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間新娘化妝室裡面,除了她和造型師之外,還有至少10個黑衣的女保鏢,全部都是為了今天的婚禮能夠順利舉行,上官安娜的父親派來監視上官安娜的。
上官安娜也不想逃了,上次她請求自己的二哥幫自己,可是二哥才離開,她就被自己三哥上官離親自帶人,把她抓回了家。
回家之後,她被父親罰跪了一天一夜,腿都差點廢掉,之後父親也說了,不管如何,她必須嫁到沈家去,因為這是爺爺和沈家爺爺年輕時候訂的娃娃親。
所以不管她怎樣拒絕,即使是死了,也要把她嫁進沈家。
上官安娜深知自己的父親和爺爺既然下了命令,那麽她即使是自殺了也必須嫁進沈家,所以她就只能接受現實,嫁過去了。
不過,之後的一整天,婚禮照常舉行,她雖然沒再逃跑,但是卻對什麽都不在乎,即使是當父親把她的手,交到即將要成為她丈夫的那個沈浩澤的手中時,她也是面無表情的,一點多余的感情都沒有。
她看了一眼自己對面的男人。
他身形高大,如果忽略他的臉,可能還會覺得他這人挺英俊的,可是,當看見他臉上戴著把他上半邊的臉全部都遮住的面具之後,上官安娜的心就涼了。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麽爺爺要和沈家爺爺訂下這門娃娃親,現在竟然讓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嫁給這樣一個毀了容貌的人。
雖然沈家很有錢,但是,她上官家也不窮啊。
她真的接受不了以後自己的身邊,會睡著一個戴面具的人,她害怕自己晚上醒來,都會被他嚇得個半死。
越是想到這些,上官安娜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很難受,很想哭。
婚禮儀式全部完成之後,她便立刻從沈浩澤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然後低聲對旁邊的伴娘說:“我想去一下洗手間,你陪我去。”
伴娘是她的父母為她找的,並不是她認識的人,不過,伴娘聽她這樣說,也沒有拒絕,便點點頭,輕挽著上官安娜的手臂,晚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沈浩澤站在原地,看著上官安娜和伴娘一起離開,並沒有和他一起去給婚禮上的來賓敬酒,他的唇角便露出了一絲冷笑,陰邪萬分。
上次他在那座山上遇見的女人,果然就是上官安娜。
當時,因為他沒戴面具,隻戴了墨鏡和鴨舌帽,她便因為他的半張臉,而像個花癡似的,故意說她沒未婚夫,主動對他曖、昧。
現在,她既答應嫁進沈家了,但是卻故意在婚禮上面給他難堪,這婚禮儀式才完成,她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很明顯,她無比的嫌棄他。
沈浩澤冷笑一聲。
這個花癡的女人,既然她就這麽不爽嫁給他,那以後進了沈家,能不能夠安全活下去,他也就沒有必要插手了。
隨她自生自滅吧。
要知道,沈家的那些人,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對於不是他的人,沈浩澤可是不會保護的!
沈浩澤冷笑一聲,然後自己一個人,往來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