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白的指尖壓到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滾燙的溫度,隔著一層衣料,似乎要灼傷她的手。
空氣裡產生了微妙變化,溫度似乎在慢慢升高。
寧初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想站起身,但長發卻纏在了他襯衣扣上。
從山上下來後,他洗了澡,換了身衣服。
她的臉被迫貼在他溫熱結實的胸膛,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她莫名有些慌亂,急著解開纏在他扣間的發絲,卻怎麽也解不開。
距離太近,她呼吸縈繞著的全是男性身上淡淡的煙草和酒香。
寧初瑩白如玉的膚色,漸漸染上了一層粉色的紅暈。不知是急的,還是羞的。
容瑾言躺在沙發上沒有動,從他的視線,能看到她優美的脖頸,以及起伏不定的鎖骨。
他看著她的眸色,變得晦暗,深沉。
“為什麽來我房裡?”他嗓音帶著一絲染上熏意後的沙啞和性.感。寧初肌膚上不禁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寧初張了張嘴,想解釋周經理讓她過來的,他醇厚低啞的聲音又徐徐響起,“知道深夜來男人房裡意味著什麽?”
現在哪裡是深夜了?最多不過十點。
寧初懶得跟喝醉的男人解釋,若不是他將她從山上背下來,她心存感激,她才懶得跟他送解酒茶過來呢!
寧初鼓著腮幫子,更加專心解纏在他扣子上的發絲。
她的沉默,在他看來,更像一種默認。他看著她的眸子,愈發深暗,裡面翻滾著的情緒,濃鬱的要漫出來。
花了將近五分鍾,寧初終於將發絲從他扣子上解開。
她額頭,和秀挺的鼻尖,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晶晶瑩瑩的,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寧初舒了口氣,她從容瑾言胸膛上直起身。澄澈的杏眸,朝他看去,對上他那雙深邃幽暗得好似要吞噬人心的鳳眸,她心臟一陣不規則的跳動。
他漆黑的瞳仁裡,跳躍著她看不懂的情愫,不同於平日裡高深莫測。
空氣裡的氣氛,變得微妙,有愛昧的因子在四周浮動。
寧初嗅到了危險。
“解酒茶記得喝,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寧初轉身,想要離開,但還沒邁出步伐,柔軟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掌,牢牢握住。
寧初觸電似的甩開他的手。
慌亂的朝門口走去。
指尖握上門把,剛拉開一條縫,砰的一聲,門重新被關上。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到門框上,俊美逼人的臉龐,低下來朝背對著他的她靠近。
寧初感覺到男人的下顎抵到了她頭頂,她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顫。
“容總,你喝多了。”
容瑾言低低的嗯了一聲,嗓音沙啞的厲害,重複了一遍她的話,“我喝多了。”
寧初聽到他這樣說,心裡已經確定,他真的醉了。
和一個醉了的男人同處一室,是件十分危險的事。
“喝多了睡一覺,明天起來就沒事了。”她盡量保持著冷靜和淡定,但是微微篡成拳的雙手,已經泄露了她內心的不安和慌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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