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資本之狼與神兵後傳

  11月下旬，美國華爾街。

  同世盟各國各自施展手段盡力保障民間的行動呈反比，一股蕭條的氣氛在這裡索繞不散。

  金融體系還在維持著，但股市連續飄紅，已經崩跌過好幾次。

  幾乎稍有金融常識的人都對股市證券等持有悲觀情緒，精明如那些操盤手和莊家，怎麽可能不清楚目前的局勢。

  那麽他們逃了嗎？

  實際上，情況稍有不同。

  華勒弗.伍德，五十五歲的華爾街金融大亨，不但擅長股市期貨，也樂於拆分兼並破產企業來賺取財富。

  在華爾街，這樣的金融商人數量絕對不少，伍德不過是較為出名的一個。

  此刻他一手端著紅酒嘴上叼著雪茄，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注視著窗外的風景。

  街道上的行人依然西裝革履，但總給人一種行色匆匆的感覺。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伍德姿勢不變，抿了一口紅酒。

  “進來。”

  “先生，您國外的投資項目已經回籠了5成資金，剩下的恐怕短期內不太現實了。”

  來者是伍德的秘書，一位金融才華橫溢的年輕小夥子。

  “嗯，能有5成已經很不錯了，其中9成投進去，能吃多少是多少！”

  伍德的話秘書明白是什麽意思，之前也這麽做過幾次了，他欲言又止，疑惑卻又不好開口。

  頭髮花白的伍德轉身將紅酒杯放在木質辦公桌上，吸了一口雪茄。

  “查理，你是一個優秀的年輕人，擁有天才般的資本敏銳性，讓我想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既然老板問了，查理也不再憋著。

  “先生，很多人都在加緊撤出資金，為什麽如您這樣的人會反其道而行之，您根本不可能看不清形式！”

  伍德沒有急於回答，而是抽了兩口雪茄，等吐出煙霧才緩緩開口。

  “查理，你既然說我看得清形式，那麽你又真的看清了嗎？”

  查理平常也是十分自負的，但此刻卻不敢隨便回答了，伍德先生究竟是什麽意思？

  所幸也不需要他多想，伍德就把答案告訴了他。

  “華爾街擁有龐大的利益集團，掌握著驚人的資金，但我們中的很大一部分，實際上並不生產任何東西，卻賺走了最豐厚的財富。”

  “一如我常用的手段，一如其他金融商人的拆分並購……”

  “普通人，乃至尋常陷入困頓的企業，都不可能鬥得過我們！與其說是是經商手段，不如說我們只是在合法搶劫而已！”

  查理眉頭緊鎖，這番頗有自嘲諷刺意味的話，讓他不得其解。

  “有一點你說得對，我看得很清楚，這金融街中的一些老家夥同樣如此。”

  “規則變了，查理，規則變了！”

  “哪怕看起來沒有變，但已經變了！”

  查理發現，這一刻，伍德的手持雪茄的手居然微微有些顫抖。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錢真的成了一個數字，末日並不是空口白話，這點你也清楚，讓我來告訴你一些你不清楚的！”

  “數千年甚至可能上萬年以前，我們就面對過這種末日，它被古老的守護者勢力稱之為黑暗之潮……”

  “這不是科幻電影中的喪屍病毒，也不是資源危機，而是其他世界怪物的入侵，那些東西是古代人類基因記憶中的恐懼來源，是人類為什麽怕黑的最原始原因！！”

  “那些地震，不是所謂地殼變動，而是一個世界間碰撞接近的預兆，這不是靠個人財力能渡過的危機，也不是靠坐飛機到其他地方就能避過的災難，我們需要庇護！”

  將雪茄剪去一截，然後輕輕放好，以此緩和自己的肢體顫動。

  “在這種末世中，對付一個搶劫犯，作為秩序維持者，可能會怎麽辦？我不想等他們動手！”

  伍德的問題讓才思敏捷的查理不寒而栗。

  “所以，金融不能崩潰，這是在幫國家也是在幫我自己，在洪流趨勢面前，任何人都無法逆流而行，但我們能減緩洪峰的速度，讓其破壞力降低，這樣，我的那些準備沒用的時候，至少我還有這個感情牌！”

