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群家夥還真的跟上來了!”
楊破軍朝沙漠中跑去了。
過去了十分鍾左右。
在楊破軍剛才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群身穿紅色衣袍的男子,他們是西方人,金發碧眼。
為首的那位,面色冰冷,身上蕩漾著一股無形殺氣。
尤其是他的臉龐上,有一道猙獰傷疤,他冷笑了一下,那道傷疤拉扯的有些扭曲。
為他冷漠的臉龐平添了幾分邪氣。
“八教主,這次你從空靈界中出來了,那楊破軍就必死無疑!”
“對,九教主肯定是被他算計了,楊破軍的真實修為,也才地級巔峰而已,他是不可能擊殺九教主的。”
九教主笑了一下,他的傷疤一拉扯,把肉都扯的有些細膩了。
“呵呵,他楊破軍就是一個得到了機緣的家夥而已,在我們修真界人的眼中,他就是廢物!”
“我殺他,就如同殺雞宰牛,你們說說看,他能夠在我的手中走過幾招?一招?還是兩招?!!”
宗教裁判所的一群紅衣教士,都是拍馬屁道:“有八教主出手,一招!”
“對,一招就可以讓他神魂俱滅!”
八教主扭動了一下脖子,他一伸手,旁邊便是飛過來了一個石頭。
他手掌用力!
嘎嘣!
眾人便是見到,石頭變成了粉末。
八教主一揮手,粉末在虛空中飄蕩。
八教主喃喃低語道:“楊破軍,你滅了我宗教裁判所那麽多的根據地,這次你的腦袋,就好像那顆石頭一樣,腦漿四濺,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泡酒!!!!”
一群紅衣教袍都是士氣大漲。
“楊破軍必死!”
八教主一揮手道:“我們的魚兒正在逃跑,大家趕快追上去,千萬別讓他逃跑了。”
“是!”
一群人快速的追了上去。
在八教主身邊,一個中年男子的紅衣教士,他長得濃眉大眼,尤其是下巴的胡須,非常黝黑,看似穩重。
他摸了摸下巴的胡須道:“八教主,楊破軍這個家夥喜歡用陰謀詭計,萬一,他在這裡布置下陷阱我們就危險了,畢竟,之前很多的大人都是因為輕視他,而死。”
八教主眯了眯眼睛,他一握拳!
空氣好像都被他捏爆了!
轟!
四周的塵土飛揚,可見對方實力有多麽恐怖。
八教主一字一頓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一拳頭,就打爆他的腦袋,詭計?呵呵!在我看來,他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罷了,在我面前,他就是玩過家家!”
“走吧,我讓你看到,我是如何讓他生不如死的,這次,空靈界的諸多教主可是耗費了巨大的心血,才把我從空靈界中送出來的。”
“目的,在於殺他楊破軍,我一出來,他楊破軍就必死無疑!!!!”
“我要先砍斷他的四肢,然後把他徹底的分解了,方才能夠消除我心中的怒火,築基期大圓滿高手,可不是他這種廢物可以想象的,更何況,嘿嘿……”
八教主的臉龐上,露出了陰沉笑容。
四周的空氣,冷入骨髓,冷的靈魂顫抖!世界都好像沒有了一絲溫度!!!
八教主雙手倒背,大踏步朝外面前面走著。
這次八教主能夠從空靈界出來,可是讓其他幾個教主,身受重傷了。
而且其他教主,完全出不來了。
因為他們的實力都是金丹期。
只要進入金丹期之後,在空靈界中,修為就必須到達某個境界。
此刻楊破軍正在沙漠中跑著。
跑了足足四十分鍾,楊破軍停下腳步,他看向這裡的環境,微微一笑,笑容透著詭異。
“這便是我為你們追殺我準備的第一道大餐,希望你們這群家夥能夠滿意,畢竟,我可耗費了不少心血。”
楊破軍站在沙漠中,迎風而立,風吹拂在身體上,有些涼意。
唰唰唰!
遠處,一群身穿紅衣教袍的男子,身形閃爍而來。
眨眼,他們就把楊破軍包圍在了中間。
“楊破軍,你殺我宗教裁判所那麽多人,今天你必須要死!”
“對,你身受重傷了,這可是我們對你下手的最佳時機。”
“小子,跑不動了吧?這次我們八教主動手,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楊破軍站立在沙漠中,眼皮微微抬了抬,看向遠方。
一個身穿紅色勁裝的中年男子,約莫四十歲,他身上的殺氣,化為無形,如刀鋒,如利刃……距離有五百米遠,就刮的楊破軍臉龐猶如上萬根針刺。
對方一步踏出,竟然就到達眼前。
如此詭異的步伐,楊破軍第一次所見。
男子猙獰的笑了起來,他眼角到嘴唇的那道傷疤,拉扯的有些醒目。
令人毛骨悚然,滲人,全身冒冷意。
“你就是楊破軍咯?”
聲音不高不低,但是卻衝擊的楊破軍耳朵刺疼。
楊破軍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道:“老子就是楊破軍了,怎了?有一個來送死的家夥?”
八教主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囂張的跳梁小醜,因為你跳的越高,等會我一巴掌把你拍成粉碎的時候,我就越興奮。”
“看你的皮囊長得不錯,我想要把你的皮刮下來做成標本,你不介意吧?!!!”
對方眼眸中的笑意,似魔鬼,似修羅,瞧之,就讓人恐懼萬分。
楊破軍眯起了眼睛道:“你覺得,你殺我真的那麽簡單嗎?你們宗教裁判所那麽多人殺我,都死的很慘!”
“哈哈哈!”八教主笑的比較滲人:“他們跟我可不能夠相提並論,看到你這麽淡然,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在八教主看來,楊破軍面對他,應該會害怕才對。
可是。
此刻楊破軍還神情淡然,這就讓八教主心中不爽了。
“都動手殺了他吧!”
八教主淡然說話,從他的嘴巴中說出來,感覺就是在踩死一隻螞蟻,稀松平常。
“殺!!”
那群紅衣教士一同朝楊破軍衝了過去。
“轟轟轟。”
頓時楊破軍與他們大戰了起來,之前就連續大戰,雖然治療之氣治療了體內的傷勢,但是,這種密集的戰鬥,極其耗費心神。
楊破軍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虛空中鮮血飛舞著,八教主很是輕松的看著這一幕,他一揮手,旁邊出現了一個凳子。
他坐在上面,仿佛在看戲,就這樣獰笑著,好似一頭饑餓的狼王欣賞著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