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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仇之孤女不好惹》175.第175章
  第175章

  天津商賈雲集,一片火熱;而京城也是一如往昔,達官顯貴們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今日永成伯家小孫子滿月,京中貴眷們紛紛赴宴。還未到開席的時候,女眷們聚在一起,難免有些閑話八卦要說道說道。近日京城倒沒什麽事情發生,反而是外面的消息不停地往京城飛。

  “雯姐姐!“薑若水一進永城伯府,一雙眼睛就一直在人群當中尋找秦熙雯。如今的秦熙雯可不是之前那個被人議論,只能處處低調的秦熙雯了,她如今是勇王世子妃,誰能不給三分面子?薑若水一過去,就見好幾家的夫人小姐正圍著秦熙雯說話。

  薑若水一來,秦熙雯可算是有理由打發走她們了。等眾人散去,秦熙雯伸手捏了捏薑若水的臉蛋兒,說道:“小丫頭片子跑哪兒去了?怎麽不早點來救救你雯姐姐?”

  薑若水被秦熙雯捏成了包子臉,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直犯委屈。最後被過來說話的俞玫救了下來,“好了熙雯,回回見了若水都要欺負人家,日後若是被泠兒知道了,保管找你算帳。”

  慕晴泠一走,秦熙雯身為世子妃,場面上的交際免不了地多了起來。漸漸地她倒是跟俞玫親近了不少。

  “雯姐姐,剛剛那幾個夫人找你說什麽呢?”薑若水揉著自己的臉蛋,好奇地問道。秦熙雯往俞玫身邊一站,似笑非笑道:“還能說什麽,天津港的消息一茬一茬地往回傳,這些人正事兒上不清楚,可不就想盡辦法想從別的門路打聽一點虛實嗎?”

  俞玫一聽,臉色有些沉下來了,“敢情是來嚼舌根子的,哼。”

  天津港如火如荼,蕭嵐洺提前選商開放港口,這一番動靜不可謂不大。人多了自然嘴就雜,慕晴泠在天津大肆斂財之說漸漸地也傳回了京城。

  俞家眾人自然是了解慕晴泠的,知道她不會乾這種惹人眼的事情。可別人就不一定了,錢財招人眼紅,更何況三人成虎,天遠地遠地誰知道慕晴泠在那邊到底手沒收錢呢?

  “要我說啊,太后娘娘當初就不應該由著小王爺,一個孤女,沒爹沒娘被外祖母養大,能有什麽好?這不,小王爺剛在天津走馬上任呢,她就忙不迭地斂財受賄,等著吧,我姐姐說了,這種人陛下肯定不會放著不管!”

  秦熙雯三人正說著這事兒呢,就聽見一旁一個略顯尖利的聲音大放厥詞,在場的都是習慣說話留三分的人物,如今乍一聽聞有人這麽直白,一時間場面都有些凝滯。

  說話的正是當初當面數落慕晴泠不好生養的王二丫,不過人家不叫王二丫了,叫王爾雅。

  許是在京城上流圈子裡混跡得多了,接觸到的世面也寬廣了,別人家的小姐閨名都文雅著呢,講究一點的人家,像慕晴泠那種,除了閨名還有表字。

  王二丫也就越發覺得這個鄉野諢名實在是配不上自己。

  王家嘗到了女兒高嫁的甜頭,如今絞盡了腦汁想把這個二女兒送進高門,一家三口嘀嘀咕咕一合計,索性請了個先生給王二丫正式改了名。

  王爾雅湊在一群官家小姐堆裡,比比劃劃地高談闊論,“我姐姐說了,陛下最是勤政節儉的,平日裡朝堂上的官員若是收受賄賂,只要五百兩就會抄家。那慕晴泠如今在天津仗著王爺的名聲瞎搞,保不齊哪天就會被……”

  “哪裡來的無知村婦,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另一邊的俞敏聽見王爾雅豪不避諱地詆毀慕晴泠,忍不住嗆道,“睜開眼睛看看,在場的哪個不是高門大族的夫人小姐,你那點所見所聞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還一口一個你姐姐說了,你姐姐是哪個牌位上的人,說話口的話是金口玉言不成?!”

  俞敏一句比一句狠,最後連王爾雅引以為傲的姐姐都拿出來踩了一腳,王爾雅氣得臉色漲紅,當即怒道:“你敢對我姐姐不敬!等我回去我告訴我姐姐,陛下一定會責罰你的!”

  俞敏看都不看王爾雅,冷笑道:“我可真不知道她這個手眼通天的姐姐是誰,明慧,你知道嗎?”

