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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仇之孤女不好惹》41.第41章
  第41章

  當幕氏族人被衙役押解到知府衙門的時候,絕大部分人早已經先慫了,暗罵幕晴冷不聽宗族長輩的話不識抬舉,又罵慕奇文明知幕晴冷有知府老爺做靠山還攛掇他們上門鬧事,連帶著周慶年這知府也被罵成了狗官。

  總之,千錯萬錯就是別人的錯,就是自個兒沒錯。然而不管他們有多不忿,面對衙役的長刀和殺威棒,也隻得老老實實低著頭跪在公堂之下,噤若寒蟬。

  為首的慕奇文有些茫然,他不知道事情怎麽發展成這樣的,原本他覺得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先是在慕府門口被幕晴冷帶人攔了,還夾槍帶棒一頓狠罵。正當他準備來硬的的時候,卻被上百號差役撲上來拿下了,冰冷的刀鋒貼在脖子上的時候,饒是他也不禁生出些後悔。

  都說官字兩個口,他沒想到在孝期通奸這樣傷風敗俗的事上,周慶年還一味袒護幕晴冷。當時撲上來的衙役,對他們可沒有半分留情,但有反抗的全部一頓毒打。

  不過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退縮了。在慕府門口,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出去了,如今只有坐實幕晴冷之罪,他們才有生路可逃。不然的話,汙蔑官眷,憑周慶年與慕府的關系,還不得要了他們合族老小的老命。

  只要坐實幕晴冷之罪……慕奇文忍不住眯了眯眼,眼中精光閃過。只要坐實幕晴冷之罪,周慶年就算在想袒護她,也得顧忌悠悠眾口。到時候,就算周慶年對他們不滿,只要慕府家財到手,大不了分潤一半給周慶年。都說千裡做官隻為財,這周慶年想來也不會例外。

  慕奇文將所有的事在心裡快速過了一遍,覺得眼下的情形還不算糟。他掃了一眼委頓在地的王氏母子,心下大定。只要他們母子在手,幕晴冷就翻不了身。

  “威~武~”隨著衙差呼喝,身著官袍的杭州知府周慶年來到堂前就坐,然後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慕奇文定了定神,開口答道:“小人慕氏宗族族長慕奇文率慕氏一族給青天大老爺請安了。”

  周慶年再拍驚堂木,“慕奇文,本官問你,你為何帶人聚眾鬧事,還意圖衝擊慕府宅院、逼迫慕府主人幕晴冷、盜竊侵佔幕晴冷之財?”

  慕奇文聽後大呼冤枉,“小人冤枉啊,請青天大老爺明鑒!小人豈是那種違法亂紀之人,實乃小人自幼承襲慕氏祖訓,要教導族中子弟不得有敗壞門風之舉。小人聽聞幕晴冷竟然在孝期與人通奸,小人身為族長自然責無旁貸,方率領族中老小去與幕晴冷對峙。大人所說之罪,小人萬不敢認。”

  “既然你不認,那就傳原告上堂。”周慶年傳上堂來的自然不是幕晴冷,而是慕府大管家慕正,以及掌管內宅的杜大家的。兩人來到堂前,齊齊下跪問安,“小人見過青天大老爺。”

  “堂下兩人,就是你們告慕奇文率人強闖慕府,意圖逼迫人命、盜竊侵佔財物嗎?”

  “正是。”聽到兩人作答,慕奇文再呼冤枉。

  “本官問案,不得打斷,自有你說話的時候。”周慶年呵道。遂問慕正與杜大家的有何憑據。杜大家的毫不慌亂,將慕府門口種種一一道來,還將當時與王氏對峙的疑問告知。

  “王氏可在?”“民婦在。”即使是王氏,在這公堂上也不敢隨意撒潑,隻老實回答道。

  “你說是你兒子親眼所見幕晴冷與人通奸?”“是!”

