同時也可以讓他們處理一些陰暗面的事情。
畢竟,有些人有些事情,如果只是通過正常的手段,是很難處理乾淨的,必須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途徑。
房間裡,兩米寬的超大床上,白玉蘭衣衫不整的躺著,神志不清,眼神迷離,像是沉浸在某種特殊的狀態中,變得極為不正常。
陸崢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下三濫的東西,也就只能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若非陸崢及時趕到,說不定還真要被他給得逞了。
事不宜遲,陸崢立刻就動用自身法力,將白玉蘭體內藥力,迅速的排出體外。
這種烈性的藥物,極其難以去除,哪怕是最高明的醫生,也得要束手無策。
不過,這點小把戲,對陸崢而言,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手段,幼稚得令人發笑,根本就不算什麽。
不到片刻的功夫,白玉蘭體內的藥力,就被陸崢徹底的排出體外,完全清除乾淨。
不過,這種過程頗為的消耗精力,畢竟陸崢的法力過於狂暴凶猛,而白玉蘭的凡人之軀,又是太過的脆弱,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難以想象的傷害,必須每一步都控制得非常精細入微。
這一晚上的時間,看似是陸崢在幫助白玉蘭,祛除身上的強烈藥力。可是在實際上,借助白玉蘭身上的純陰之氣,陸崢同樣得到了巨大的好處,幾乎是讓他欣喜若狂的好處。
濃烈的純陰之氣,如同一團厚重的迷霧般,凝聚在陸崢的體內,宛如隨時都可能變成實質,就像是狂風暴雨來臨之前,那黑壓壓陰沉沉的烏雲,濃重得快要滴出水來,蘊藏著難以想象的特殊力量。
更重要的是,在這次親密接觸之下,陸崢居然和白玉蘭,發生了奇妙而罕見的心神交流,也就是傳說中的神交。
這種特殊的狀態,極其罕見,可謂是可遇而不可求,能夠產生更為精純而強大的能量。
在這種狀態下修煉,可以說是事半功倍,修煉一分鍾的效果,就能夠超過平時是一小時,甚至是數小時,乃至是一天。
以陸崢的老道經驗,自然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立刻的運轉起吞天魔功,瘋狂的修煉了起來。
這種絕佳的機會,必須分秒必爭,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浪費。
突然,陸崢心臟處的世界樹根須,蠢蠢欲動,一股強大的吸力爆發出來,將吞天法力與純陰之氣神交,而產生的特殊能量,不斷吸收煉化,成為它自身的養分。
在陸崢內視之下,世界樹根須表面那層枯敗的老殼,正在一點點脫落,如果蛇蛻皮一樣,變成生機勃勃的全新根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