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不會告訴寧初,在他第一眼在容宅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心裡就有了想要她的衝動。
他一直克制著,後來她不停勾引他,撩他,甚至還向他表白……
他知道自己肯定會將她弄到手的,他早早就準備了一盒套。
只要他當天穿的,或者備用的褲子裡,他都放了一個。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用上,但他知道,機會來了,他就不會再錯過。
他薄燙的吻,從她額頭落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後貼著她耳朵,嗓音低又啞的道,“我們來車-震。”
寧初微微睜大瞳眸。
原本發寒發冷的身體,因為他的吻,他的話,變得渾身滾燙起來。
他怎麽,這般不要臉了!
他將手中四四方方的小東西塞到她手中,“幫我戴上。”
寧初的耳朵被他呵進來的氣息燙得通紅,纖長的睫毛顫個不停,“我不冷了。”
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進她耳廓,她蘓得腳趾頭都蜷了起來,他壓低嗓音對她說,“我很熱。”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他見她不肯跟他戴上,直接拿過來用唇角撕開,他那副模樣,簡直性.感又邪惡。
被他抱著強行壓下去的一瞬,他和她的眸色都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她是痛的。
他是驚的。
他咬住她耳.垂,壓低嗓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她聽完,臉上肌膚都快紅得冒煙了。
夜色,越來越深。
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豪華轎車,開始搖晃起來。
許久許久,才恢復平靜。
……
車廂內。
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密而黏.濕的汗水,做完一場運動,寧初感覺鼻子不塞了,身體也沒那麽寒冷了。
男人英俊的面上滴著用力過猛後的汗水,眸色沉沉的,看著她時,讓她有種悸動的慌亂感。
“我厲害嗎?”他伸出修長的指,替她抹了抹唇角的水漬。
寧初對他簡直無話可說了。
做完後還要讓她說出感想嗎?
剛剛她…確實有被舒服到。
但她幹嘛要跟他說出自己的感想。
看著他一副明明佔了便宜還想求表揚的樣子她就來氣,她差點暈死過去時求他放過她,他楞是沒聽。
“我不想跟你說話,腰酸,好累。”
男人滿意的勾了勾薄唇,“才一次就腰酸,若是今晚沒車輛經過,我們就大戰到天亮。”
寧初瞪著他,好半響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別得寸進尺!”
好在沒多久,就有輛車子從這邊駛過。
之前車裡的暖氣將兩人濕透的衣服烘幹了,各自穿上後,容瑾言攔下那輛車,回到了市裡。
已經晚上十點了,容瑾言不放心寧初一個人回去,堅持跟她坐同輛出租車先到她家小區樓下。
寧初才走進小區,一道稚聲稚氣又萬急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初初。”
看著飛奔過來的小雨滴,再看看跟在她身後的冷峻男人,寧初腦海裡有點懵。
等下要怎麽跟容瑾言解釋?
容瑾言看到飛撲進寧初懷裡的小不點,劍眉皺了皺,聲音沉沉的問,“寧初,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