  “慕財,你母王氏所言可是屬實?”“是的,大人,就是因小人撞破他二人的奸情,才被人害成如今這模樣的。”慕財趴在地上答道。他恨幕晴冷兩人入骨。

  “據慕府管事所言,慕府從未邀請你們母子二人上門做客,你二人也從沒遞帖子去到慕府。你是如何進到慕府?又如何見到幕晴冷與人通奸的?”

  慕財聽到冷汗都下來了,王氏也是一臉焦急,只是事到如今,兩人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到在莊子上受的苦,慕財咬了咬牙,決意拚了。

  “回大人的話,小人和我娘是跟著於推官的夫人一起去的慕府。”慕財的話一出口,坐在公堂右側的於推官心頭猛跳。

  推官本就司掌刑獄,於推官平日斷案無數,此事究竟如何,他一看便知。又見周知府親自升堂問案,已知此事難以善了。此時猛聽得這裡面還有自家夫人的事,心中自是惴惴難安。

  說話間,周知府已經命人前去傳於推官夫人上堂,於推官隻得一邊把自家那敗家娘們兒暗罵百八十遍,一邊有暗自祈求這是與她沒多大關系。

  不多時於夫人就到了。於夫人哪兒經過這個啊,一邊向周慶年問安,一邊怯怯的瞟了一眼自家相公,想著他能安一安自己的心。

  推官乃是正七品,這於夫人自然也有敕命在身,不必下跪。周慶年還令人搬了一小凳給她坐。於夫人虛虛坐了。就聽得周知府問她帶王氏母子去慕府的事。

  於夫人簡直覺得自己奇冤無比,自己再不懂事,也不會帶一男子去一守孝孤女的家中。遂開口答道:“大人明鑒,妾身從未帶過這慕財去過慕府,便是妾身自己,也從未見過此人。”

  不怪於夫人認不出,這慕財當日心懷不軌,特意做女子裝扮,臉上還敷了厚厚的胭脂水粉,後來在莊子上受盡苦楚,早就面如枯槁、形容憔悴,於夫人能認出他就是當日那個醜丫鬟才怪。

  慕財連忙辯解,“我是扮做女子跟我娘一起去的。”周知府聽到慕財的話,問他為何要扮做女子去慕府。慕財呐呐說到:“我就是聽說慕府雕梁畫棟,想去瞧瞧。”

  周慶年自然知道他在鬼扯,也不欲與他在此糾纏。又繼續問於夫人。

  於夫人早就腸子都悔青了,卻也無可奈何,隻得繼續回話,將當日的事一一道來。“回大人的話,當日慕姑娘搬出巡撫官邸別居他處,妾身和幾位素日交好的太太,想著慕姑娘實在年幼,乍經悲痛,家裡又無長輩兄姐看顧,還得處理搬家這麽大的事,怕她有什麽不周全的。想著大家都是街坊鄰裡,便相約各自準備了一些日常物什帶去慕府給慕姑娘,若有需要幫襯的,我們也好搭把手。”

  於夫人頓了頓繼續說道:“這王氏確實是妾身當日一同帶去的,王氏聲稱還沒見過那麽大的宅子,想去見識見識。妾身一時糊塗就應了她。”

  於推官一聽這話心又揪起來了,卻苦於公堂之上不得隨意打斷問案,只能暗自焦急。又聽於夫人繼續說道:“這王氏確實帶了一個丫頭隨行,只是那丫頭與這慕財差距甚大,絕不是同一個人。”

  於夫人雖然年輕張狂,卻也不傻。其實對於那醜丫頭和這慕財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她心裡也打鼓,但是她知道這事決不能認,不然的話,別的不說,於推官就得生吃了她。

  周慶年示意於夫人說下去,“我們到了慕府,發現慕小姐雖然年幼,處理家事卻是井井有條,妾身幾人見幫不上忙,就吃了幾盞茶就走了。”於夫人繼續說道。

  周慶年問慕財還有何話說,慕財急急嚷道:“那丫頭真的是我,我一進慕府就肚子痛,想去茅廁,結果撞上了那個野男人,就被害成了這樣。”

  周慶年說道:“於夫人說那不是你,你非說那是你。本官假定你說的是真的,也就是你在慕府撞見了一個男人,你如何得知那個男人就是你所謂的野男人?莫非當時幕晴冷與她在一起?”

