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楊破軍就回到了船艙自己的房間中,躺在床上挺屍,畢竟剛才太累了,他需要休息。
正在楊破軍閉著眼睛休息的時候,鐵鉤從外面焦急的跑了進來,大聲道:“楊大人,大事不好了。”
楊破軍唰的一下,從床上直接彈射起來,全身肌肉緊繃道:“難道宗教裁判所的人,又追上來了?”
鐵鉤搖頭道:“不是。”
楊破軍聽到這話,翻了一下白眼,坐在床上,沒好氣道:“那你這麽大驚小怪個毛線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驚一乍的,會把人嚇出精神病的。”
鐵鉤苦笑道:“楊大人,我們這次比面對宗教裁判所還要危險,前面出現了巨大的海嘯,你去看看吧。”
楊破軍聽到這話,臉色凝重。
畢竟現在他們可是在茫茫海域上,如果遇到了巨大海嘯,能夠把遊輪給摧毀那種,那他們就別想活了。
楊破軍二話不說,連忙背上了他的血蛋,朝外面走去。
畢竟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必須要把他的這個血蛋帶到身邊,這可是他從迷霧之島中,用生命換來的。
而且血蛋的神秘,現在楊破軍還不知道。
但是至於他有什麽厲害之處,楊破軍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肯定不簡單。
楊破軍站在甲板上,朝遠處看去的時候,他倒抽了一口冷氣道:“臥槽!這麽大的海嘯!”
只見遠處天色漆黑,龍卷風一般的海嘯,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在海嘯的上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尤其是海嘯的寬度,楊破軍都望不見盡頭了。
在海嘯的前面,還伴隨了十二級海風!
這可是超大型海風了,能夠把房屋,樹木都吹上天的那種,更別說,現在楊破軍他們的遊輪了。
面對這種海嘯與狂風,遊輪絕對會被分解的。
楊破軍面色凝重道:“嗎的,現在我們沒有辦法了,只能夠往回開,快,我去親自操控!”
楊破軍直接轉身朝船艙的駕駛台走去了。
這一刻,本來在遊輪上已經放松的這些人,現在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海嘯,又是全身肌肉緊繃。
有些家夥,已經在祈禱佛祖保佑了。
楊破軍來到了架勢台上,直接轉動著方向盤。
遊輪的體積比較大,所以這種方向的轉頭,不可能像開車那樣急轉彎,否則的話,遊輪一定會翻船的。
楊破軍一邊駕駛著,一邊道:“現在把船艙的所有窗戶打開,如果我們躲避不過去,各位,我們就只能夠自求多福了,等會,能夠逃命的,都逃命吧!”
站在楊破軍身後的人,都是面色凝重。
遊輪已經用了最大的馬力,在茫茫海域上,快速的行駛。
而在楊破軍他們遊輪的後面,海嘯滾滾,海風陣陣,那烏雲與洶湧的海水浪花,朝楊破軍他們追擊而去。
速度完全超過了遊輪的速度。
十分鍾過後,海嘯已經在楊破軍他們遊輪的後面了。
轟隆隆的閃電雷鳴聲音,讓楊破軍他們的耳朵中,都是聽不到什麽了。
這片天際,也是漆黑一片,閃電雷鳴。
看起來,就好像那些科幻片電影一樣很是恐怖。
楊破軍現在已經放棄了轉動方向盤,他站在船艙中,看著一群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
“各位,這次看來,我們是真的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自求多福,等會海嘯拍打在遊輪上的時候,衝擊力會減少,這個時候,我們都戴著救生衣趁機遊出去,能否順從著海嘯,找到陸地,那我們就真的只能夠聽天由命。”
海嘯已經越來越近了,只有一百米的距離。
楊破軍看著遠處的海嘯,他率先拿起橘黃色的救生衣道:“來吧,我們都穿上。”
眾人也知道,現在不是人力可以挽救的。
就算他們是武道高手,但是面對這種自然災害,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凱瑟琳娜走到了楊破軍身前,深藍色的目光凝視著楊破軍道:“楊破軍,不管這次是生是死,我都要感謝你。”
說著,凱瑟琳娜擁抱著楊破軍。
楊破軍雙手撫摸著凱瑟琳娜纖細的小蠻腰,肌膚細嫩,盈盈一握。
楊破軍都用胯部頂了凱瑟琳娜的胯部一下道:“娜娜老婆,遺憾啊,我們沒有做那事,就要面對生死離別了,你感受到沒,我都硬了!”
頓時,船艙中的所有人,都是非常無語的翻了一下白眼。
緊張的氣氛,頓時就放松了很多。
凱瑟琳娜那一雙美眸瞪著楊破軍,恨不得楊破軍給吃了。
不過現在,她也不想跟楊破軍計較。
楊破軍看著他們笑著道:“各位,還是不用這麽緊張,放松一點,人嘛,終有一死,早死晚死,都一樣,早死有早死的好處,晚死,也有晚死的悲涼。”
“歲數越大,對這個世界上留戀的東西越多,越不想自己告別這個花花世界。”
“可是,我們都只不過是這個世界上的匆匆過客,所以不必那麽緊張,開開心心的過一天,也是一天,瀟灑的過一天,也是一天。”
“至少我們在活著的這些年頭裡,對得起自己,閉上眼睛那一刻,覺得這一生是沒有荒廢的就好了,來來來,我們一起擁抱一下吧。”
楊破軍這樣一說,頓時一群人的眼睛中,都是布滿了淚花。
畢竟面對生死關頭,怎麽都有些害怕。
一群人擁抱成了一個大圈。
隨即,一群人就分開了。
他們都相互之間,和對方說著不舍,說著掏心窩子的話。
楊破軍也走到了軒轅洛水的身前,看著軒轅洛水那少-婦一般的豐腴身材,這身材,性感。
楊破軍笑著道:“軒轅洛水,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能夠認識你,是我的緣分,來吧,擁抱一次。”
軒轅洛水沒有說什麽。
楊破軍就主動擁抱了上去。
楊破軍在軒轅洛水的耳邊,低聲道:“你的胸和你的屁股,摸起來真的很軟很有彈性,要不,我再摸一下吧,萬一我們都死了,那多遺憾,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