  被俞敏稱作明慧的姑娘,父親剛剛高升提刑按察使,她跟俞敏也是自小的手帕交,感情非同一般。付明慧淡淡一笑,說道:“你怎麽能不知道呢,這位是王家姑娘爾雅,從前叫做二丫。她姐姐,就是宮裡的王才人。”

  “是啊,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王才人。”人群另一端也有人出聲,“從前小王爺還未成親的時候,那個異想天開想將自己妹妹送到王爺身邊,結果被太后好一頓訓斥的王才人啊。”

  說話的是李思琴,她跟王爾雅不對付很久了。此時見王爾雅惹上了俞家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插嘴。王爾雅只知道自己姐姐進了宮當了妃子,又給皇帝生了一兒一女很受寵愛,卻不知道同樣是寵愛,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她們全家引以為傲的所謂恩寵,放在京中真正的世家大族眼裡,根本一文不值。

  “李思琴!你別胡說!你想要拍馬屁討好人,也看看你討好的是誰!小心馬屁拍不成,反而惹一身腥!”王爾雅矛頭瞬間轉向了李思琴,李思琴一向不愛搭理王爾雅,當即嗤笑一聲,轉過身去隻當自己沒看見沒聽見。

  王爾雅接二連三被人下了面子,頓時眼眶也紅了,眼淚也出來了。就在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薑若水緩緩開口道:“這位姑娘,你口口聲聲說逍遙王妃斂財受賄,可有證據?”

  “還要什麽證據,滿京城都這麽說!“王爾雅一抹眼淚,擰著脖子說道,”無風不起浪,她慕晴泠若是什麽都沒做,別人怎麽會這麽說!“

  薑若水笑了笑,說道:“王姑娘,你姐姐隻告訴你,我朝官員受賄五百兩便要抄家流放,她可有告訴你,平白無故冤枉皇室宗親,按律可掌嘴五十,對了,你剛才還直呼王妃大名。”

  薑若水緩緩說道:“逍遙王妃乃當朝超品誥命,別說王姑娘你了,就是你姐姐,在她面前也只有低頭行禮,自稱嬪妾的份兒。王姑娘你一介白身,卻直呼親王妃大名……”

  “以下犯上,按律當掌嘴二十。王姑娘,這些事情,你姐姐可有教你?”薑若水和和氣氣的問到。

  王爾雅都傻了,薑若水不慌不忙,卻讓她啞口無言。她吱吱嗚嗚了半天,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她周圍的人,要麽高高掛起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要麽幸災樂禍,樂於看她倒霉。

  說到底,王爾雅還有王家從未真正入過京中上流圈子的眼,王爾雅的口無遮攔小人得志,更是惹人厭煩。

  “不,不是我,我沒冤枉她,大家明明都這麽說……”王爾雅抽抽噎噎地說道。

  薑若水看著王爾雅這個樣子,無奈道:“謠言止於智者,王姑娘日後還是多聽少說,免得惹火上身。”

  一場鬧劇到現在,也該收個尾了。秦熙雯看了看永成伯家的大太太,那大太太是個靈醒的,連忙站了出來,說道:“嗨,姑娘們別吵了。你們這些孩子啊,今兒鬧得不可開交明兒又好得如膠似漆,王姑娘快別哭了,趕緊擦擦臉補個妝,待會兒吃酒去。”

  永成伯家的大太太輕描淡寫的將這件事說成了姑娘們吵嘴,又趕緊讓自己的丫鬟將王爾雅帶下去補妝,徹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原本說話的也就只有俞敏,薑若水,李思琴這幾個還未出閣的姑娘,秦熙雯跟俞玫都耐著性子沒有開口。說是小孩子吵鬧,也說得過去。

  廳裡又熱鬧了起來,眾人不約而同沒有再提王爾雅剛才說的事情,可秦熙雯跟俞玫卻輕松不起來。

  王爾雅雖然莽撞,卻也說明了一件事,京中關於慕晴泠斂財之說已經是大行其道,若是放任不管,對逍遙王府和俞家來說,都是隱患。

  “這事兒不能放任,我看還是得讓敏兒回去跟老太太還有父親說一說,總得想個法子才是。”俞玫皺著眉頭說到。

  秦熙雯卻不急,她問道:“你也別急,這話也不是頭一天傳出來的。你家老爺,老太太到現在都沒什麽動靜,這其中怕是有隱情。”

  老太太暫且不說,那靖勇公俞恩榮最是刻板守禮,規行矩步的人,他都還沒動靜,秦熙雯覺得這事兒怕是不簡單。

  一場宴會搞得人心惶惶,晚間秦熙雯回了勇王府,將蕭隸抓著好一頓盤問。

  蕭隸摸著下巴問道:“當真這麽厲害了?”

  秦熙雯盯著蕭隸,心道這事兒果然還有更深的一層,看看蕭隸這憋著勁兒冒壞水兒的模樣,簡直欠打。

  “你別跟我油嘴滑舌,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麽?”秦熙雯掰著蕭隸的手逼問道。

  蕭隸吱哇亂叫地討饒,“夫人夫人,松手快松手!我跟你保證,小王爺跟王妃絕對不會出一點事兒,不出三日,這事兒絕對就有定論!”

  秦熙雯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裝神弄鬼……你到底知道什麽!還不告訴我!”

