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看著劉琳難過的模樣,玲玲也難受,吃不好,睡不下,她跟劉琳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是勝似親姐妹。
前幾天於小偉給自己來電話,問怎麽回事,自己跟於小偉解釋了下,於小偉了解了是怎麽回事,要過來看看。被玲玲阻止,“你過來幹什麽,還嫌不夠亂嗎?”於小偉就再也不敢提過來看的事。
就在劉琳一天天的消瘦的時候,林成跟劉琳和玲玲提出了告辭,“我回學校了,已經耽誤了不少時候,劉琳好好保重,玲玲,劉琳,我明天一早就回學校去。”
玲玲也感覺耽誤了林成不少時間,一個多周了,雖然玲玲一直把林成看作劉琳的男朋友,其實林成並不是,人家已經來了這麽多天,當然要回去了。
劉琳的感覺麻煩林成了很多,甚至不應該讓林成來,這種事又不是什麽好事,當然沒必要讓林成來,甚至這種事,讓男朋友來都不好意思,更何況林成也還不是自己男朋友。
第二天,林成並沒有讓玲玲還有劉琳來送自己,她們來送自己還得自己回去再送她們倆個,所以,索性林成就拒絕了來送的劉琳和玲玲。劉琳父親只是委托了劉琳的二姨夫開著他的麵包車把林成送到了車站,買好票,把林成送上車。
劉琳的父親此舉正合林成的意,自己正需要一個人證明自己離開了西城,所以對劉琳父親的好意,林成也沒拒絕。林成坐在長途車上就思考著這件事怎麽做的不露聲色。
其實林成還是有準備的,昨晚,林成傍晚散步的時候趁機揪下了一副車牌,現在這個車牌就用報紙包著,就放在林成的包裡。
到了青島四方車站,林成打了個車回到宿舍,回到宿舍以後,於小偉就問林成情況,林成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於小偉。
於小偉氣的七竅生煙,誰聽到這樣的事都會氣的渾身發抖,這幫人的罪行太令人發指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成照常教幾個徒弟功夫,太極步,不過這個太極步,是經過林成自己改良了的,借鑒了陳仲鐵的閃電步,還有自己領悟出的七星步。林成叫他“七星閃電太極步。”
真奇怪,牛飛和於小偉等人以前是個什麽性格,林成當然是知道的,他們每天都要睡到八九點,但是自從跟著林成練功後,每天五點起床,卻絲毫沒有任何偷懶,也許他們都見識了林成的拳術給林成帶來的地位吧。
傍晚,林成和小偉吃完飯,說自己有點事,晚上回去晚點。就在香港路的僻靜處偷了一輛桑塔納2000,換上那副自己偷來的西城車牌,一路狂奔,往西城奔去,三百多公裡,不到三個小時,林成就來到西城縣南城外。
此時剛剛九點,林成把車停到城外。施展七星閃電太極步,幾分鍾就來到孫家莊的孫科強家的三層小樓外。
十一月中旬的九點多鍾,一般人都入睡了,天氣也比較冷,晚上溫度都在零下了,誰沒事大冷天晚上出去玩,都貓在家裡看電視。
林成看了看村主任孫科強家的高牆,在孫科強的三層小樓外,一腳蹬著一棵樹,另一腳一蹬牆,一下就跳進了院子裡,一隻大狼狗看到一個人影落了下來,汪的一聲,撲向林成,林成也沒法跟狼狗廢話,一指點到狼狗背部脊椎上,狼狗頓時癱軟的掉了下來,雖然沒死,但是卻一聲不敢叫了,動物通靈,大概是感受到了林成身上的那種殺氣,連凶猛的狼狗都不敢哼一聲,只是前腿拖著被林成點斷的腰,往一邊挪去。意思就是給林成讓出道來,我不擋你的道,你隨便進。
林成的一指直透大狼狗脊柱骨髓,切斷了狼狗的脊椎神經。林成本身就是獵戶,狗跟狼差不多,當然知道狼狗的弱點,銅頭鋼尾豆腐腰。意思就是狗頭最硬,民間都有砸不爛的狗頭直說,狗頭之堅硬,輕易根本砸不碎。而狗的弱點就在腰上,它的腰是豆腐腰,受不了重擊,打狼打狗要打腰。
本來林成是準備在點完這隻大狼狗一指的時候,再補一指,結束這條畜生的性命,但是看到狼狗低眉順目往外爬開的模樣,林成也就沒有繼續補一指,算是饒過了這個畜生的性命。
林成趴在牆根底下,靜靜的聽著屋裡的動靜,樓上二樓臥室傳來女人喘息,哼叫的聲音,顯然是有人zuo'ai的聲音。林成心想,正好孫科強在家,可以結果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林成又靜靜的聽了聽,確認整棟樓沒有別的什麽聲音,才進了小樓,來到二樓那個傳出喘息聲音的臥室前,林成剛準備進門去結果孫科強這個畜生,忽然女人說了一句話,“死鬼,你快點,老孫快回來了,要是讓他知道他的司機搞他的老婆,不得扒你皮。”
