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深手中的煙抽到一半時,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容總出來了。
腰上系著條浴巾,但有些人就是那麽好看,有氣質,只有一條浴巾都能那麽的令人賞心悅目。
容瑾言察覺到衛深忽明忽暗的目光,他細長幽深的鳳眸微微一凜,“衛特助,你看什麽?”
衛深的視線停留在容瑾言腰上,乾咳了兩聲,壯著膽子道,“容總,你腎不太好?”
容瑾言劍眉一沉,看著衛深的目光凌厲了幾分,“什麽?”
衛深明顯感覺到四周空氣溫度降低轉冷,他縮了下脖子,硬著頭皮道,“寧初叫了兩聲就沒叫了,前後時間大概也就五六分鍾啊!”
容瑾言眸光鋒利的睨著衛深,猶如一頭蜇伏在暗夜裡的獸,表面平情,實際則藏著血腥與暴力。
衛深壓根不敢再看容瑾言一眼,吸了口煙,平定了一下戰戰兢兢的心臟後,乾笑著說道,“容總,你放心,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什麽事?”容瑾言眯了眯深眸。
“你腎虛的事!”
容瑾言走到衛深身邊,大掌拍了拍他肩膀,面色凝著一層薄薄寒霜,皮笑肉不笑的道,“衛特助,你對這方面好像很了解?”
衛深感覺到了一股涼嗖嗖的寒意,身子小心翼翼往牆邊上挪了挪,不自覺的容瑾言拉開距離,“容總,我說的不算數,寧初她覺得滿意就行了。”
容瑾言冷哼,“她滿意什麽,你又知道什麽?”
衛深,“……”
“她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我就那麽禽獸?”
衛深快要被容瑾言凌厲銳冷的眼神嚇哭了,他扔掉煙頭,雙手握拳作了個求饒的手勢,“容總,我錯了,是我禽·獸,想入非非了!”
“你想入非非?”容瑾言面色更冷了,“聽到她那兩聲叫聲,你有想法了?”
衛深雙.腿一軟,差點就要跌倒,他雙手撐著牆,穩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忙不迭的搖頭,“沒有沒有,天啦,容總,你就饒了小的吧!”
容總的女人,誰敢有想法?誰敢覬覦啊?
容瑾言朝衛深伸出修長的手,“煙。”
衛深連忙掏出一根煙遞給容瑾言,待他銜在薄唇.間時,上前替他將火點燃。
“你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待會兒。”容瑾言面色淡淡的道。
衛深進了客廳,鑽進打好的地鋪裡,將被子裹緊自己身子。
容總等下,應該不會跑來跟他鑽一個被窩的吧?
他雖然穿了保鏢的衣褲,但褲子裡沒有穿保鏢的內褲啊!
空蕩蕩的,好沒有安全感!
……
翌日。
淡白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寧初緩緩睜開濃密而纖長的睫毛。
身子動了動,突然覺察到不對勁。
脊背好像抵到了一堵溫熱的胸膛,還有臋間……
她不是無知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頸邊是均勻而淺輕的呼吸,灑在肌膚上,就像男人對女人若有似無的吻一樣。
寧初回頭,看向離她很近的男人。
俊美好看的五官,以及近在咫尺的呼吸,讓她的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