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冉欣彤聽到馮曉波這話,頓時柳眉一皺,她也不是傻子。
馮曉波這樣說,而雙方現在又出現。
這不得不讓她想到馮曉波故意導演的這場戲。
刀疤男看著馮曉波大聲道:“馮曉波,老子不僅砸你的車,我還要砸你的人!”
“兄弟們,給我上!”
一群人就朝馮曉波衝來了。
馮曉波見勢不妙,轉身就跑。
這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剛才裝逼說的話,就好像自己拉的屎,自己又吃掉一般令人惡心。
冉欣彤看著馮曉波大聲道:“馮曉波,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
馮曉波使勁跑,他知道,現在越解釋越說不清。
回頭編個理由就是。
但是馮曉波低估了刀疤男他們這群人的怒火,一群人眨眼間就追上了馮曉波。
馮曉波被包圍在中間。
馮曉波看著一臉猙獰的刀疤道:“刀疤,你他嗎怎麽回事,我給你打了十萬塊錢,不是沒有這個環節嗎?”
刀疤男現在走上去,一巴掌就抽在了馮曉波的臉頰上。
“你特麽剛才打老子很爽是吧?給十萬塊錢就算了?我兄弟現在受傷了,你他嗎現在必須給更多的錢,否則今天,我特麽就卸掉你一條胳膊!”
馮曉波怒聲道:“刀疤,別得寸進尺,我有錢,我可以找一大幫人做了你。”
“呵呵,你他嗎都死到臨頭了還威脅我是吧,那我就先做了你!”
刀疤抓起手中的棒子,一棒就把馮曉波砸在了地面上,疼的馮曉波感覺手臂都要斷裂了。
刀疤怒聲道:“現在你要麽給我兩百萬,要麽我直接做了你!”
“艸!”
馮曉波不明白刀疤為什麽會好像一條瘋狗。
但是看到刀疤摸出了匕首,那臉上的猙獰神色,他一點都不懷疑刀疤。
馮曉波連忙求饒道:“好,好,我給,我給。”
刀疤蹲下身,直接把匕首放在了馮曉波的脖子上道:“你他嗎快轉帳!”
“我馬上轉,你別把匕首放在我脖子上啊,萬一你這手一哆嗦,我就危險了。”
刀疤一巴掌抽在了馮曉波臉頰上:“廢什麽話,趕緊的。”
馮曉波轉了帳,刀疤這才站起身,他目光看向了一眼冉欣彤他們。
目光在楊破軍身上停留了片刻,刀疤這才大聲道:“那個美女,之前對不起啊,都是這個馮曉波故意設計的,他給了我十萬塊錢,想要英雄救美,他和他的三個夥伴都已經約好了,今天晚上用迷藥迷暈了你。”
“這孫子就是一個賤人,我剛才翻來覆去的想,我良心突然發現了,我這樣是不對的,我不能夠跟這樣的賤人同流合汙,所以我來通知你一聲。”
冉欣彤聽完,頓時踩著高跟鞋,走過來。
冉欣彤一腳踹在了馮曉波的背上道:“馮曉波,你個混蛋!”
畢竟冉欣彤都準備要接受馮曉波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計謀。
這讓冉欣彤非常傷心欲絕。
“嗷!”
馮曉波被冉欣彤踢的發出了一聲慘叫,高跟鞋前面太尖了,比刀子扎他一下還要狠!
最關鍵的是,冉欣彤這一腳,是踢在了他的菊花上!
馮曉波感覺菊花都脫肛了。
疼的馮曉波眼淚都流出來了。
馮曉波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大聲道:“冉欣彤,你這個賤人,老子饒不了你,哎喲,我的菊啊。”
“嗎的!”刀疤大罵一聲,轉身就是一棒子砸在了馮曉波的身上道:“老子都良心發現了,你還罵人,艸!”
說著,刀疤男竟然火上澆油,拿起棒子,又桶在了馮曉波的菊上。
楊破軍他們一群人,都是忍不住提了提臀。
感覺菊花殘,滿地傷啊,這得多疼!
刀疤這才帶領著他的小弟,轉身就跑路了。
楊破軍看到眾人還愣在原地,低聲道:“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免得被牽連了。”
頓時楊破軍他們都快速的離開。
現在楊破軍坐在一輛出租車上,看著身邊哭泣的冉欣彤道:“組長,為了那樣的賤男,不值得。”
冉欣彤抬起頭,看著楊破軍,目光帶著審判。
“你給我說,之前馮曉波出現之後,你去了哪兒?”
冉欣彤覺得這一切或許是這個家夥在搞鬼。
但是冉欣彤又不太確定,畢竟楊破軍太年輕了,看起來好像沒有那個本事。
而且如果真有這樣的能力,他會願意來當一個公關部的小職員?
楊破軍義正言辭道:“組長,我去買煙上了個廁所啊,怎麽了?”
“你確定?”
冉欣彤用眼神逼迫著楊破軍。
開玩笑,楊破軍是誰,會被這樣一個女人嚇住?
楊破軍點頭道:“是啊,說謊天打雷劈。”
冉欣彤深吸口氣道:“好吧,或許真的是那個刀疤良心發現了,是我多想了吧。”
楊破軍假裝道:“我去,原來組長你覺得是我在背後指使的這一切啊,我倒是希望呢,如果我有那樣的本事,我就爽了,哪像這樣,苦逼兮兮的當一個小員工。”
楊破軍一點破,冉欣彤更覺得不可能是楊破軍了。
冉欣彤歎氣道:“好吧,我在前面就下車了,明天記住八點鍾上班,別遲到,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好的組長。”
等冉欣彤下車了,楊破軍就讓師傅開車去往江城壹號。
而此刻楊破軍的手機發出了一聲叮當。
楊破軍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電話:“大哥,我剛才處理的結果你還滿意吧?”
楊破軍發了不錯兩個字,就刪掉了這條信息。
楊破軍看著幽州市的繁華,感慨萬千。
一個城市繁華不繁華,晚上就能夠看出得出來。
回到江城壹號,楊破軍推開房門,打開燈光。
只見房子中和自己合租的李師師還沒有回來。
楊破軍倒在了沙發上感歎道:“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上夜班,不知道是做什麽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