林成剛準備開門的手停了下來,心道:這不是孫科強,是孫科強的司機和他老婆在偷情。林成一聽孫科強不在,悄然退了出去。
孫科強不在?他去哪裡了?在村部聯防辦公室?先去聯防辦公室看看情況,反正還有五個聯防隊員也要乾掉,為民除害。
林成又悄然來到牆根下,牆根的狼狗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林成,似乎是以為林成要殺了自己,趴在地上的前腿不住發抖,林成一蹬牆角的一個鐵籠子,“嗖”的一下,跳出了牆外。
孫家莊社區聯防辦公室,兩個土公安正在喝著酒。村聯防隊員就是所謂的土公安,也就是孫科強的私人部隊,專門去欺負那些不聽話的村民的。這些村聯防隊員其實就是村裡的一些無賴,混混。正好合適這樣的活,整天沒jb事,而且還有工資拿,還可以經常能被孫科強請去喝酒,而且真的需要打架的話,還有另外的紅包拿,所以村聯防隊員是最適合無所事事的混混乾的職業。
孫家莊村就五個聯防隊員,五人全部參與了奸殺劉霜的事,所以林成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
林成進了村聯防辦公室,兩個值班的聯防隊員已經喝的滿臉通紅。值班其實就是喝酒睡覺,沒什麽屁事。
“你誰啊,來幹什麽?”一個聯防隊員臉紅脖子也粗,朝林成吆喝道。
林成也沒說話,徑直的拉了個凳子坐下,“你們繼續喝,我來問個事。”
“你媽個逼的,我問你是誰?”一個聯防隊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指著林成鼻子大罵。
“你說話嘴乾淨點。”
“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站起來的這個聯防隊員朝著林成走去,順手提起一個啤酒瓶。
“你罵人罵的挺爽,知道要付出什麽代價嗎?”
“我付出你媽代價,操。”這個聯防隊員是真敢打,舉起啤酒瓶子就朝林成腦袋砸去,準備給林成腦瓜來個開瓢。
林成腦袋也沒動,就任憑啤酒瓶子砸到自己腦袋上,“啪”的一聲,啤酒瓶子粉碎,而林成腦袋分毫無損。
林成捏起一塊玻璃茬子,一下把這個聯防隊員的穿軍警靴的腳釘在了地上。玻璃雖然鋒利,但是軍警靴的牛皮很厚,再加上地板的厚度,可以想象林成的這隻手釘出的玻璃有多大力量和速度。
“啊,”被玻璃釘住腳的聯防隊員發出一陣狼嚎似的大叫。林成拿起他打碎的半個玻璃瓶嘴,一下塞到聯防隊員大叫的嘴裡。
這幾下的動作很快,旁邊另一位喝酒的聯防隊員還沒反應過來,似乎是還沒從喝酒中醒悟過來。
林成穩穩的做在椅子上,“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林成看著另一個聯防隊員。
這個聯防隊員也瞬間反應了過來,也提起一個酒瓶朝林成頭上扔去,林成一把抄過扔過來的酒瓶,接著砸向剛才被玻璃釘住腳的那一個聯防隊員頭上,直接把他砸暈過去。林成對著扔酒瓶的那個聯防隊員,“好了,他暈了,現在我問,你答,說一句謊話,斷你一根手指,記住。”
“操,我憑什麽聽你的?”
林成閃電的跨過五米,瞬間的折斷這個聯防隊員的一根手指,這個聯防隊員的喊叫還沒出口,林成已經坐回到椅子上。
“啊”這個聯防隊員殺豬似的大叫。
“好點聽著,我的問題隻說一遍,沒聽見的話我不會重複。”
這個聯防隊員一聽林成冰冷的語氣,嚇得趕緊閉嘴,停止大叫,一聲不敢出。
“**劉霜的一共幾個人?”
聯防隊員沒說話,林成又瞬間的折斷這個聯防隊員一根手指,等林成坐回座位上,這個聯防隊員的大叫才響起,可見林成的速度之快。
“我再問一遍,強奸劉霜的一共幾個人?”
“八個。”
“都有誰?”
“我,孫建,齊強,王元強,孫磊,還有派出所的趙健民,劉典,還有,還有村主任孫科強。”
“好,”林成一指地上躺的那個聯防隊員,“那他叫什麽名字?”
“他叫孫建,是村主任孫科強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