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捏著的褲鏈,拉得很慢很慢。
男人被他太慢的動作磨得呼吸粗重,繃緊了嗓子,他低喘一聲,“拉下去。”
寧初抬起杏眸飛快的掃了男人一眼。
他眼底蒙上了一層猩紅的色澤。
灼灼火焰,好似要將她燃燒。
她緊張的抿了下紅唇,一個咬牙,將褲鏈拉到底部。
兩人不是剛認識的小情侶,她也不是沒有看到過,但這種近距離之下的看,還真是第一次。
她的心怦怦直跳,臉上的肌膚,幾乎高得快要冒出熱氣。
男人的大掌,已經伸到了她的後腦杓,低沉的嗓音沙啞透了,喉結上下滾動得厲害,“怕了,繼續?”
寧初咬了咬唇.瓣,心一橫,將最後一層布料,扒.開。
這下,完完全全看清了。
她像只是受到驚嚇的呆頭鵝,眼神怔怔的,表情懵懵的。
腦海裡似乎就只有一個念頭。
跟他的臉比起來,真算不上好看。
當然,這種危險的東東哪會有好看的——
太震懾。
她想要打退堂鼓。
男人看出她的畏懼和膽性怯,本就不想勉強她。
扣住她的手臂,要將她拉起來。
但是沒有拉動她。
她深吸了口氣,似乎鼓足了勇氣。
幾乎在她鼓足勇氣的一瞬,男人的身子就驟然緊繃了起來。
瞳眸一陣劇烈的收縮。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官直達心底深處。
她很笨拙,但很‘努力’。
他看著身前的她,四肢百骸湧動著前所未有的浪潮,理智被吞沒,腦海裡,一片空白。
……
兩人黏.膩在一起到半夜。
寧初極少有的主動,給了他極大的刺激與鼓舞。
他像一頭脫韁的野馬,滾燙的汗水從他額頭,臉龐,一滴滴落到她粉色肌膚上。
空氣裡全是女人的低-吟與男人的粗-喘。
滿滿荷爾蒙的氣息。
寧初最後被折騰得兩腿打顫。
她心理嘀咕著,這男人的體力真是變.態到讓人難以招架的地步了!
他的需求怎麽就這麽恐怖呢?
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自己要怎麽解決?
男人可能在床.上都有一種變.態的心理,女人越是哭著求饒,他們就越興奮和凶悍,非得將人弄得半死才肯放手。
寧初拖著兩條灌了鉛的腿進了浴.室。
男人非要抱著她進去的,但以他的獸-性,寧初害怕自己沒洗澡,又被他啃了一遍。
她實在不想被啃了。
溫熱的水注打在紅痕遍布的身子上,寧初想到最後時男人咬住她的唇,一直不停問她爽不爽。
剛開始她哪裡敢回答,說了個不字,然後他就像脫韁野馬一樣,非常可惡的逼著她。
雖然他壞得讓人咬牙切齒無可奈何,怎麽都不肯放過她,但他卻又俊美到了極致,特別是滾燙的汗從從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一點一點滑落時,性.感又充滿了邪氣,讓人愛到欲罷不能。
到最後,也是心甘情願的被征服,被掠奪。
從浴.室出去,去客房看了眼小雨滴的男人又重新過來了,全身上下隻穿了條黑色短褲,靠在床頭,眯著眼眸吞雲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