  於夫人一聽這話就急了,連說不可能,“那個丫鬟確實去過茅廁,但妾身和幾位太太怎麽可能等她,徑直去了慕府水榭,那時候慕姑娘已經在水榭等著了,前後也就幾步路的功夫,慕姑娘又不會飛,怎麽可能被人在別處撞見。還有,妾身走的時候那個丫鬟是跟著妾身好好離開的,怎麽可能在慕府被害。”

  當日慕財確實在慕府被蕭嵐洺抓住了,聽說他進府是為了禍害幕晴冷,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當即命常林將他收拾了。偏偏王氏卻以為他已經得手,待於夫人追問她那丫頭的時候,怕於夫人壞了他們娘倆的好事,推說那丫頭在最後面跟著。

  那丫頭好好地離開慕府,這話是王氏自己說的。若是那丫頭真是王氏的兒子,且在慕府被害,王氏當時為何要說謊。這話不用別人問,王氏自己就說不出口,因為一但照實說了,慕財絕對性命不保。就算慕財現在這幅樣子,可他畢竟是王氏唯一的兒子,她舍不得慕財死。所以對於於夫人的話,她急的抓耳撓腮,卻不知如何辯駁。

  周慶年一拍驚堂木,說道:“此案已基本明了,不管當日進入慕府的丫鬟究竟是誰,她都平安離開了慕府,且此人在慕府的時候絕無撞見慕晴泠的可能,自然也沒有被害的動機,所以慕財在慕府無意中撞見慕晴泠與人幽會繼而被害一事純屬子虛烏有。大膽王氏與慕財,你們母子汙蔑慕晴泠閨譽究竟所圖為何?”

  眼見慕晴泠與人私通之罪就要洗清,慕奇文急了,嚷嚷道:“大人,慕晴泠前幾日於雲外寺失蹤,徹夜未歸;慕晴泠又在家中收留來歷不明的青年男子,這兩件事千真萬確,望大人明察!”

  “夠了,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那個所謂的男人,我且問你,那人姓甚名誰,現在何處?還有,你說慕晴泠徹夜未歸又有何憑據?”周慶年喝道。

  慕奇文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那個男人只有慕財見過,可如今慕財的話已被證實是假的。至於慕晴泠徹夜不歸的事,當夜在雲外寺的,除了寺裡的僧人,就只有慕府中人和夜襲寺廟的賊人。慕奇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一個粗使下人口中打探到了消息,可這人卻絕無上堂作證的可能,奴告主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至於其他人,不管是僧人還是賊人,就更不可能作證了。

  原本十拿九穩的事,如今審下來,竟成了子虛烏有!慕奇文早已不知如何應對。

  周慶年眼見大事已成,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他之所以要細審所謂慕晴泠通奸之事,就是因為慕氏宗族已在慕府門口嚷嚷了出去。自來陰私之事最是說不清,就算慕晴泠霽月風光,也難保有人當真。

  如今開堂問案,清清楚楚、無可辯駁,一切都只是汙蔑。

  周慶年正準備宣判,就聽王氏大聲哭喊道:“大人,冤枉啊,這一切都是慕奇文逼我們母子說的,如果我們母子不聽他的汙蔑慕小姐,他就要治死我們母子,我兒的腿已經被他斷了,我實在是怕他真的再害了我兒的命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豬油蒙了心,聽信慕奇文的話汙蔑慕小姐,大人要打要殺,民婦絕無怨言,求大人饒了小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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