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了場病,她就跟打了場仗一樣。
腰酸背痛的。
伸了個懶腰,她替他蓋好被子,準備轉身回房,突然沉睡中的男人,睜開了那雙漆黑幽冷的眸。
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如同深夜裡潛伏在森林裡盯著獵物的狼。
他看著她的眼神,很冷也很專注,像審視著什麽。寧初嚇得心臟都快跳出喉嚨眼。
濃密深黑的長睫顫了顫,她生怕他又說出什麽讓她難堪不舒服的話,她尷尬又僵硬的道,“你還在做夢,我馬上就走了,你再也夢不到我了,bye……”
他靜靜淡淡的和她對望了幾秒,什麽也沒說,重新閉上了眼睛。
寧初在心裡長舒了口氣。
她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
清晨第一縷陽光徐徐照進奢華套房,生物鍾向來準時的男人緩緩睜開濃密的睫毛,剛醒來,深刻雋逸的眉眼間帶著迷茫,向來乾淨的下顎,冒出了青澀胡碴,為本就俊美的他,增添了一絲莫名的慵懶與性.感。
幾秒後,男人從床.上坐起來。薄被從他身上滑落,露出肌理分明的光.躶上身。
細長的鳳眸,慢慢變得幽深,沉冷。
如果他沒記錯,昨晚回房後,他由於不適,脫了西裝就躺到床上睡著了。
雖然西褲還穿在身上,但上衣,誰跟他脫了?
他有嚴重的潔癖,更不喜歡別人碰他,沉著臉,他拿手機撥了衛深電話。
不到五分鍾,衛深穿著浴袍,頂著濕漉漉短發,急衝衝趕了過來。
容瑾言身上已經套了件黑色襯衣,前兩顆扣子沒有系上,隱隱能看到衣料下結實有力的胸.肌輪廓。
“容總,您燒退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容瑾言揉了揉眉心,面色冷淡深沉,身上透著一股讓人難以靠近的孤冷。
“昨晚你跟我換的衣服?”
衛深連忙擺手,“容總,我哪敢呢。是一個女人……”
容瑾言冷聲打斷衛深,鋒利的劍眉狠狠皺了起來,“衛深,我看你是不想幹了!你明知道我討厭什麽,還敢讓女人進我的門?”
他身為容氏總裁,自然有許多想巴結他的生意人替他送女人,但他向來潔身自好,從不會沾染那些壞習氣。
多年來,他對女人的克制和冷漠,讓許多人都以為他是個gay,因為他身邊的特助,助理之類的,大部分都是男性。
衛深趕緊解釋,“是寧小姐。”
“哪個寧小姐?”
衛深額頭上冷汗直冒,“是寧初小姐。”
容瑾言微微眯了下幽沉的鳳眸,雖然昨晚燒的迷糊,但仔細回憶,還是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斷。
“難道不是夢?”他薄唇動了動,不知想到什麽,覆著寒霜的臉色,微微好轉。
他抬眸看向衛深,“你確定是她?”
衛深十分確定的點頭,“我給了她房卡,我看著她進門的。”
容瑾言白玉般的長指摸了摸下巴,沉默片刻,看向衛深的眸子又沉又深,“你跟她說了什麽?”
衛深將昨晚找寧初的事說了出來,說完,又戰戰兢兢的看向容瑾言,“容總,難道我做錯了?”
容瑾言走到衛深跟前,拍了拍他肩膀,衛深嚇得要死,以為容瑾言真要開除他,剛要說點什麽,就聽到容瑾言沉冷的嗓音響起,“回去跟你漲工資。”
……………
國慶快樂,都粗去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