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此刻所待的屋子,也是一間客房,昨天晚上才匆匆打掃出來給他臨時住的,畢竟他一開始過來就和安小綿住一個屋子,昨天晚上出了意外,他喝醉了,怒氣衝衝的從安小綿的屋子裡面出來,就讓人立刻給他打掃了一間屋子。
此刻,他就在裡面休息,應該還沒起來。
老鷹守在門口,見了荷花就伸手攔住質問:“什麽事?”
荷花便將事情向老鷹匯報道:“老鷹管家,安小姐身體不舒服,讓我去給她拿止痛藥,可是之前少爺吩咐過了,平時給安小姐吃東西,尤其是藥物,必須要少爺點頭才可以,所以我想過來問問少爺的意思。”
老鷹聞言微微皺眉:“少爺現在還沒起來,誰都不能進去打擾,你在這裡等著吧,什麽時候少爺醒了再說藥的事情。”
荷花聞言臉上出現擔憂,但還是不敢多說,只能點了點頭:“好的。”
於是,荷花就在門口等待,不敢離開。
另一邊。
安小綿以為荷花一去應該很快就能夠拿上衛生棉和止痛藥回來,所以她肚子痛就沒有到處走動,一直站在門口等荷花回來。
誰知道,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多小時荷花竟然都沒有回來。
而她卻已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沒有使用衛生棉,現在已經快要血流成河了。
而且肚子也疼得更厲害了。
安小綿低頭看了看手腕上和腳踝上的鎖鏈,她根本就出不去,咬咬牙,只能輕輕掩上門,轉身痛苦的移步去了洗手間裡面。
荷花在門口等了一個早上,中午時分,才終於看到面前的門被打開,自家少爺英俊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門口,臉色仍然和昨天一樣陰惻惻冷冰冰的,明顯少爺的怒氣還沒有散去,可酒應該是醒了的。
她想起早上安小姐疼得臉都白了,現在撐了一個早上,安小姐應該早就受不了了吧,所以就壯著膽子上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少爺午安,我是被派在安小姐身邊照顧安小姐的女傭荷花,今天早上安小姐身體不舒服,讓屬下去給她拿止痛藥,之前少爺您吩咐過如果要給安小姐吃藥物必須告訴您,所以……”
上官修冷聲打斷荷花:“她哪裡不舒服?”
荷花輕咳一聲:“是……是痛經,看起來似乎很嚴重。”
上官修聞言,微愣幾秒,之後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臉色便焦急了起來,往安小綿所住的屋子走去,並邊走邊吩咐荷花:“立刻去拿止痛藥!”
“是,少爺。”荷花見少爺答應給止痛藥,終於松了口氣,然後快速跑去找家庭醫生去了。
上官修則是快步往安小綿所住的屋子走了過去,不到十秒,便已經到了安小綿的屋子門口。
不管門口請安的保鏢和女傭,他陰沉著臉色,推開了門,大步走進去,冷聲喊道:“安小綿!”
可是,屋子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人,根本沒有安小綿的身影。
上官修的心,猛然一緊,仿佛什麽東西丟失了一般,感覺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