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離開後,寧初起身到浴.室洗了個澡。
脫下衣服,她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身體。
肌膚上沒有任何吻痕。
下.身好像也沒有性.事過後的脹·痛感。
她已經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過性.生.活了,就只有容瑾言失憶時有過一次,現在差不多隔了兩個多月時間。
以她以往和容瑾言在一起的經驗,若是晚上有過性.生.活,不可能第二天起來沒點感覺。
先前她看到陸景深躺在身邊,兩人衣服又穿得少,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多想。
這會兒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是沒有和陸景深發生關系的。
可也不敢百分百確定沒有。
因為房間裡有紙團……
寧初閉了閉眼睛,腦袋更沉重痛了。
洗完澡,寧初一邊擦試頭髮,一邊站到窗戶口。
卷曲濃密的長睫低低垂斂著。
從金鼎獎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的設計稿,怎麽會被容珊珊竊取的?
除非她身邊出了奸細——
她身邊除了最好的朋友就是親人。
她下意識裡不願意相信,他們其中一個,會去背叛和傷害她的。
還有昨晚……
她只是感冒,頭有點痛,後來她迷迷糊糊睡著後,再醒來,怎麽就將陸景深認成容瑾言了?
她隱隱約約記得,她開門時,眼前看到的就是容瑾言。
如果看到的是陸景深,她絕對會推開他。
也就是說,她昨晚產生了一種幻覺。
將陸景深看成了容瑾言的幻覺。
她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感冒,會讓人產生幻覺。
還有容瑾言,他怎麽一大早就準備無誤的來到這間房,並且將她和陸景深捉·奸在床了?
她昨晚只是告訴他,她在山莊度假,又沒說具體.位置。
寧初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有隻幕後黑手在操控著。
……
容瑾言離開山莊途中,接到了顧萌萌電話。
他直接將車開到了顧萌萌公寓樓下。
衛深已經等在顧萌萌公寓裡。
自從他出事後,身為他特助的衛深,也被冷藏,調到了海外公司。
容瑾言也是最近才聯系上他。
再次親眼看到容瑾言,衛深顯得很激動,上前就要抱住容瑾言,卻被容瑾言冷眼瞪回去。
衛深摸.摸鼻子,隻好改口說道,“容總,好久不見。”
兩人最近電話聯系了幾次,那個人騙走爺爺股份的事,容瑾言也是從衛深口中得知的。
容瑾言坐到沙發上,對衛深打了個手勢,衛深才敢坐下。
看著容瑾言冷峭俊挺的臉龐,漆黑深邃的眼眸,冷而薄的雙.唇,衛深內心激動又興奮。
這才是他認識的容總。
當初他突然被冷藏,調離他身邊時,他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那位並不是他所認識的容總。
容瑾言見衛深直直地盯著他看個不停,右手握成拳虛掩在唇邊清咳一聲,“看夠了?”
衛深眼眶一下子不爭氣的紅了。
容瑾言看向衛深的眼神更冷了,隱隱還帶著一絲鄙夷,“大老爺們你哭什麽?”
衛深被容瑾言說的無地自容,整理了下情緒後,他說道,“高興,覺得我以前沒有跟錯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