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瑾言從酒吧出來,墨琰掐熄指尖快要抽完的香煙,目不斜視的朝容瑾言走去。
搭訕失敗的幾個女生見到酒吧又走出來一個同樣英俊且矜貴的男人,眼裡都開始冒粉泡泡。
這兩人不會是一對吧?
都是高顏值,好身材,要是一對的話,太暴殄天物了吧!
不過看到他們站在一起,好般配,好賞心悅目哦!
容瑾言和墨琰沒有理會那些對著他們發花癡,浮想翩翩的女人,二人並肩朝酒店別墅區走去。
“怎麽樣?”墨琰問。
容瑾言低頭看了眼掌心裡緊握著的海螺,神情在夜色裡顯得沉靜晦暗,“現在還不清楚,我需要去求證。”
墨琰拍了拍容瑾言肩膀,“不要將期望抱得太大,就不會過分失望。”
“我懂。”
回到別墅,容瑾言站在門口,朝溫瓷所在的房間看了眼。
她和兩個孩子都已經睡著了。
墨琰朝容瑾言點點頭,“放心去辦你的事,我和溫瓷幫看著這兩孩子。”
容瑾言道了聲謝後,回房間洗澡,換了身衣服。
他睡不著,必須連夜趕去經理所說的那個納爾村。
雖然他知道,不該抱太大希望,一個被活生生炸死的人,沒辦法再重生,但心裡卻沒辦法冷靜。
他必須找到那位黑玫瑰了才行!
納爾漁村離wiit海島距離並不是很遠,坐車過去,大概四十分鍾就能到達。
容瑾言到那邊時,已經晚上十一點。
漁村裡的村民習慣早睡早起,相較於wiit海島,這邊要顯得寧靜樸實許多。
容瑾言知道深夜裡沒辦法找到人,他找了間旅館,住了一晚。
並沒有什麽睡意,滿腦子都是寧初的身影。
有些人會隨著時間而記憶淡化,有些人卻不同,仿若在心底生了根,只要閉上眼,就會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半夜。
他高大冷峻的身子,站在旅館簡陋的陽台上。
修長指尖夾著煙霧嫋嫋的香煙,規律的送至唇邊吸著。煙霧繚繞中的俊臉,染著淡淡的落寞。
那年,他失去記憶,失蹤的那段日子裡。
她大概也是這般度日如年吧!
他也終於能體會到她那個時候的心情。
每一秒每一秒,對想要尋找的那個人來說,都是一種痛苦與煎熬!
煙抽得太急,尼古丁的味道嗆進了喉嚨裡。他劇烈的咳了起來。
每次咳起來就收不住,喉嚨裡癢得不行,肺腔也像是烈火灼燒。
他拿出折疊整齊的方格子手帕,捂到薄唇上。
待咳嗽聲慢慢止住時,他拿開手帕,剛剛捂在薄唇邊上的那一塊,有小片腥紅的血漬。
他閉了閉眼,將手帕丟下垃圾筒,沒有理會。
……
翌日天還沒亮。
容瑾言就向旅館老板打聽他們漁村近半年有沒有外地來的女生。
但老板並不清楚。
雖然漁村比不上wiit海島繁華,但喜歡安靜樸實的遊客,也會過來玩上個一兩天。
容瑾言又拿出海螺,老板更加不清楚了,他告訴容瑾言,這種海螺在他們漁村太過普遍了,幾乎每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