  蕭隸衝秦熙雯眨了眨眼,厚著臉皮道:“說開了就沒意思了,你放寬心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秦熙雯盯著蕭隸看了一會,撇嘴道:“不說算了,懶得理你。”

  “夫人,再聊兩句啊夫人。”蕭隸見秦熙雯站起身往內間走,坐在凳子上動都不動,衝著秦熙雯嚷嚷。

  秦熙雯舉起拳頭揮了揮,轉身進了內室。

  還沒等到蕭隸說的三天,第二天,幾個小姐在永成伯為了慕晴泠的事吵起來的消息就進了太后耳朵裡。

  太后一聽,這還了得?事關天津港,無論這事是真是假,都是事關國運的大事。

  等到皇帝來給太后請安,太后憂心忡忡地看著皇帝問道:“皇帝,洺兒跟泠兒……在天津可還得力?”

  皇帝最近剛收到蕭嵐洺的折子,隨著奏折送進京的,還有慕晴泠讓人編好的帳冊。

  蕭嵐洺去了天津還不到三月,就已經頗有成效,如今更是上奏讓皇帝不必再從別處挪用銀子來補貼天津港了。天津港所費不菲,可朝廷的銀子也不寬裕,今年塞外草原雨水不豐,草原狨敵只怕很快會來劫掠邊關,邊關守將已經上了好幾道折子,請求朝廷撥糧撥銀,還要造新的甲胄和兵器,用以抵禦狨敵。

  皇帝正琢磨著實在不行,就要從江浙等富庶之地加稅籌銀了。結果蕭嵐洺自行解決了天津港的花用,令朝廷壓力大減,怎能不龍心大悅!

  皇帝最近正因為這事兒高興呢,一聽太后這樣問,連忙說道:“母后放心,如此佳兒佳媳,是母后之幸,朕之幸,朝廷和百姓之幸。朕正琢磨著嘉獎他們呢。”

  “嘉獎?”太后一愣,“這,獎從何來?”

  皇帝連忙將蕭嵐洺在天津做的事跟太后說了,天津港茲事體大,牽一發動全身。之前朝廷可謂是舉天下之力建一個天津港,一時尚可,可不能一世。

  再拖下去,天津港建起來了,別的地方可就垮了。

  現在蕭嵐洺將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解決了,皇帝怎能不高興。

  “至於弟妹,更是當之無愧的賢內助。早知道慕家有女如此,朕就該一早就給那混小子聘回來。”皇帝興衝衝的說道。

  太后聽見皇帝這樣說,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好氣,“皇帝,你可知如今外面是怎麽議論泠兒的?”

  皇帝一頓,這他倒是真不知。他貴為天子,專心朝政已經夠他忙的了,這種風言風語的事情,還真輪不到他面前。

  “母后,可是聽到了些什麽?”皇帝探身問道,太后歎道:“皇帝隻道那兩個孩子替朝廷解決了當前棘手的問題,可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又擔了多大的惡名。”

  “特別是泠兒那孩子,一個女孩子,年紀輕輕登了高位,本就讓人眼紅。咱們知道內情,明白她如今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朝廷。可外面的人看不見真相,他們只會用各種誅心之言來議論。”

  “斂財受賄,聽聽看,多大的罪名!若是放任不管,豈不是要冤死那孩子了?”

  皇帝聽完太后的話,說道:“母后放心,嵐洺和弟妹是替朝廷解憂,為朕辦事。朕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的。”

  時辰漸晚,皇帝從太后的慈寧宮離開。

  不過晌午,一道聖旨出了皇宮去了靖勇公府。宣旨太監當著俞家眾人宣了旨意,駢四儷六,將慕晴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誇她乃是逍遙王之賢內助,常規勸逍遙王,更是直言,逍遙王雖無唐太宗之名,但慕晴泠有長孫氏之賢德,然後再誇俞家教導有方,乃國之楷模。

  最後,宣旨太監說道:“國公爺,老太太快起來吧。奴婢還得去王府走一遭。回頭等內務府的鳳袍製出來了,還得去一趟天津呢。”

  俞老太太又驚又喜,連連道謝。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俞恩榮,此時都帶上了幾分笑意。

  自來命婦的禮服都是有規矩的。鳳袍一般是正宮皇后的專屬。宮裡的嬪妃和有誥命的宗婦只能按照等級著雀袍,雉袍。

  鳳袍又分五等,九龍金鳳袍是皇后專屬,其下還有七龍銀鳳袍,六龍彩鳳袍,五龍朱雀袍和三龍青鸞袍。

  這些禮服可賞賜給命婦,但無一例外,都得是於國有功。

  人在深閨的命婦們要於國有功,談何容易?本朝自開國起,也只有百年前替夫出征,擊退外族,救國於危急存亡之時的鎮北侯夫人受過一件銀鳳袍。

  如今慕晴泠的斂財受賄的留言傳得風生水起,此時皇帝卻下旨,賜她朱雀袍。

  這是何等的榮耀!這道聖旨一下,整個京城再度因為慕晴泠而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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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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