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018：大蛇丸臨走時的微笑

  當藥師兜匆匆忙忙衝進實驗室時，大蛇丸還在裡面一邊哼歌，一邊把瓶瓶罐罐裡各種各樣的血液翻來覆去研究著。

  那是他這段時間收集的所有血繼限界忍者的血。

  “不要慌，兜……你是我得力的助手，我不會舍得讓你受到什麽傷害的。”

  大蛇丸動作不停，把剛用完的血液封瓶，“有什麽事？木葉的忍者來了？”

  “沒錯，大蛇丸大人，木葉的忍者已經把我們的實驗基地包圍了。”

  藥師兜整理了一下衣服，平複了一下心情，報告道。

  “木葉？他們終於過來了，比我想象的時間要長了很多啊，這屆忍者素質不行啊。”

  聽到藥師兜的話，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又伸了一個懶腰，

  “來了多少人？不是自來也那種一個人包圍了我整個基地的憨憨吧？”

  “是木葉村的暗部忍者，帶頭的是他們的部長，瞬身止水，據說已經掌握了飛雷神之術，被稱為水門第二。”

  藥師兜推了推眼鏡，

  “我不明白，大人，為什麽你要把自己在這裡的情報泄露出去，這毫無意義，反而會因為搬家而推遲我們研究出成果的期限……”

  “事情本不是為了什麽意義才去做的，學習忍術就是學習忍術，殺人就是殺人……沒有目標，沒有期望，就不會失去理智，就會做的更好。”

  “如果什麽都要追求意義，那未免也太累了，就像他們那些活著就是為了追名逐利的人。”

  “不過我呢，做這些事情，都只是為了讓事情好玩起來罷了。”

  大蛇丸把一瓶嵐遁血繼限界忍者的血液塞到了一條蛇的嘴裡，

  “就像風車，每次看到那東西，我都想把它吹動……靜止的東西就沒意思，動起來就會很好玩，你懂那種感覺嗎？”

  “……”

  兜躊躇了一下，然後誠實地搖了搖頭，“不懂。”

  “懂的話，你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心事重重。間諜做久了，你連一句真話都沒有。”

  “想一下，如果讓木葉得到了我的研究成果……一向有著強大實力的他們會不會動心呢？”

  “我不喜歡考驗人性，那玩意最是不可相信……”

  大蛇丸把所有的資料處理完畢，背著手緩緩走到兜身邊，又在他頭上敲了敲，

  “我們走吧……去會一會那個水門第二。”

  “我還在曉的時候，領會過水門的力量，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平民，卻有那樣可怖的實力，真是讓人羨慕……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水門第二，能不能配得上這個名號。”

  “我記得水門有一個孩子在木葉村？想辦法讓我見他一面……如果能帶走好好觀察研究一下就更好了。”

  “其實……”

  兜低下頭，推了推眼鏡，“來的人裡，不光是瞬身止水，還有您的老師……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

  “他也來了。”

  “猿飛日斬？”

  大蛇丸停下腳步，右手摩擦著下巴，

  “猿飛日斬……那是一個好人，我曾經很崇拜他……但有些事情，我和他的意見並不統一，無論是對其他村子的態度，還是我們木葉的發展方向……他太溫和了，沒有第一忍村領導人的霸氣。”

  他猛地回頭，舔了舔嘴唇，

  “之前的時候你不說，不會覺得我還對他有什麽孺慕之情吧？可笑……自從……人類的感情我早就摒棄了。”

  “他又算得了什麽？只不過是我追求永生之路上的絆腳石罷了……遲早砍下他的腦袋來嘲笑他的軟弱和失敗。”

  兜沒說話，只是跟在他的後面。

  『如果真的不在乎，那又為什麽反駁我呢……大蛇丸先生？』

  ·

  大蛇丸他們還在從地下往上來，止水的人馬卻被堵在了大門口。

  “以大蛇丸大人之名，禁止入內。”

  穿著白袍的白發少年伸出右手，攔住了來自木葉村的暗部忍者。

  他的背後，無數骨矛如同一張展開的大網延伸，形成了極為駭人的畫面，即使是木葉暗部的忍者面對這樣的情景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頗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霧隱村的屍骨脈……聽說輝夜一族已經在霧隱村的內亂裡覆滅了，沒想到他們還有後人存留於世……而且在大蛇丸手裡。”

  止水參加過第三次忍界大戰，經歷了霧隱村的戰鬥，認得這種格外有特點的血繼限界。

  當時的他還不成熟，在輝夜一族手裡吃了不小的虧，那些家夥簡直不是人，仗著血繼硬往上衝。

  不過能做到君麻呂這個程度的，止水還是第一次見。

  “此路不通。”

  君麻呂的右手緩緩突出一道骨刺，“想進去，除非踏過我的屍體。”

  “那就要看你的實力夠不夠把我阻攔在這裡了。”

  止水手指微動，十數把苦無劃出格外刁鑽的軌跡，彼此碰撞，不停地變換位置，朝著君麻呂籠罩而去。

  “總有人不知死活。”

  君麻呂身體微微弓起，背後的骨網化為無數骨刺攢射而出，仿佛蜘蛛的腿一樣，把所有的苦無都彈飛了出去。

  “火遁·鳳仙火之術！”

  止水身體瞬間移動到君麻呂的附近，數十團火焰從他口中噴出，掩護著朝君麻呂衝去的暗部忍者們。

  “屍骨脈·唐松之舞。”

  君麻呂微微躬身，體內的骨頭卻好像刺蝟的刺一樣隆起，覆蓋在他身體表面，就像綻放針狀葉的松樹一樣。

  他大踏步朝著木葉忍者衝來，隨便一次揮擊都可以把一名忍者打得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注意，不要碰他的骨頭，那東西硬得很，而且可以以更大的力道反彈你的攻擊。”止水在後面指點木葉的忍者。

  這只是見到大蛇丸之前的一個小角色，自然不用暗部部長親自出手……雖然這家夥比在場的大多少都要強。

  畢竟，暗部的主力其實是中忍和特別上忍，他們擅長刺殺和團隊行動，而不是正面硬剛。

  “取根，大和，你們帶人牽製住他，用遁術別用體術，遠程牽製，不要白白增加死傷。”

  止水打了一個響指，和猿飛日斬等人瞬間出現在君麻呂背後，然後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飛雷神苦無——“別天神之劍”，

  “至於我們，我們下去找大蛇丸……”

  “呵呵呵……這就是水門第二？你距離他，差得還很遠呢……不用你們下來找我，我自己能上來。”

  沙啞低沉的聲音從黑暗的實驗室裡傳出，身上纏繞著巨蛇的大蛇丸緩步而出。

  藥師兜還有其他用處，不能在這裡被曝光，已經被大蛇丸送回龍地洞的基地了。

  君麻呂瞬間擺脫身邊的敵人，一個縱躍跳到大蛇丸身前，眼神冰冷地看向木葉忍者們。

  “大蛇丸……”

  猿飛日斬踏步而出，“你不要太過放肆……”

  “請尊重大蛇丸大人！”

  君麻呂雙手抬起，“十指連彈”瞬間彈射而出。

  “老師，我知道你想清理門戶……不過，還沒到和你交手的時候……”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帶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幸運的是，不用你等太久。”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化為無數小蛇，瞬間四散而去，連帶著君麻呂一起消失不見。

  “封鎖這裡，搜。”

  止水揮了揮手，和暗部忍者一起走入其中，留下五味雜陳的猿飛日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