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睜開眼,渾身有些酸.軟無力。
揉了揉眉心,似乎想到什麽,側頭看了一眼。
昨晚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已經不在身邊了。
心臟,一緊。
難道他大早上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
寧初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房門被人推開。
男人頎長筆挺的身影走了進來,剛洗完澡,他隻穿了條黑色西褲,上身赤果著,手裡拿著毛巾正在擦頭髮。
昨晚他幾乎一夜未眠,長時間禁欲,她又近在咫尺,卻沒法觸碰,他身子繃了一個晚上。
如今對他來說,睡在同一張床.上,也成了種折磨。
他膚色偏白,是那種健康的膚色。黑色短發上的小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滑到健碩結實的胸膛,再慢慢沒入西褲引人遐想的地方。
他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沒有一絲贅肉,腹肌結實又緊致,渾身充斥著濃鬱的雄性氣息,從她的角度,隱隱能看到往西褲邊緣延伸的人魚線,性.感到了極點。
被子裡還殘留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寧初舔.了舔唇.瓣,竟有些口乾舌燥。
容瑾言看著從他進來,黑白分明的杏眸就停留在他身上的寧初,薄唇似笑非笑的彎了彎,“大早上就一副女色.狼的樣子,初初,你眼神讓我好害怕。”
寧初拿起他昨晚睡的枕頭,毫不留情的朝他砸去。
容瑾言接過枕頭,丟到床.上的一瞬,高大身子朝寧初壓來。
沒有碰到她隆.起的腹部,只是用胸.口壓著她柔軟的胸.口,寧初雙手抵在他肩膀上,指尖下的肌膚結實又滾燙,像著了火般灼得她連忙縮回手。
“你感冒了嗎?溫度好高。”她又抬手摸了摸.他額頭。
容瑾言拉住她的手,薄唇咬了下她指尖,灼燙的氣息噴灑到她小.臉上,“沒事。”
“不是感冒?”
“嗯。”
“那怎麽會這麽燙?”
他低頭,輕.咬了下她鼻尖,“想的燙。”
“……什麽?”
他附在她耳邊,低啞的說了三個字,“想要你。”
寧初回過神來時,他已經直起身開始穿襯衣了,她眼角余光不自覺的掃向他腹下。
剛剛什麽都沒做,他對她…好像就有了反應。
可她是特殊時期,並不能幫到他什麽。
“你什麽時候走?”她試著轉移話題。
他系好最後一粒扣子,一絲不苟精致熨帖的樣子又恢復成了往日裡高高在上的總裁形象。
他坐到床邊,長指抬起她下巴,“等下就走。”說著,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吻上了她耳廓,然後在她唇.瓣間停了下來。
可能昨晚沒休息好,他下顎上生出了硬硬的胡茬,兩人親吻時,寧初嬌.嫩的肌膚摩挲在上面,扎得她有點蘓癢和刺痛。
她細長的手指撫上他堅毅冷峻的下頜,“有點扎人。”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替我刮掉。”
“我不會。”
“我教你。”
他將下頜周圍塗滿剃須泡沫,讓她拿著刮須刀,大掌握著她的手,慢慢朝他下顎上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