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從未有過哪一刻,如此痛恨過自己敏-感的身體。
她幾乎是不允許陌生人碰觸她的。
可是她沒料到,在歐澤的撩.撥下她的反應會如此大。
明明那麽反感他。
男人見她軟趴趴的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了,他得寸進步的步步緊逼。
她不得已靠在了男人英挺的肩膀上,眼睛裡蒙上了點點水霧,不知是折磨還是快樂,氣息不穩地說道,“別……欺負我,我不要繼續……”
“不要嗯?”男人收回了手,薄燙的唇落到她耳邊,繼續細細密密的吻著,從她的耳廓到她唇.瓣,再慢慢到下頜,鎖骨……
每一下的親吻都能引起她靈魂最深處的戰栗。
要瘋掉了!
很快她抽噎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
她用力咬住唇.瓣,心裡無比的羞惱。
惱他。
卻也更惱她自己。
在他面前,她自己的反應,就像一個天生的簜婦。
上一次的夜晚,兩人都有點不愉快,她又哭又撓,她痛,他也不舒服。
但是這次,他極有耐心,像是在開墾一塊土地。
澆好了水,土壤已經完全被滋潤。
可是他偏偏又不進行播種。
她這塊土地,有種要乾涸的難受感。
她有些咬牙切齒的瞪著男人,可眼神又軟.綿沒有威懾力,“歐……澤。”
男人低頭看著她,浴.室明亮的燈光下,他漂亮的桃花眼炙熱卻又有著過份的冷靜,仿佛看著一個落入了捕獵圈的小獸。
他額頭上滲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呼吸略顯粗重,指腹捏了捏她的耳珠,“確定不要?”
兩人身上都衣不敝體,他就那麽折磨著她,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神經都在顫栗。
她微微仰著頭,感覺自己真的要瘋掉了!
她指尖抬起,又縮了縮。
他看著她的反應,邪肆又欠扁的笑,“求我。”
桃子緊.咬住唇.瓣,她求不出口。
她越是不求,他越是磨她。
她氣得血壓直往上飆,到最後她受不住了,發揮了她的‘惡女’本事,一把抓.住男人肩膀,“你磨磨蹭蹭做什麽?是不是男人?”
歐澤並沒有被她的話激怒。
俊美妖孽的臉故作冷靜克制,“上次你將能讓你.爽的老大踹疼了,現在你跟它道個歉。”
“手或者嘴,選一個。”
桃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她想讓他滾,可神經又被他折騰得快要斷裂。
他親著她的耳朵,“或者求我。”
明明不想求的,可是當兩個軟.綿綿的求你說出口時,桃子徹底傻眼了。
這不是她!
一定不是她!
男人滿意的勾唇,托住她的臋,滿足了她的要求。
……
桃子不明白他先前在隔壁跟那個女人已經激烈的做過一回了,怎麽需求還這麽旺.盛。
她被他弄得渾渾噩噩的,先是在浴.室盥洗台上,後來又到了床.上。
那股如狼似虎好似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過的勁兒,實在嚇到了桃子。
直到深夜,在她連續不斷的哭泣求饒聲中,他才漸漸放開了她。
第二天早上。
生物鍾向來準備的桃子猛地睜開眼。
朝身邊的床畔看了看,發現沒人。
難道昨晚她只是做了個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