  正如伍德所言，金融體系中很多大佬，已經通過各自渠道手段成為了知情者，理解了危機狀況。

  《裡尼辯論》現在已經是全球傳播最廣泛的末世經典論之一，裡頭關於金融體系的預測，原應該是準確無誤的。

  但裡尼本身就是早期知情者之一，更是世盟專家團隊的一員，他所提出的辯論，自然早已被世盟研究透徹。

  是以，金融體系絕對不會馬上崩潰，至少不能崩潰得太難看！

  資本的避險嗅覺十分敏銳，這點沒錯，但正因為如此，他們也能聞到另一層味道。

  在紛亂將起的時刻，有錢人的安全感更低，那些對自己不自信的資本群體，對自身的安危和出路格外擔憂。

  知道得越多越是如此，並深恐於之前幾年自己的不知情！

  不需要政府層面的強製命令，在資本主義國家也不太會明面上說這些。

  政府層面僅僅透露出對金融體系惡化速度過快的擔憂，就有如伍德這樣的人會盡力幫忙，這和買方舟船票是差不多的道理，大家心照不宣。

  加上政府層面還沒有直接聲明或承認末日危機，也使得在這種關頭的金融層能維系一絲脆弱平衡。

  普通民眾鐵定是血虧了的，但至少那些盤口還拋得出去，不至於血本無歸。

  華爾街的狀況，不過是整個世盟內體系的一個縮影，不論甘不甘心，可以說曾經的“吸血鬼”們，不少人現在真的是在“為國護盤”了。

  這算是穩定人心的手段，也是給普通民眾的一個機會。

  吃虧者必然存在，弱勢者比比皆是，再窮極智慧，面面俱到依然是不可能的。

  人類社會太過複雜，人心太過複雜！

  有些事情，真到了說破的時候，踩踏反應之下什麽都晚了。

  。。。

  黎明寂月島鍛造空間。

  在秘境力量的加持限制和熔鍛環境之下，這裡猶如一個高溫陣陣的巨大火爐。

  原本的鍛造不會影響這麽大的空間，但凡是都有例外，若要打造的東西大到了一定程度，能量的輻射性散溢就無處不在了。

  一根巨大的天柱橫壓在城堡廣場至懸崖峭壁的一端。

  無窮的熱力正是自其上發出。

  但造成天柱發熱的主因，並非是秘境的力量，也不是有很多熔爐，而是苟蛋蛋在出生後不久吐出的那些白氣。

  “界流之鴉”

  這是鍛金怪們第一次從秦小俠手中看到一管白氣時脫口而出的詞匯。

  由於苟蛋蛋的人類基因，導致其外形甚至成長過程都絕對偏離原本物種，就連吉理安的記憶裡都分辨不出苟蛋蛋原本該是什麽存在。

  可鍛金怪們卻一眼認出了水晶試管中的物質。

  它們的古老的知識中，留有界流之鴉的傳說。

  其實它應該有很多種稱呼，吞噬羽獸、日炎鳥等都是其中之一，但鍛金怪們的歷史中稱其為界流之鴉。

  因為在這種神奇鳥類出生後不久，會吐出“界流”，一生中只有這麽幾次機會能收集到。

  不但容易消散，而且往往有凶悍的成鳥守護。

  成鳥體型巨大，能散發出如日耀般的高溫，是遠古火之力量最早的掌控者物種之一。

  “界流”是鍛金怪母語翻譯，準確意義為界限流動融合。

  傳說在遙遠過去的澤瓦裡世界，鍛金怪鼎盛時期曾經培育過幾對界流之鴉，它們見證了澤瓦裡的輝煌，也隨著澤瓦裡一起沉淪。

  封印吉理安的天柱雖然可以在合適魔力影響下變大變小，但本質體型巨大。

  就算依靠鍛金怪的朝聖儀式，想要讓天柱完全轉化為魔鋼吸附體，非經年累月之功不可。

  但“界流”的出現縮短了這一過程，讓天柱的吸附體化效率大增。

  從現在的資料分析看，秦小俠已經可以肯定，苟哥的進化能力源自世盟分級的第二類，即被動特異侵蝕的影響。

  不是他的能力使得苟蛋蛋出生，而是苟蛋蛋在還是一顆卵子的時候就影響到了和肖麗麗親熱的苟君寶，使得苟哥覺醒能力的同時也幸運的延續了自己的生命。

  如今充滿高溫的天柱不斷模糊著周圍的空氣，也將面色有些瘋狂的鍛金怪們照亮。

  “吼~~”“吼~~”

  鍛金怪們很少發出這種如野獸的狂吼，這段時間卻頻頻以此宣泄激動。

  這個秘境空間已經變得灼熱難耐，很多協會的匠師都選擇去其他分秘境鍛造裝備，唯獨鍛金怪們始終留在這等待。

  隆隆隆隆隆……

  這一層秘境內突然開始地動山搖起來，不過不是因為天柱的變化，而是外界的地震。

  地震源自秘境之外的世界，為了讓秘境內部的人也了解外界變化，秘境內同樣能感受到震動卻不會撼動秘境的事物。

  在這秘境內部只是輕微晃動的震感，在外界真實的島嶼上則由於山體搖動導致整座島嶼都晃動不已，周圍的海水也炸浪紛紛。

  黎明寂月島城堡雖然建於島嶼的山上，可這畢竟是海島，已經算是相當接近海平面了。

  可以想象，此時在外面的世界，在整個地球，又有多少城市多少地域能感受到震動。

  而腳下的震感又如何能與人們心中的震級比肩。

  “吼~~~鍛金怪們！！這是澤瓦裡的庇佑和恩賜！！準備魔鋼！！我們，要開始了！！！”

  “吼~”“吼~”……

  老實安靜的鍛金怪此刻四目放光狀若瘋魔，厲吼中四手揚起杆錘針棍的它們，仿佛是異世界最凶殘的魔物。

  PS:星期四第一章。

  再PY一發好書哈：

  《革命吧女神》，《草清》作者草上匪新作，在魔幻世界裡搞赤紅革命，哲學入侵異世界，很有趣推薦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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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