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是按照白鵬、高虎這群小子不吃虧的性格,今天這事情肯定要找燕京軍區的人理論一番,不過在幾人起身的時候卻是被楚輕狂給喝止了住,最終憋著一口氣的二十幾號人只能是乖乖的坐在了原地生悶氣。
“我草他媽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氣,過會上了擂台逮著燕京軍區的小子誰要是不拚命,我白鵬就乾死他丫的,聽到沒有,”
對著自己臉抽了一巴掌,白鵬眼神有些發紅的對著坐在自己後面的二十幾號兄弟吼了一聲道。
“行了,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用的著抽自己,這事情還用你**的叨叨,咱們西南軍區出來的兵,誰他娘的看著燕京軍區的人不想揍兩下子,就算是你不說,今天也是一場血戰,在這裡瞎叨叨只會讓人看笑話, ”
高虎這番話一說出,白鵬便是紅著眼睛腮幫子抽搐了幾下最終一聲不吭的坐在了原地。
高虎說的沒錯,他們心中是有氣,但是其他軍區的人卻不會這樣看,他們只會用一種看熱鬧的態度看他們,尤其是燕京軍區那幫跟著王兵王的人,恐怕此刻正在心裡笑呢,若是這個時候真的鬧事,吃虧的還是西南軍區。
見高虎坐下來不說話,高虎又說道:“不管怎麽說,今天咱們西南軍區被燕京軍區的王八蛋給陰了,首長不讓咱們輕舉妄動,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咱們隻管聽著就是,真有什麽事情,等老大他們回來了再說,老大會替咱們做主的,到時候老大若是讓咱們上,誰他媽的不上,誰是孫子,”
說話間,高虎瞅了一眼那站在燕京軍區位置前面穿著一身訓練武裝牛逼哄哄的王兵王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狗日的雜種。
高虎這番話之後,原本還還有些鬧騰的眾人立時變得沉悶起來,一聲不吭的坐在原地。
“老大來了,”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當中的時候, 一直瞅著訓練館門口處的王斌聲音之中帶著一抹驚喜的喊了一聲。
幾乎是一下,二十幾號人齊刷刷的抬起頭看了過去,恰好看到葉皇帶著楚天歌三人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老大……”
“教官……”
眼睛都有些發紅的眾人對著走近的葉皇喊了一聲。
“坐吧,都站著幹嘛,”
擺了擺手,葉皇示意眾人坐下,自己則也是坐到了前面眾人事先給他們騰出來的座位。
“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坐下之後,葉皇轉頭看了一眼一個個紅著眼睛的兄弟,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軍人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不要榮譽。
對於眼前這幫兵崽子們來說,西南軍區就是他們守護的對象,如今卻是被人侮辱了,自然心裡難受。
“老大,這事情我們也不清楚,往年我們都是坐在南海艦隊那個位置的,今年燕京軍區的人卻是告訴我們,今年我們卻是被安排在這個角落裡,他媽的比次一級的西藏軍分區和新疆建設兵團都不如啊,我們想去理論,首長沒讓我們去,”
“老大,這事情一定是王兵王那王八蛋在後面搞鬼,故意整我們的,這個仇一定要報啊,”
說這話的時候,白鵬的聲音之中已經帶上了哭腔,不光是他,其他坐在後面的眾人也都是一個個血紅著眼睛盯著葉皇。
剛才葉皇不在,他們憋著,如今主心骨來了,自然也不需要再控制自己的情緒。
“哭個**啊哭,他媽的都給我停住,奶奶個嘴的還嫌不丟人啊,”
這邊眾人眼睛剛一紅,那邊楚天歌便是吼了起來,不過怎麽看後者眼睛明顯也是紅的厲害,只是強忍著而已。
“哭怎了,老子的西南軍區被人陰了,哭兩聲怎了,不讓哭怎麽的,”
對著楚天歌上去就是一巴掌,葉皇瞪了他一眼吼了一句,然後轉身對著眾人道。
“你們放心,這筆帳記下了,咱們西南軍區的兵不能白白受欺負,都給我使勁憋著,過會上了擂台碰上燕京軍區的兵,都他媽的給我往死裡揍,只要不出人命,其他的事情我兜著,圈圈個叉叉的,真他媽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了,”
罵了一句,葉皇也是狠狠的對著地上吐了口吐沫。
“老大放心,老子今天就他媽的死在擂台上也要燕京軍區這幫雜碎掉塊肉,”
紅著眼,白鵬咬著牙根惡狠狠的說道。
“不錯,今天就是拚了性命,也要捍衛我們的榮譽,”
高虎此刻也是呼喊起來。
“拚個屁,坐下,”
高虎這話剛出來,便是被葉皇一句話給咽了回去。
“誰他娘的讓你們拚命了,老子把你們從非洲帶回來,就是讓你們死在這裡的,你們也不嫌丟人,”
瞪了一眼眾人,葉皇隨即又說道。
“雖然咱們和燕京軍這幫雜碎合不來,可也到不了把命賠進去的地步,只要盡力就好,能揍殘他們最好,揍不殘也別太過逞能,咱們的命是留著跟真正的敵人乾的,不是搞內訌的,明白嗎,”
“明白,”
葉皇這麽一說,眾人哪敢再亂說都是齊刷刷的答應下來。
“這樣就對了,過會上了擂台,好欺負就使勁給我欺負,不好欺負就認輸,老子不怪你們,等到後面我會親自處理,今天我不讓王兵王在醫院躺幾個月,我就不姓葉,”
葉皇咬著牙根看著遠處的王兵王恨恨的說了一聲。
自己這群小弟和其他的燕京軍區的戰士對戰,那是窩裡鬥,弄出人命都是國家的損失。
但是王兵王不一樣,這王八蛋是混跡在華夏的太陽國的雜碎,別人不知道把他當好人看,既然自己明白,那就算是冒天下大不韙,今天也要好好修理他。
眾人坐在角落之中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訓練館外傳來了一陣掌聲,隨即葉皇等人便是看到原本聚攏在門口處一些軍區的記者便是分列到了兩側讓出了中間一條道來,一個六七十歲左右的中山裝老者在十幾個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