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奔波,讓她有些疲憊。
到村寨時,已經傍晚時分。
她知道芽芽家人不喜歡她,她還是住在蛋蛋哥哥的民宿裡。
當天晚上,她沒有去找人。
已經過了這麽久,也經歷了最難熬最痛苦的一段時間,她反倒,沒有那麽著急了。
晚上養精蓄銳,明早再去吧!
她不休息,肚子裡的孩子,也要休息的。
也許趕路太累,躺在床.上,頭一次沒有失眠到半夜,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已經到凌晨五點。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換衣。
背上包,她朝秋家走去。
到秋家時,才五點半。
大門緊閉著。
寧初不打算露面,她要守株待兔。
她就不信,芽芽口中的阿寒哥,一整天都不會露面。
寧初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她坐在木凳上,從包裡拿出麵包和牛奶。
一邊吃早餐,一邊注意著房子裡的動靜。
麵包快吃完時,大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
穿著民族特色服裝的秋歌走了出來。
她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距離有點遠,寧初聽不清她具體說了什麽,隻大概聽到她讓人快點開車過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
一輛白色面色車開到了秋家民宿前。
車上下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
芽芽撲進了男人懷裡,脆脆的叫了聲哥。
寧初心臟緊了緊。
不會芽芽口中的阿寒哥,就是這個男人吧?
用力抿住唇,寧初身子如弓弦般緊繃起來。
又過了五分鍾,寧初有些焦燥難安,忍不住想要進民宿裡看個究竟,這時,芽芽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阿寒哥,你要去多久啊?你不會以後都不回來了吧?”
“嗚嗚嗚,雖然你平時冷冰冰的,一整天也說不了幾句話,但我還是很稀罕你的,你好了之後,一定要回來啊!”
阿寒哥?
寧初聽到這三個字時,腦袋就忍不住從古樹後面探了出來。
大門口走出來幾道身影,芽芽跑到最前面,她打開麵包車的門,秋歌和那位年輕男子扶著一個身形高大的人上了車。
那人戴著漁夫帽,身上穿著簡單的夾克和黑色休閑褲。
寧初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但莫名的,心跳又開始不規則的跳動起來。
寧初連忙站起來,朝麵包車方向走去。
只是她還沒走到,麵包車就從她身邊駛離。
寧初愣愣的站在原地。
透過玻璃窗,她看向坐在後面的男人。
他微微低著頭,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一小截他露在外面的下巴。
下巴上全是胡子。
根本分辯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她想要找的人。
寧初愣愣的站在原地。
沒有去追。
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她才無力的靠到一棵古樹上。
狂跳的心,一點點沉進谷底。
明媚澄亮的杏眸,也一點點黯淡下來。
……
麵包車上。
秋歌看著微闔著眼斂的男人,如果剛剛她沒看錯,那個漂亮的女人又過來了。
阿寒哥看不到,她要不要告訴他呢?
咬了咬唇,她還是沒有出聲。
如果阿寒哥做完手術恢復記憶,總是能想起那個女人的。
………………
因為章節短,字數少,所以一個情節需要寫好些章,等下周就能多更一些,到時大家就能一次性看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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