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霆面色鐵青,不聽蘇向晚解釋,直接把人塞進車裡。
‘砰’的一聲,車門被牢牢甩上。
緊接著,他坐在她身側:“回家!”
他薄唇緊抿,一言不發,唯獨周身森冷陰沉的氣息,讓人如墜冰窟。
“慕…慕北霆,其實…在我心裡,真的…你才是那個攻!真的!”蘇向晚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誠懇一點。
畢竟她不想回家以後脫一層皮。
要補救。
要盡力補救!
“真的,慕北霆你聽我說。你看你周身氣度英勇不凡,怎麽可能會是受?我對天發誓,在我心裡你才是攻,是大總攻,帝王攻!”
“閉嘴。”慕北霆的太陽穴隱隱跳個不停,目光危險又陰鷙。
見他終於開口,蘇向晚越發信誓旦旦。
豎起了兩根蔥白的手指:“我對天發誓,你是攻……”
慕北霆冷笑一聲,單手掐住她的下巴。
“再說一個字,我就在這辦了你!”
蘇向晚哆嗦了一下,下意識把嘴巴閉的嚴嚴的。
看著他泛著暗紅幽光的眼,她往角落裡縮了縮。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車內終於安靜下來,慕北霆周身始終繚繞著近者死的陰鷙氣息。
而之前一直喋喋不休的蘇向晚同學,縮在角落,像極了一顆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白菜。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慕家別墅的前院。
蘇向晚本想著車子一停,她就腳底抹油。
奈何慕北霆比她動作更快,她這邊才打開車門,他便已經捏著她的手腕,將她從另一側車門拽了下來。
他將她扯到臥室,一腳便將門給踹上。
下一瞬,天旋地轉,蘇向晚被重重摔在床上。
慕北霆站在床邊,單手抽開領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笑道:“讓你懷疑為夫的能力,還真是我的失職!”
“我沒…我沒懷疑你!我特別相信你!”
蘇向晚驚魂未定,他卻已經把欺身而上。
大手有些粗暴的扯開她的上衣,粉色的內衣裹著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
他一手禁錮住她的後腰,另一手順著平坦的小腹向下去解她褲子的紐扣。
鋪天蓋地的吻洶湧落下,撕咬、舔舐、像是一頭猛獸。
蘇向晚微仰著頭,唇瓣疼的厲害。
齒尖不輕不重的磨咬著她的粉唇,時不時用幾分力,她便痛的嚶嚀出聲。
“唔…疼……”蘇向晚眼圈泛紅。
可她才一開口,他的舌便滑了進來,和她的纏在一起,在她的口腔裡肆意攪動。
“我是受,恩?”他聲音低啞,問。
蘇向晚招架不住,呼吸轉瞬變得粗重。
“慕北霆……”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掠過唇瓣、落在下巴、鋪天蓋地的席卷著她的一切。
耳垂驀地被他咬住,蘇向晚周身輕顫,渾身酥酥麻麻的像電流湧過。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的大手已經順著腿窩探入。
褲子不知什麽時候被他褪了下去,此刻只剩下最後一層阻礙。
蘇向晚渾身一個激靈,小手匆匆握住他的大手,睫毛輕顫:“不要……”
他眸色暗沉,盯著她看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