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蕊整個人都在顫抖,就在快要吻住他緊抿著的薄唇時,他忽然哼出一聲,她嚇得呼吸一緊,吻,偏移了地方,隻落到了他線條冷硬的臉上。
即便如此,她還是在心裡滿足的喟歎了一聲。
她太愛他了。
可是他卻從不讓她沾染片毫。即便碰下他的手,他都不願意。
她的視線,從他俊美的臉龐,落到他迷人性.感的薄唇上。
她今晚勢必要嘗嘗他唇間的滋味的。
這是她做夢都想吻的地方。
她再一次慢慢朝他湊近,灼燙緊張的呼吸,灑在他精致立體的五官上。
容瑾言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迷迷糊糊中,聞到了一股女人身上濃鬱的香水味。
女人?
是寧初嗎?
他靈敏的鼻尖嗅了嗅,這種香味似乎不是寧初身上的,她平時不噴香水,身上那股香味更多的是沐浴過後的淡淡清香。
很自然,若有似無,卻能撩.人心魂。
他想睜開眼睛,但酒的後勁太大,眼皮沉得像壓了千金重的石頭。
莊蕊盯著越來越近的性.感薄唇,她激動得心跳都快要跳出胸腔,閉上眼睛,她猛地朝前傾去。
就在她的唇即將與他的相貼時,沉睡中的男人,突然偏了下頭。
她吻了個空。
“你是誰?”
聽到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莊蕊呼吸一緊,猛地睜開眼,見男人微睜著眼眸,她臉色一白,“我、我是……”
“寧初?”男人不確定的問。並沒有清醒,帶著迷糊。
莊蕊懸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落下,她想到今晚的目的,強忍著被當成替身的心酸,點點頭,“是我,瑾言,我是寧初。”
誰都不願意成為別人的替身,誰都想成為男人心中的獨一無二。
莊蕊將自己當成寧初時,她的心,又酸又痛,同時也恨。
她一定要成為容太太,然後,將寧初趕出容氏,狠狠羞辱她一番。
容瑾言骨骼分明的長指摁了摁眉心,視線朦朧的看著眼前長發披肩,穿著玫紅色小外套,白色緊身褲的纖瘦女人。
印象中,寧初今天也是穿的這套衣服。
“你怎麽來了?”他記得她已經做出了選擇,她不想繼續留在他身邊,她選擇了分手。
莊蕊咬了咬唇,嗓音嬌軟的道,“我愛你,瑾言,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不在乎你心裡愛的是誰,我只要一個晚上……”最好能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她有了容家子嗣,她和他的婚姻,就有了份雙保險。
莊蕊脫掉身上小香風的皮衣,裡面是一件V領的T恤,她沒有穿Bra,半邊的雪.白露在外面。
她抓起男人的手,朝那裡按去。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不信,他將她認成寧初後,還能抵擋得住誘惑。
可是……
男人直接反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一推。
她身子不穩地從他腿上摔下,落到了地上。
“你不是寧初,她根本不愛我,也從不會開口叫我瑾言。”男人扶著欲裂的額,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女人,“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