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著濃妝,珠光寶氣。
那天寧初和老太太在私房菜館吃飯,看到那個女人和容瑾言大哥在一起。
原本寧初不認識容瑾言大哥的,今天容夫人給她看了他大哥照片。
就是那個右腿微跛的男人。
當然那個女人進咖啡無可厚非,但是看監控上的畫面,她進了咖啡廳後,就直接去了洗手間。
“伯母,你認識這個女人嗎?”寧初讓負責人將監控重新拉到女人進咖啡廳的畫面。
寧初看到女人右手戴著一個薄薄的白色手套。
寧初記得寧東海有個毛病,他很喜歡用舌頭舔唇。
若他不是在咖啡廳裡中的毒,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撞到他身上,將藏在手套上的毒抹到他唇.瓣,而後又將毒抹到他沾了咖啡漬的衣服上呢?
當時咖啡漬還沒乾,H1抹在上面,是會隨著液體暈染開的。
但現在只是寧初的猜測,沒有監控視頻,女人又戴了手套,沒有留下指紋,警方大概不會相信她的推論。
容夫人看著陷入沉思的寧初,回道,“認識,她是我們公司一個董事。”
寧初和容夫人離開咖啡廳,回到車上,寧初問道,“伯母,以前二哥和他大哥關系怎麽樣?”
“他大哥是個比較有野心的人,瑾言從小就不喜歡爭搶什麽,他大哥接管公司後,他就去了部隊。瑾言小時候被綁架過,是他大哥救了他,他一直都很感激他大哥。”
容夫人看著寧初,不解的問,“怎麽突然問起瑾言大哥了?”
寧初想到自己的猜測,心跳速度有點快。她抬頭從車窗看了眼高聳入雲的容氏大廈,她說道,“伯母,我想見見瑾言的大哥。”
“你見他做什麽?那人我總感覺陰陰的,我不太喜歡。”
“伯母,你陪我上去,在公司裡他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麽。”
有了容夫人帶路,寧初在容氏行走基本暢通無阻。
兩人坐電梯上樓時,容夫人悶悶道,“我是中了什麽邪,居然對你言聽計從。明明以前那麽討厭你。”
聽到容夫人的話,寧初忍不住噗嗤一笑。
第一次發覺二哥母親還挺耿直的。
她這個人不喜歡會直接表現在臉上,不像有些豪門太太,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伯母,我發現你也沒以前那麽面目可憎了。”
容夫人跳了起來,眉頭倒豎,“你竟說我面目可憎?”容夫人摸了摸自己保養得宜的臉,對著電梯光潔的鏡面照了照。
寧初看著行為有點像孩子一樣的容夫人,勾唇輕輕一笑,“當然現在的伯母是無比雍容華貴又年輕漂亮的。”
“說到年輕漂亮,我真是比不上你的,我兒子從小到大眼光也是挑剔的,獨獨看中你,除了內在,你這張狐狸精的臉也是功不可沒。”
“伯母我真沒狐媚過誰,也就是二哥。”
容夫人歎了口氣,“算了,只要他能度過這次難關,以後就算沒繼承到家業,什麽都沒有了,我也不再阻止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