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從兩代修羅手裡逃脫。一切都是空談。
“知道他們在歐洲的落腳點嗎。”葉皇又問了一句。
“我想這個以你的實力應該能夠調查出來。不過我勸你不要這麽急著去。去了也白去。”
山本一木笑了笑。一副很善意的說道。
“為何。”
“你不可能找到他們的。在黑暗教廷內。幾乎所有執事長都是居無定所的。想要找到必須從教廷總部獲取信息。不過這對於你來說無異於送死。”
山本一木笑了笑。誠然這葉皇實力強悍。可是相比於勢力龐大的黑暗教廷。他還是太過勢單力薄了。
先不說。三位黑暗教皇。單就是十名黑暗騎士長。恐怕他都未必踏的過去。
倒不是說。眼前這葉皇的實力不如十名黑暗騎士張。而是孤單豪俠從來鬥不過訓練有素的大部隊。
在山本一木看來。葉皇若是獨自一人前往黑暗教廷總部。就是找死的行為。
“是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真的去試試了。”眼神一冷。葉皇被這山本一木一番話激起了幾番凶性。
“呵呵。那就是葉公子自己的選擇了。我給的忠告如此。對了。還有一點要提醒你。你的小情人現在完全不認識你。你就算是真的見了她。估計她也會把你當作敵人。”
“什麽意思。”
山本一木的話讓本來心中充滿希望的葉皇瞬間一冷。臉色陰沉了下來。
“簡而言之。你的女友忘記了你。忘記了曾經的一切。目前來看。她只不過是那位執事長的一台殺人機器而起。至於為何這樣。我就不清楚了。
“你們對她做了什麽。”雙目圓睜。葉皇往前一步。全身上下一股戾氣充斥。
見葉皇突然欺身上前。山本一木急忙往後掠去。
“葉公子。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至於為何這樣。那就不是我能回答的了。就算是問。我也不知曉。”
“況且。你不覺得得知你那女友沒死。就是一個很不錯的消息了嗎。”山本一木眼神轉換。腳步張開。隨時做好逃走的架勢。
聽到山本一木這話。葉皇猛然止住腳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說的沒錯。相比於其他。得知風鈴沒死。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還奢望更多。至於風鈴為何記不起過去。我想這是你下一步要考慮的問題。”
旁邊。黑暗修羅淡淡的開口道。
“你走吧。趁我沒改變主意。”聽了黑暗老爺子這話。葉皇轉頭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揮了揮手道。
“多謝。告辭。”
一聽葉皇松口。這山本一木也是松了一口氣。
剛才雖然他表現的很輕松。可是這兩代修羅同時出手。他還真沒逃脫的把握。
“另外。提醒葉公子一句。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沒有同黑暗教廷和光明會掰腕子的能力。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山本一木沒有再做逗留。轉身跳下天台。幾個起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原地。葉皇看著這山本一木遠去的身影。攥了攥拳頭。殺意迸發。
倘若不是今日這老小子提供了一個如此讓葉皇震撼的消息。恐怕此人早就死在這天台之上了。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閃人再說。”
問聽著越來越近的警車警報聲。透過夜幕。遠遠的黑暗修羅看到不遠處樓頂之上已經有一群人從四麵包抄過來。臉色一沉。急忙的提醒了一聲。然後轉身向著樓下而去。
葉皇幾人自然也看到了湧過來的人潮。心頭跟著一緊。不由分說的快速的想樓下而去。
等到下樓之後。拓拔同刑天已經把車子準備好。
一行人上車。快速的遠離了這是非之地。整個酒店周圍。留下了幾十具屍首。還有被子彈射穿的斑駁的彈孔。
從新澤西離開之後。葉皇一行六人便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向北殺去。
一路上。自然少不了被圍追堵截。好在有葉皇和黑暗老爺子倆人。幾次逃脫出美國軍方的包圍圈。再即將到達五大湖的時候。終於是脫離了跟蹤。
下午五點左右。兩輛車子進入了加拿大多倫多市郊區。找了一家旅館安頓了下來。
“你們都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弄點吃的。”
黑暗修羅說了一聲。推門走了出去。
葉皇同斯蒂芬兩人相視一眼。隨即跟了出去。
一路上只顧著逃命了。卻是沒有好好談一下 。
出了旅館。遠遠的。黑暗修羅等在路邊。顯然對於葉皇同斯蒂芬出來並未感到驚訝。
招了招手。黑暗老爺子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家西餐廳。
葉皇同斯蒂芬跟了上去。推門而入。跟隨著老爺子走到一處較為隱蔽的角落做了下來。
點過餐之後。老爺子把目光盯向了斯蒂芬。眼神灼灼。
“老爺子。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們。”一路上就憋悶的斯蒂芬。被老爺子這樣看著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帶著哭音的道歉道。
“先別道歉。把事情跟我說清楚。”
“葉皇。你來說……”
“是……”
點點頭。葉皇於是把斯蒂芬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而黑暗修羅在聽了之後。臉色則是轉換了幾次。最終歸於平靜。
“你是狼族之子。”
“嗯。西伯利亞分支狼族嫡長子。”點點頭。斯蒂芬答應道。
“你父親是尼古拉·巴圖。”
“老爺子您知道。”
一聽這話。斯蒂芬滿臉震驚。
“你父親是一個很傳奇的存在。斯蒂芬不是你的真名吧。”
“嗯。我的真名是尼古拉·斯特拉。斯蒂芬是被洛克菲勒家族拘禁之後改得。”
“為何不把你還在世的消息告訴你父親他們。這些年你父親可是沒少下功夫找你。”黑暗修羅問道。
“我的血清和基因被洛克菲勒家族提取了。在我們狼族。我屬於一個罪人。自然不能回歸。除非我得到救贖。“
苦澀的一笑。斯蒂芬眼中淚花閃爍。在西伯利亞訓練的時候。他曾不止一次的偷偷跑去森林深處。遠遠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可是卻不敢靠近。這種煎熬自然難受至極。
可是因為背負的太多。他不得不選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