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還在繼續。
火爆和誘惑充斥著人的感官。
女人柔軟的細.腰和長.腿隨著搖擺和扭動掀開至骨的嫵媚,她眼神就像午夜林間的小妖精,能輕易地讓男人血液沸騰,心.癢難耐。
但偏偏,她也沒做什麽大膽露骨的動作。
其實這也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她越是神秘,台下的男人越是覺得刺激和誘惑,遠比躶露刺骨更有吸引力。
容瑾言原本要轉身離開的,但看著看著,他又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從褲兜裡掏出香煙和打火機。
他低頭點了根後,連著吸了幾口。
長.腿交疊起來,他微眯著眼睛,英俊的面看不出什麽多余表情,但狹長的鳳眸,透露出了幾分晦暗莫測。
太久沒有女人一支舞,就能勾得他蠢.蠢.欲.動了。
墨琰見容瑾言坐了下來,沉聲說道,“有興趣?”
容瑾言沒有說話,青白的煙霧從他薄唇鼻間逐漸散開,整個人在嫋嫋煙霧下顯得深沉諱莫。
“等她跳完,我想辦法跟你弄過來。”
容瑾言聽到墨琰的話,陡然清醒了幾分。
他剛剛在做什麽,竟對一個陌生的舞女動了幾分心思。
這種感覺,讓他有幾分懊惱和自責。
像是對寧初感情的一種褻瀆。
直接用手指撚熄煙蒂,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對她沒興趣。”
否認得太快,反倒是有心虛的成份在裡頭。
容瑾言步若流星的離開後,墨琰從沙發上起身,站在原地,朝舞台上跳完一曲女人又看去一眼。
好似想到什麽,他劍眉微微皺了皺。
出了酒吧,他在沙灘上找到了獨自坐在那裡喝悶酒的容瑾言。
“你是不是覺得跳舞的女人,跟寧初有點像?”
墨琰的話,讓容瑾言渾身一震。
好半響,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也覺得像?”
容瑾言以為,自己是喝了酒,再加上過度思念,才會生出那種錯覺。
如果墨琰也覺得像的話,會不會——
他知道自己那個想法很荒唐,但全身冷卻的血液,又不自覺的開始沸騰起來。
高大的身軀,搖搖晃晃的從沙灘上站了起來。
將手中的酒扔給墨琰,他什麽也沒說,直接朝酒吧跑去。
墨琰看著他的背影,低低歎了口氣。
他和寧初接觸不多,只是憑感覺有點像。
但到底是不是,他根本不清楚。
……
酒吧更衣室。
經理敲了敲門,“黑玫瑰,你換好衣服了嗎?”
更衣室的門被打開,女人已經換好了身黑色衣褲,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依舊只露出一雙眼睛。
“是這樣的,有位客人出高價,請你過去陪他喝杯酒。”經理解釋道。
酒吧老板是個十分正派的人,當初黑玫瑰來跳舞,就跟他明說過,除了跳舞不會做其他任何事。
“我要回去了。”女人淡淡的回拒。
“黑玫瑰,你不是缺錢嗎?一杯酒就能拿到一百萬,你何必跟錢過不去?再說,我已經跟客人談妥了,只是喝杯酒,真不用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