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就是他的才可怕好嗎?
她看過,也體驗過,深知不好看也很危險!
寧初推開在她耳邊呵出薄燙氣息的男人,別開臉,“是誰說以後就只是合作關系的?現在在對我做什麽?脫.褲子想曝露自己耍流氓?”
容瑾言低眸看了眼她染上一絲紅暈的耳廓,低低啞啞的笑,“多少女人想看卻沒有機會。”
寧初,“……”這麽自戀,真的好嗎?
他赤果著上半身,看了她一眼,“我解皮帶了。”
寧初直視著他漆黑幽深深的眸,“上次你摸了我,若是想扯平,我不光要看,還要摸。”
這次輪到他目瞪口呆了。
她簡直就是女流-氓!
寧初纖細的眉微挑,“怎麽,怕了?”
容瑾言扯了扯唇,“有本事你就摸。”說著,他骨節分明的長指伸向皮帶,打開暗扣,緊接著將鏈拉往下拉……
寧初連忙轉過頭,雙手捂住眼睛,纖柔的身子往車窗邊上挪了挪。
他解皮帶她倒覺得沒有什麽,關鍵是他看她的那種眼神,簡直下.流得不行。
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沒一會兒,他就換了好褲子。
上半身依舊沒有穿衣,寬肩窄腰,很顯男人味的蜜色肌膚,坐著時沒有一點贅肉如斧刻般的六塊腹肌,他沒有系皮帶,褲頭也沒扣,略顯松垮,人魚線沒往下延伸。
令人欲罷不能的好身材。
他換好後,拍了下寧初肩膀,“快點換上襯衣,別感冒了。”
寧初回過頭,朝他看了一眼,“你轉過去,不準偷看。”
男人依言,乖乖轉過頭。
寧初脫掉身上濕.了一半的上衣,她今天穿了件雪紡襯衫,這種濕.了後特別貼皮膚,布料也變得十分透明,裡面什麽顏色款式的內-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容瑾言遞給寧初的是一件黑色襯衣,她脫下雪紡襯衫後,打算不脫內-衣,直接套上黑色襯衫,忽然兩隻大掌朝她後背伸來。
男人微涼粗礪的指腹劃過她背上的肌膚,像是電流竄過,她縮了縮脖子,剛想要說話,就聽到啪嗒一聲,她內衣排扣被他解開了。
“濕透了穿著不好。”他說得一本正經,理所當然。
小衣往下滑了幾分,露出線條優美的曲線,身後的男人往那裡掃了一眼,渾身的荷爾蒙被激發出來,“還有幾分真材實料,均勻、圓潤、大小適中半球形,應該跟我的手掌很合拍。”
什麽跟什麽?
寧初愣了好幾秒,才明白他說的什麽意思。
漲紅著小.臉,她橫出一隻手臂捂住自己,回頭,惱羞成怒的瞪他,“你真是衣冠禽獣。”
他劍眉微挑,拿起那件黑色襯衣,披到她肩膀上,“需要我坐實這個禽獣這個罪名?”
“你還是想想我們怎麽回去吧!”寧初垂下蒲扇細細密密顫個不停地羽睫,手指微微發顫的將襯衣扣一顆顆扣上。
“只能碰運氣等車輛經過了。”
兩人這一等,就是等到了傍晚。
車內一直著了暖氣,油快耗盡了,再這樣下去,油沒了,又等不到經過的車,他們這一夜會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