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混沌珠碎片的指引
  唐明捏著手上的遙控器，他的超級視力告訴他，這個遙控器是真的。拿到遙控器後，唐明直接將小醜的四肢卸掉，讓他無法行動，然後又看向餐車裡。

  餐車裡的確是一個孕婦。

  孕婦被小醜用繩子纏住，嘴巴塞了襪子，因為餐車的空間太過狹小，孕婦在裡面幾乎處於無法動彈的狀態。

  唐明從餐車那裡收回目光，冷冷地注視向小醜。他知道小醜很邪惡，但他現在做的事情，有些惹怒到唐明了。

  “看來將你的四肢卸了還不夠。”

  “嘻嘻哈哈，嘻嘻哈哈……”

  小醜在地上邊滾邊笑，仿佛那被卸掉的雙手雙腳不是他的一樣。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全身愉悅地顫栗。

  唐明走向小醜，打算捏斷他的脖子。

  “夠了。”

  蝙蝠俠出聲了，他眼罩下的雙眼凝視著唐明，他像是看出了唐明的打算，阻止道：“孩子，你不能那麽做。”

  唐明沒停下腳步。

  他又不是真的孩子，還需要蝙蝠俠來教育。

  唐明蹲下，小醜就躺在他的面前，瞪著眼睛看著唐明，那眼睛一眨不眨。小醜忽然問道：“why so serious，son？”

  唐明眨了眨眼睛，平靜地看著地上的小醜，問道：“小醜先生，你會不會死？”

  聽到這句話，蝙蝠俠一驚。

  “不，不要！”

  蝙蝠俠伸出手。

  唐明卻已經伸手將小醜的脖子扭斷，清脆的聲音就像是清晨剛從地裡摘下來的黃瓜被一個小孩子徒手扳斷了。

  清脆的哢嚓聲，讓蝙蝠俠伸出的手靜止。

  他看向地上脖子歪掉的小醜，眼神嚴肅地看著唐明，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聽說小醜的原則是超脫一切束縛的自由。”

  唐明站起身，不再看地上的小醜，他看向蝙蝠俠，道：“挺好的原則，不是嗎？但他不再是人類了，先生。你應該能聽懂我在說什麽。是的，小醜已經不是人了。”

  唐明指指地上的小醜，“小醜就是小醜，先生。”

  蝙蝠俠盯視著唐明，再問道：“我問的是，你為什麽要怎麽做？”

  “你這麽嚴肅就沒意思了。”

  唐明攤手，“why so serious？”

  這一瞬間，蝙蝠俠好像在唐明的身上看到了小醜一樣，那神態和小醜幾乎一致，這讓蝙蝠俠的瞳孔一縮，想到了最壞的可能。

  但唐明馬上恢復了，他笑道：“開個玩笑。小醜怎麽可能感染我？這世界不會出現狂笑超人，倒是狂笑蝙蝠很有可能，蝙蝠俠，注意你心裡的那隻蝙蝠。我走了，記得救餐車裡的那個孕婦，地上這家夥你也給扔進阿卡姆啊。”

  說著，唐明抓起餐車，直接一飛衝天，突破音障的速度讓他很快化作天邊的一個黑點，然後消失不見。

  蝙蝠俠看著唐明帶著餐車消失在天際，目光從天空收回，轉向地上的小醜，小醜正在地上扭著脖子，然後就看到像蚯蚓一樣扭動幾下身子，被卸掉的手和腳立刻恢復了。

  然而，蝙蝠俠不會放過小醜。

  見小醜沒死，他心裡松了口氣，立馬上前把小醜用蝙蝠手銬銬住，小醜剛剛被卸掉四肢，根本躲不了。蝙蝠俠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小醜銬住了。

  被銬住的小醜嘻嘻笑著，看著蝙蝠俠道：“蝙蝠俠，你知道我為什麽死不了嗎？”

  蝙蝠俠沒有回應，將小醜拷在一旁的水柱上，然後去把餐車裡的孕婦救出來，又打了電話，讓警察和救護車過來。

  等他轉頭看向小醜，發現小醜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掙脫了手銬，正遠遠站在遠處，嘻嘻笑著，道：“今天我玩得很開心，感謝招待，蝙蝠俠。”

  小醜一跳一跳地跑開了。

  蝙蝠俠雙眸凝了凝，沒有追上去。

  ……

  天空中，唐明舉著餐車慢慢地飛著，有生命力場的存在，餐車並沒有在高速流動的空氣中散架。

  他找了個山頭落下，將餐車放在一邊，抬頭看著天空，天空一片昏黃色，太陽已經落下了地平線，山頭上清風鋪面而來，將唐明的頭髮吹得亂舞。

  “為什麽殺不死小醜？”

  “只要有英雄存在，小醜就會存在。”

  “我好像知道混沌珠的碎片在哪了……怪不得我心血來潮去哥譚賣老婆餅，原來是這樣啊。混沌珠碎片的指引……”

  唐明雙手插兜，喃喃自語著，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他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抬頭看著天空。隨著天色暗淡下來，一顆顆星星閃爍著光澤出現在蒼穹之上。

  “那顆好像是氪星吧，在現在的地球上還能看到氪星爆炸的光芒，在宇宙這個尺度下，時空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課題。”

  “我記得涼冰和卡爾就一直在研究時空吧。結果後來卡爾研究虛空去了，涼冰盯上了薔薇。真是懷念啊……”

  “大秦應該走出太陽系了吧，那些蟲子……”

  “小白啊，也不知道蟠桃園裡的蟠桃又熟了沒……”

  “怎麽我和竹清生不出孩子呢？”

  “也不知道小三他們怎麽樣了，是不是已經晉升神祇了……”

  唐明坐在石頭上，腦子裡胡思亂想，直到天色真的要黑下來，唐明才帶著餐車飛回家。

  喬納森和瑪莎都關心地訊問唐明，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因為今天又回來晚了。

  唐明笑著搖頭，自然說沒事。

  一夜無事。

  ……

  時間一天天過去，唐明依然每天帶著餐車到哥譚賣老婆餅，布魯斯每天都會來捧場。他好奇唐明展現出來的能力，所以對唐明的觀察也越來越久。

  或許，在布魯斯的心裡，已經在準備各種應付唐明的手段了。

  對於蝙蝠俠來說，除了自己，這世界上，很少有東西會給他帶來安全感。缺乏安全感的他，面對任何事情，都喜歡做好完全準備。

  連唐明這樣的存在，蝙蝠俠也覺得自己要有各種各樣的反製手段和計劃，手段越多，計劃越詳細，他才能感受到絲絲的安全感。

  同時，伴隨著唐明的名氣越來越大，更多的人開始知道唐明的老婆餅，很多人即使距離很遠，都會特意來到哥譚街頭，找到唐明的餐車，想要嘗嘗那傳說中的幸福味道。

  每次買到唐明老婆餅的人，吃到那個太陽一般溫暖的味道，都會由衷感受到一股幸福的感覺。就好似在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心向陽光，它會漸漸茁壯成長。

  很快，唐明的暑假結束了。

  而唐明，似乎也在悄然中改變了哥譚一點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