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至深處,容瑾言按下車廂隔板,避開了前面司機與後車廂視線。
大掌伸到寧初後背,拉開她裙子拉鏈。
寧初被他吻得面紅耳赤,七葷八素,壓根沒料到他會直接在車上剝她衣服。
等回過神想要按.壓住他的大掌已經來不及了。
裙子被他從白.皙圓躶的肩膀扒.開,露面精致細膩的鎖骨,以及包裹在bra裡面的半圓。
他吻得更加用力。
大掌在她滑.嫩如綢的肌膚上撫動。
磨砂般粗礪指腹劃過的地方,讓她有些吃痛,她擰著秀眉,強忍著那股痛意。
覺察到她的不對勁,他離開她紅.潤的唇,眼角余光朝她身子上掃去。
她膚色本就比一般東方女人要白,輕輕磕碰一下都會泛起青紫,昨晚他雖然留下不少暖昧印跡,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
大面積白色皮膚,像是被狠狠搓洗過後的發紅發紫,隱隱還能看到細小的血絲。
他敢肯定,不是他留下的。
寧初被他看得無所適從,細白的手指拉起褪至胸·口的裙子,他卻一把按住她手。
重新將她裙子扯開。
“怎麽回事?”他看著她,眼神不複溫柔,而是帶上了幾分凌厲與質問。
寧初笑了笑,輕描淡寫的回,“沒什麽啊,洗澡時不小心燙到了。”
話音剛落,精致小巧的下頜就被他抬起來,視線被迫和他幽暗的眸撞到一起。
“我要聽實話。”
寧初看了他幾秒,湊過去主動在他緊繃凌厲的下顎上親了一口,“是實話啊,你別這樣,嚴肅的時候冷冰冰的,好嚇人。”
又在他面前撒嬌。
從昨晚到現在,她不知道在他面前撒了多少次嬌了。
每每這樣,明明知道不能縱容,但心防還是不可避免的軟成了一團。
她不肯說,他自然也沒辦法逼她,特別是她這副嬌嬌.軟軟可憐兮兮的樣子,連大聲說句話都會害怕驚到她——
他隻得看著她,視線掃過她修長漂亮的鎖骨,以及飽·滿白.皙的胸口上那些被使搓.揉過的痕跡。
那是得有多狠,才會留下那樣看著都痛的印跡!
是因為他的碰觸讓她覺得惡心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
到了S市國際機場,容瑾言還是依了寧初,買了兩張去B市的機票。
寧初知道他不高興了,上飛機前,允了他一個承諾。
生孩子前的最後一個月,她去夏川市,好好呆在他身邊。
容瑾言自然也理解她,畢竟她已經將家和事業都安置到了B市,不可能為了他,又從B市搬回夏川市。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體,即便他想讓她什麽都不做,只要好好待在他身邊就行,但放在這個年代,卻也不切實際。
容瑾言跟著寧初一起回了她在B市租住的小區,老太太被福嫂照顧得很好,精神也不錯,看到容瑾言,笑容慈祥親切,“我記得你,上司小夥!”
容瑾言薄唇彎出淡淡的弧度,“奶奶記性真不錯。”
“上司小夥終於又和我們初初在一起了,你不在初初身邊,我看著她偷偷哭了好多次。”
一邊的寧初跺了下腳,精致嬌美的臉上浮出一絲羞赧,“奶奶,我哪有。”
“哪沒有啊,我們家初初是愛上上司小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